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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没人预料到这一场口水仗可以打这么久,覆盖面这么广。
就连挑起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刘于清等人都没有预料到。
他们完全是抱着最后玩一票大的心态,压根没考虑什么以后。虽然平日里也有过类似这种形式的文会——就是招来几个志趣相投的文人,想一个略有争议的巧妙题目,然后你赋诗一首,我作词一对,再请几名比较有才的伶人用以怡情,最好再备上一个上好的厨子,准备一桌饕餮盛宴。
这也是上京的贵人最喜欢那种兼具清雅,又不失趣味的玩耍项目,作为家世虽不算顶尖豪门,但也是多少算是清贵阶级的刘于清等人,并不算陌生。在这个时代,能供出一个读书人的家庭就没有是真正普通的。
更何况是刘于清这种能有资格呼朋唤友,四处游山玩水的。不过对于他们这一行人来讲,跟朋友论过经,讲过义,狂妄起来也不是没说过“天不生我某某某”这种不知道自己信甚名谁的话来。
但真正下到市井,跟那些可能一辈子都识不了几个大字的庶民辩论,这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了。
刘于清是读过史书的。他们这些儒学后人,对于祖宗当年是怎么在百家当中杀出一条血路,向来津津乐道,有无数的典故流传下来。比如当年孔圣人是如何周游列国,在各地聚拢当地的民众,对其进行讲学,并宣传儒家道义的。
可以说没有孔圣人当年的有教无类,就没有如今流传千年而不倒的儒家。
哪一个读书人心中没有这样神圣的使命,刘于清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胸有成竹,但是内心却仍旧像是个刚见到心仪女孩的青涩少年,总有些说不出来的紧张,还有激动。
几个年轻人年龄相仿,家庭背景相等,经历也都差不多,从而导致性格上也都有很多共通之处。否则也不会玩到一起了。
刘于清抬起头,发现大家都是差不多的,都是装出来一副自信淡然脸,其实内心都有些兴奋过了头。
其实对于他们来说,面前这样的排场真的算不上什么,因为太匆忙,准备也不足,就算是巧妇还难为无米之炊。真要被上京那一些人看到了,指不定要怎么嘲笑他们寒酸破落。
总之就是一副怎么看怎么像草台班子的模样。
但是对于真正在市井生活,整日为了一点生活上的柴米油盐就要疲于奔命的老百姓,他们的地位背景决定了他们的生活质量,可能一年到头也就过年的时候才能手上轻快一些,有那个闲工夫去追求享受,但也顶多去看个灯会热闹热闹,哪里见识这等富贵窝里出来的阵仗。
于是不由得就看直了眼,只觉得这些公子个个都气派十足,像是从仙宫里蹦出来的神仙人物,平日里可能一辈子都见不着的人,现在不仅不要钱给你看,还要给你唱戏。
是的,在他们看来,这些公子哥儿摆这阵仗,不就像是那戏台子过来唱戏似的,又是摆座椅,又是搭台子的。
于是除了一开始因为闹不明白这是干什么而不大敢靠近外,后面见着有胆子大的,比如那经常在街边闲逛,无所事事的闲人懒汉,这些人惯是爱凑热闹的,就算见着这些公子哥衣着打扮,知道不是自己惹得起的那种贵人,但仍旧耐不住内心的好奇,想着这又是整得哪一出啊?
于是顶着内心惧意上前,强撑做出一副自信的表情,但是迈出去的小碎步暴露出来了他们内心的胆怯,等到被那贵人的仆从礼貌的请上椅子上坐好,差点连手不知道该放哪里了,更别提前头那公子哥还低头平易近人的冲他一笑。
整个就一受宠若惊,想他们这样的街溜子,去酒馆都要被里头的小二拿扫帚赶出来,走哪里哪里都不受欢迎,如今竟然被这样优待,还是这种一看就清贵,还是读书人打扮的公子少爷。西巷那个秀才公平日里见人都很不鼻孔朝天,眼前这几人可比那秀才公看上去要气派多了。
结果竟然这般平易近人!
那懒汉只觉得自己坐下的不是木头凳子,而是那金丝绸缎包着的富贵乡,又软又舒适,坐下去就起不来了。更别提还有衣着打扮比他光鲜亮丽许多,就是比正派公子也不差的仆从在旁边给他端茶倒水。
这种神仙享受,哪怕那些公子是想要戏弄他,他也接受了。
旁边人见这懒汉都被请去上座,甚至还有人端茶倒水,也没见突然蹦出来个人要喊打喊杀,本来就心痒难耐,此时哪里还能忍,很快就又过来了几人,也如那懒汉一般被请去坐着。后面人一看,深怕落了后,没一会儿,刘于清等人准备的座椅就已经坐满了。
再后来的人,连座椅都没混上,但也不肯走,就站在边上,倒也还算看得清晰。至于更后来的,前面能看的位置都已经站满了,只能站在最边边的边上,竖起耳朵听了。
附近的酒楼老板笑开了花,因为那些没混到好座位的人,想要凑这份热闹,却又错失了时机,很不甘心,就去附近的酒楼,酒楼有二楼,没有遮挡,可以看到全貌。
而这些人来都来了,自然也不会什么都不点,哪怕是只点一壶最便宜的茶水,这么多人也是一笔不菲的进账。酒楼里的小二忙得脚不沾地,掌柜一边打着算盘,一边阿弥陀佛的保佑,希望这些公子哥能够讲他个三天三夜,那他可就真的发财了。
掌柜的发财梦倒还真的成真了。刘于清一行人也没想到会引来这么多人,几个年轻人再怎么有能耐,也难免有些慌了神。
就比如刘于清等人一开始想得很好,既然要在市井讲学,那么首先就要考虑百姓的接受能力,至少要让百姓听懂才行。讲学前一夜,几个年轻人聚在客栈里又小又窄的房间内,头碰着头,要准备明日讲学的腹稿,你说一句,我应和一句。
既然要说文言文比白话文的忧秀之处,那么自然就要从两者的优缺点出发,在刘于清等人看来,白话文简直就是一无是处,那种口语也能配叫文,文言文是多么优美,总之是可以说一箩筐,都说不完的好。
刘于清饱读诗书,寒窗苦读数十年,要是对面是一个正儿八经的读书人,他自然可以引经据典,长片累赘的反驳回去。可偏偏他要面对的可能是一辈子都没读过书的平民,他说的那些经义出处,人家压根都没看过,更没听过。
这可怎么是好?
其中有一个叫做郎小殷的年轻小孩咬着指头思索半天,最后蹦出惊人之语:“那讲白话呢?”
见其他人都扭过头来看他,目光如狼似虎,好像看到人群中出现了一个叛徒。他很是吓了一跳,好在刘于清站出来,压住其他人略显不快的神色,他但凡要晚出来一点,旁边另一个脾气不怎么好的叫就要张嘴了。
刘于清知道郎小殷并不是这个意思,于是耐着性子去问他:“怎么说?”
郎小殷也是突然蹦出来的念头,边说边整理思路:“我是想,咱们知道它的好,但是百姓不知道对不对?我们要想让他们知道,就得把它的好说出来——然后,现在我们不知道怎么办的就是,我们说的,他们却不一定能懂,那就用他们懂的方式说!”
他说完,一拍手掌,两眼放光。
另一人嗤笑一声:“你说得轻巧,我们本来就是要指责白话文这种既没有优美韵律,又不讲究格式的文章,结果到头来,我们还得先用白话文的方式才能让百姓听懂。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郎小殷眼里的光一下子就黯淡了,好像也觉得这人说得有道理。
正在他觉得自己没帮上忙的时候,向来因不善于言辞而从不参与这种讨论的白朗竟然出来说了一句:“也不见得。”
他不像郎小殷,因为年纪小有些怯懦,平日里不敢太过发表自己的意见,总怕惹人不快。他只是纯粹说不过,然后怕自己因为这个一气之下把人给打了。而这也是很有可能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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