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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克斯?是那位黑夜女神吗?”“嗯。”帕格诺特牵着他,一阶一阶地往上走,“祂小时候经常来阿卡狄亚玩耍,婚后就不常来了,只是偶尔会送一点礼物过来。”“这些冥火就是祂以前爱玩的东西,你看,里面就像人类的剧院一样,会上演着各种各样的戏剧和歌舞。”帕格诺特握住米达斯的手,用他的手指戳了戳冰冷的火焰,那团火焰瞬间亮了起来,缪斯女神温柔娇美的声音朗诵起伟大的诗人新作的诗歌。“真神奇……”米达斯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会说话的火焰,雪白的脸颊上映着明明灭灭的光。“我都忘记这回事了,否则这次离开阿卡狄亚,我们还可以通过这些火焰见面。”哪壶不开提哪壶,米达斯郁闷地望了他一眼,继续往高处走去。帕格诺特托着他的左手,温柔地注视着先他一步往前迈步的妻子,他雪白的长发在暗夜中如此引人注目,像是天生的猎物,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待在他身边的一切猎手都会觉得饥饿。帕格诺特总是在忍耐。米达斯仰望穹顶的目光如此虔诚,他是真的敬奉神明,虽然在他过往生命的大部分时间里,神明的恩泽并没有降临在他的世界。旋梯上去,是七间沉睡的分殿。正中央的一间大门紧闭,那是潘神的寝殿,噩梦之心正在那里面缓缓跳动,感知到主人的到来,浓雾从门缝里四溢而出,勾缠住米达斯的小腿,米达斯觉得它们有点熟悉,于是蹲下来,用手指触碰它们的触角。“你们好呀。”米达斯温柔地和它们问好。这些黑雾也是牧神本体的一部分,它们迫切地想要钻进米达斯的身体里,却被一旁的帕格诺特震慑住了,只敢假装温顺地蹭蹭米达斯的手指,只要帕格诺特离开一会儿,米达斯的身体就会被它们填满。“走了,米达斯。”帕格诺特驱散了那些黑雾,牵着米达斯的手到了另外一间神殿。这里保存着倪克斯和厄波瑞斯结婚时送给他的礼物,说要留给阿卡狄亚未来的新主人。他不记得有谁曾经来过这里,但当他推开门的时候,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扑面而来。在漂浮着细尘的空气中,他闻到了熟悉的气息,不是任何香味,而是……某种记忆。宽阔的分殿内陈列着流光溢彩的玻璃橱窗,每一件神袍都被好好存放在橱窗里,纯白的纱,雾紫的袍,神圣而典雅的束带,精致而高贵的十四星夜冠……米达斯站在橱窗前,抬头仰望这些属于神明的物件。夕阳漫洒的光辉从穹顶的环形彩窗里漏下来,衣袍通身明亮而温和,散发着阵阵柔光,似乎它们也在等待着这个重要的时刻——等待着从冰冷的橱窗里离开。“试试看?”帕格诺特解开他身上羊羔毛小衫的纽扣,那上面还沾着青草的嫩芽,也许是某只小羊刚吃过草就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缘故,他的身上也沾染上帕格诺特喜欢的青草香。梅塔纳斯的执着“我可以试吗?”米达斯抬头,望向帕格诺特神秘的眼眸。他的目光如此温柔,一如他注视山川林海时那样,米达斯的手轻轻搭在帕格诺特的手上,帕格诺特的手已经比他的手大了一圈。“自然可以,这就是为你准备的。”温暖如春的殿内,米达斯的小衫被脱下来,长长的亚麻布料的裤装被褪至脚踝。帕格诺特的手抚上他小腹的伤疤,他垂着眼眸,敛去了复杂的目光,米达斯的腰被他握在手中,绵绵的痒意让他有些难受。“帕帕!不要这样欺负我。”米达斯郑重其事地和帕格诺特说。“这伤是怎么来的?”米达斯犹豫了一下,“不小心摔的。”“我看上去很好骗是吗?”“才没有!”米达斯抿了抿唇,目光瞥向一边,“都是过去的事了。”帕格诺特如果想要读取他的记忆,非常简单,只需要让他暂时失去意识,而后就能寻找到他想要的答案。但帕格诺特偏偏不这样,他要米达斯亲口告诉他谁是凶手,以及他这样袒护凶手的理由。“你不告诉我,我就不给你穿衣服了。”“帕帕!你生气了吗?”米达斯捡起地上的小衫,遮住肚子上的伤痕,“我不是不愿意告诉你,我只是不想再和他们有更多的牵扯了……我不想报仇,也不想谅解,我只想和你好好过日子,你能理解我吗?”“是你的家人,对吗?”“帕帕!”米达斯哀求地握住他的手,他的神情非常受伤,好像提起以前的家人让他非常不适。“我知道了。”帕格诺特将他抱进怀里,温柔地轻拍他的背,不能逼米达斯太紧,因为米达斯的心很脆弱,小小的一颗,那些曾经被他珍视的东西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伤痕,他不能就这样把伤痕剜去。“我的家人只有你一个……”米达斯依偎在他怀里,像只受伤的白猫一样,对他袒露着最柔软的内里。“好。”一簇闪耀着金色光芒的黑火突然点燃了彩色橱窗里的神袍,火势渐大,吞噬了橱窗里的一切。片刻后,帕格诺特展开那袭纯白的轻纱,笼罩在米达斯匀称而纤美的身体上。轻纱贴合着米达斯柔软的皮肤,若隐若现的红樱和疤痕让米达斯觉得无所适从,抢先一步拿过帕格诺特手臂间的白绸裹在身上,帕格诺特轻笑一声,没说什么,米达斯立刻从脸红到了脖子,目光却很强势地瞪着眼前的坏蛋。“别动,我把肩带给你束上。”“我自己也可以。”米达斯嘴上这么说,实际上还是乖乖地站好,任帕格诺特拨弄。“嗯,真厉害。”米达斯红着脸不吭声,白绸如流水般沿着他优美的身体线条垂落,腰间的衣褶仿佛春风吹过泛起的水波。由于还是初春,只这样穿会冷,还得披上带有兜帽的雾紫色的长袍,帽沿厚厚的一圈紫狐绒十分温暖柔软,系上结,米达斯纤细的脖子则隐没在绒毛中。那顶十四星夜冠上缀着十四颗蓝紫色的月光石,最中心的一颗与牧神的月亮神杖石出同源。米达斯不愿意摘下珊瑚环,这是帕格诺特千里迢迢给他带回来的礼物,在他眼中比十四星夜冠更加贵重。“那就戴珊瑚环吧。”帕格诺特不和他争这个,反正无论他戴哪个都可爱极了。“要不要试试其它的?”“不、不合适吗?”米达斯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神明的衣袍,略有些局促地说。“很合适,但我还想给你脱一次衣服。”米达斯美丽的蓝眼睛立刻瞪圆了,脸颊滚烫,默默地后退两步,极其小声骂了句混蛋。“我听得见。”帕格诺特朝他步步紧逼,最后把他堵在一扇橱窗前,捧着他又热又软的脸蛋亲吻他的唇瓣。米达斯的外袍系带被他单手解开,他执着地抚摸那道狰狞的,贯穿腰身的伤疤,米达斯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躲也躲不开,只能任他摸。“米达斯,我好饿。”“咬、咬吧……咬脖子,轻一点。”米达斯拒绝不了他。这次帕格诺特离开半个月,离开前他焦虑了很久,担心帕格诺特喝不到血会死,于是让帕帕临走前一晚多喝一些。那天晚上,他以为自己会在帕帕怀里死掉,但即使是那样,他也没有后悔过。米达斯是永远不会背弃诺言的人。对帕格诺特是这样,对梅塔纳斯也是这样。小时候他向梅塔纳斯许下的承诺,直到被背叛后,直到现在,也依然践行着。——安纳托利亚半岛,弗里吉亚。继位将近半年的国王正在亲自整理曾经的信件,他曾周游列岛,带着弓箭和长矛杀死过成群的野猪,完成过神交付的使命,成为弗里吉亚众口相传的英雄。他有着人人钦慕的保护神,有着非同寻常的射箭天赋和英俊高大的外表,人们都说他终将成为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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