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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当献俘金陵,也好教皇上欢喜。”弘冀不答,又回头问柴克宏道:“将军以为如何?”柴克宏不言,只举起右拳,自上而下一挥,为劈斩之势。弘冀大笑,朗声道:“是极,是极!给我悉数斩了。”匡业大惊,忙道:“大王,且慢!杀俘不祥。皇上仁慈,素来崇信佛教,有好生之德,若知大王如此滥杀,定然不喜。”弘冀大声道:“方今时势艰危,国计窘困,养着这几千俘虏作甚?吴越背盟,侵我疆域,残我百姓,杀了这批人正好立威,难道放虎归山,又让他们再来犯我?杀了他们,教吴越数年之内,无力再来。中军听者:所俘将佐士卒,统统杀了,一个不留。”中军领令下去,顿时斩下五千多首级来。
席散后,朱匡业左思右想,深知柴克宏在军中恩威已立,替之不智,当即向弘冀言明,辞归金陵。弘冀也不挽留。托他携了得胜捷报及立功将士功劳簿上奏中主。柴克宏更托他代呈,请求率将士驰援淮北的请缨书。弘冀复送了他大大一笔财物,朱匡业欢喜去了。
过得数日,圣旨到,旨中褒奖备至,以柴克宏为奉化军节度使,并允即日与陆孟俊率得胜之师渡江作战。圣旨中又严辞切责弘冀专杀太过残忍,大违我唐祥和仁爱之风云云。
看官,有道是天意忌满,英雄命短。柴克宏率领大军出发,未过长江,得了急病,一命呜呼了,许多事情是很难说的:假设柴克宏死得早几个月,南唐会不会有常州大捷呢?世上人又怎知柴克宏是个英雄?话说回来,设若柴克宏不死,则渡江而战结果又会如何呢?《资治通鉴》作者司马光说:“人有身死而名全者,柴克宏是也。克宏敌吴越可以胜,使遇周师,未必能尔。”——其实这也未必,谁敢断言他必定打不过周兵呢?然而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的:英雄人物虽则不能逆转历史潮流,却也不是毫无作用的,他可以延缓历史进程,也可以加速历史进程——恩格斯这个观点是半点不错的。
因此,读史至此,每兴浩然之叹。
【注】①柴克宏常州之战,见《资治通鉴》卷293第十二。
②柴克宏母为子保奏事,见《十国春秋·列传》。
③李徵古百般刁难柴克宏,及柴克宏斩李徵古使者事,见《资治通鉴》卷293之十。
④吴越将相不和事,见《资治通鉴》卷292第七。
第十九回 六合鏖战 二千破敌三万兵(1)
话说周世宗一怒之下,斩了孙晟,于是写了一封给南唐中主的信,交给副使王崇质,让他带回江南,那信的意思译作白话文,大意是说:“……我亲提大军,征服了滁州、扬州,已经斩了你的爪牙、折了你的翅膀、扼住了你的喉咙,形势如此,你还有不亡的么?如果叫我就此收手,考虑收兵班师,那简直就形同儿戏了,这又怎能满足朝士、军人、百姓的心愿呢?因此,除非你把淮南土地全献给我,并且一心尊事我大周为宗主,那么,我才可以考虑不逼你陷入绝境。只要淮南诸郡全部献来,我马上就下令班师。话就说到这里,别的就不用说了。如果你不同意我提的条件,那么就不必再派人来。”这信写得十分明白、坚决,简直没有还价的余地。
遣返使者以后,他立刻亲自指挥,全力进攻寿州。这次他是下了决心,尽了全力的,比起当日李谷攻城,那猛烈程度,何止超过十倍、百倍?他调集了淮北的陈、宋、亳、颍、徐、宿、许、蔡八州的民夫数十万人集聚在寿州城下助攻;他东移正阳浮桥五十里至下蔡,使之接近战场,转运更为便捷;他决了寿州周边城壕中的水,使之干涸,便于徒涉;他命人砍伐了数十万根巨竹,扎成数千个活动高台,高与城齐,台顶上盖了木板,可以挡箭石,名之曰“竹笼”,带了甲士逼城而攻;他又用数百条大船,带来可以发射大石的巨炮,自淝水上发石攻城……周世宗亲披甲胄,立于城下,督众攻城。数十昼夜不停地进攻,其声威之浩大,人力之雄厚,耗费物力、经费之多,的确是自古以来攻城史上从所未有。寿州城中巨石满空飞降,毁屋伤人无数;火头四起,百姓哭喊声不绝;那竹笼逼近来,又被长杆顶开去;众周军蚁附上城,歼了一批又来一批;刘仁瞻数十昼夜一步也不下城,随机设法,哪里危急他便出现在哪里,全力抵御。寿州城恰如一叶小舟,在惊涛骇浪袭击下,随波上下起伏,惊险万状,却是决不颠覆。
周世宗又是愤怒,又是焦急,又是惭愧,当真是心力交瘁,此时方知刘仁瞻之忠勇、机智、英雄;此时才知当日李谷月余攻城无功的苦衷。看看攻了三个月,江南进入雨季,连日大雨如同倾盆,周营位置低鄙,营中积水盈数尺,不但无法安眠,便连举火为炊也十分困难。淝水、淮河猛涨,倒灌入城壕,城下一片汪洋,那载着巨炮的大船,被水一冲,漂向寿州城下,城中立即派人乘夜缒下城来,杀散守船兵士,把船都凿沉了,巨炮沉入水底。那数千个竹笼,被水漂翻,浮得到处都是,又被城中唐兵,着人把挠钩钩拢,放一把大火烧了,火光数日不熄。此时已是农田大忙季节,几十万民夫记惦着家,眼看快误了农时,一年又吃什么了?于是纷纷潜逃,禁约不住,几十万人几天就逃了个净光。周兵的攻势越发缓了。
偏生北兵不服南方水土,更不习惯南方潮湿气候,于是疫疾开始流行起来,痢疾、疟疾、感冒……总有半数人患病丧失了战斗力。
此时,南唐的援兵在齐王景达、监军陈觉率领下,三万大军自瓜步渡江北援;另一路援军由陆孟俊率领常州得胜之师,一万余人乘锐而来,渡江攻下泰州,略不停留,经海陵,便至扬州,屯于北郊之蜀冈。
这蜀冈现名观音山,山冈自此向西起伏连绵,接庐州、滁州,属皖山山脉。而自蜀冈以东、以南却是一片平川,更无险阻。此时守扬州的后周大将是韩令坤,他不料陆孟俊大军来得这么快,既失蜀冈,便失形胜,无险可守。加以只有五千来兵,又怕驰援大军攻占了六合,断了归路和粮道,一时彷徨失措,于是一面飞报与周世宗知道:乞派援兵,并申诉不得不退兵弃扬州的因由;一面便下令部属准备撤离。此时,周世宗百计攻不下寿州,心烦已极,忽听得南唐两路援军渡江来战,更是不安。恰在此时接到韩令坤打算撤离扬州的奏文,登时怒火勃发,再出抑制不住。当下立即下旨,命赵匡胤星夜进驻六合,挡住齐王景达大军;一面派张永德率三千骑去援助韩令坤,着令韩令坤死守扬州,不得撤退一步,旨意严厉,切责韩令坤望敌逃遁,太无勇气。
第十九回 六合鏖战 二千破敌三万兵(2)
这寿州距扬州有六百里路程,张永德跑得再快也得四天左右。永德怕延误了战机,于是飞函赵匡胤,请他就近阻止韩令坤撤退。
赵匡胤一日连得圣旨和顶头上司张永德来函,哪敢怠慢?立即着王审琦辅佐赵普留守滁州,自率了马仁瑀等众将和二千精骑,连夜出发。滁州至六合恰恰百里,赵匡胤一夜奔至,当即全力部署城防,并着军使携了他的亲笔信函去阻止韩令坤退军。
这时,韩令坤已弃城出走,还未离了扬州地界,便接到赵匡胤的急信,拆开一看,只见信上写道:“弟与韩兄童稚订交,素钦我兄英爽果决。今唐军夕至,我兄宵遁,何怯之甚也?弟奉旨拒守六合,为兄后援。张公永德复率劲旅旦夕便可与我兄会师,望兄速返扬州固守,勿自隳令名为天下笑。扬州兵有敢过六合一步者,斩其足。”
韩令坤其实也不是个懦夫,他仓促撤退,乃是为了谨慎,接匡胤信后,既惭且悔,立即下令奔回扬州。幸得陆孟俊不知动静,一昼夜并未出兵,扬州弃而复守前后不过八个时辰。
过了数日,张永德援军过六合,闻知韩令坤已回防,心中一宽,便在六合休军一日,赵匡胤恭谨将他迎入城中,置酒相待,并不请诸将作陪,两人对饮,相得益欢。看官须知:这张永德乃是周世宗的姐夫,他的夫人是郭威的亲生女儿,不似周世宗仅是郭威的义子,因此,他与周室的渊源关系很深。自那年在高平大战中,他率先和赵匡胤陷阵,从而取得大胜以来,张永德便深为周世宗所倚重,一直主管禁军,也一直是赵匡胤的顶头上司。此时,他的官职是御前都指挥使,又是恰恰管着赵匡胤。
张永德为人豁达大度,不喜搅权。他家中富足,又慷慨大方,赵匡胤家本穷,这两年官职高了,俸给多了,却因家中人口渐增多,积欠也多,还是时感窘迫,张永德就常常接济他。他又深知赵匡胤才能出众,对他很是信任。因此两人私交很好。日常以兄弟相称。
两人饮酒渐酣,张永德忽然长叹一声,面有忧色,匡胤问道:“张兄怎地不快活了?有什么心事么?”永德不答,匡胤立即挥退左右。张永德又沉默半晌,先问匡胤道:“听说你打下滁州后,得了不少书籍,有这回事么?”匡胤道:“也没得了多少,近来职责渐重,常感学识浅薄,不学无以佐治,所以多注意了些经史,不过‘临老学吹’,长进不多,张兄又怎地知道了?”永德道:“岂止我知道,皇上也晓得了呢,我还是听皇上说的。”匡胤一惊,忙问道:“这些小事,怎地会上达天听了?”永德道:“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可要三缄其口,丝毫不得泄露了!”匡胤见永德说得郑重,忙道:“这个自然。”永德低声说:“皇上性情多疑,在每个大臣身边都有密探呢!岂止你取书一事,你的一举一动,皇上都了如指掌呢!前几天有人诬告你破滁州后,劫掠府库,夺取民财,皇上笑道:‘哪有此事?赵匡胤并不贪财,他只得了几担书。’皇上还替你辩诬呢!”匡胤一听,吓出一身冷汗来,心念电转,却猜不出皇帝布置在自己左右的密探是谁。张永德又道:“皇上近来脾气极大,左右动辄得咎,一个个吓得要命,前些天,学士窦仪仅在文字上有一点疏忽,差一点被皇上杀了,还是宰相范质力谏,才留下一条性命。唉!当真是‘伴君如伴虎’呢!”说罢,又是一声长叹。匡胤不敢插话,两人相对默然。良久,张永德幽幽地叹道:“兄弟,我倒是挺羡慕你呢!有劲就使,有本事就拿出来,一点也不用考虑是否会遭皇上的忌。”匡胤一怔,问道:“难道兄长竟遭皇上忌了!”张永德道:“谁叫我是太祖的亲女婿呢?皇上又是太祖的义子,入继大统后,常恐近亲不服,多方防范,事事设疑。我身处嫌疑之地,要想不让皇上疑忌,做得到么?”话说到这个份上,张永德乃是把心腹话儿都对赵匡胤说了,匡胤心下感激,不由得不设身处地替张永德着想。想了良久,说道:“兄长放心,兄弟敢保兄长一定平安无事。”张永德精神一振,问道:“这话怎说?”匡胤道:“如今皇上登基还没几年,皇室孤弱,没几个皇亲国戚可以依靠,皇上春秋正富,还不会考虑身后的事的。况且皇上雄心勃勃,方有志于拓疆扩土,怎会自削爪牙了?再说兄长又素来豁达,不恋权势,而且一向忠心耿耿,皇上自是早看在眼里。况且皇上性虽严急,却是十分英明、仔细,怎能不知轻重缓急?又怎不知谁奸谁忠了?是以兄弟敢断定兄长决无近患耳。”张永德听他剖析入理,愁眉稍展,说道:“兄弟说的是!只是总得设法远祸才好。”匡胤道:“兄长职掌警卫,兵权在掌握之中,要想远祸,确当谨慎。兄弟愚鲁,见闻不博,然而以情推之;慎勿交通藩镇,慎勿交通内官,慎勿擅权处置,慎勿任用私人。不忤逆帝意,不得罪大臣,位虽尊而不骄,权虽重而不专断,这也就差不多了。却也不必学那信陵君醇酒美人;司马懿装病辞位;刘玄德灌园种菜;宇文邕假痴装傻。”张永德呵呵大笑,道:“兄弟读书渐多,肚子里学问大是不凡,金玉之言,永德铭记在心。”说罢,站了起来,说道:“酒也喝得够了!明日清晨即当赴援扬州。也不知此去胜负如何?”匡胤笑道:“这个,兄长放心。韩令坤绝不是懦弱之辈,前此撤离扬州,也是谨慎从事,算不得错。此番被严旨切责,必然羞愧含忿,力图立功自雪。他有精兵五千,加上兄长三千铁骑,扫荡南唐万余兵卒,可操必胜之券。兄长何必担心?”永德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唐军如是柴克宏为将,倒是劲敌,如今柴克宏死了,陆孟俊是什么东西,惧他做甚?”匡胤道:“不错,他挟胜兵渡江而来,进驻蜀冈,十日不战,扬州空城不取,坐失战机,是个无谋匹夫而已,敢保兄长一战歼敌。”永德道:“愿如吉言。兄弟,你驻守六合,只二千兵,面对南唐三万之众,众寡太也悬殊。如有缓急,千万知会一声,为兄定当星夜来援。”匡胤连声谢了。
第十九回 六合鏖战 二千破敌三万兵(3)
这张永德与韩令坤合兵之后,果然在扬州东门外全歼陆孟俊万余之众,此事表过不提。
过了几天,南唐齐王景达三万大军离了瓜步,向六合缓缓逼近,距城二十余里,设栅下寨。赵匡胤聚众将议敌。李谦溥道:“敌人太多,六合城卑,守亦不可,战亦不可,不如急速通知扬州,合兵一战,以策万全。”马仁瑀笑道:“李兄太也担心了。他挟三万之众,渡江也不劳累,却十余日不进兵,如今离城二十里下寨,设栅挖堑,战战兢兢,是心怯也。这样的狗熊,怕它则甚?明日开城一战,管保成功。”马全义道:“以少胜多,也不是不能,古代战例难道少了?却也没有死拼硬打能成功的。不如分兵设伏,攻其侧背——便如滁州战役一般,不知赵兄之意如何?”牙校苗训道:“六合一战,关系重大,如若败了,则寿州城下之兵腹背受敌,实是凶险不过;如若胜了,则我以二千之众,破敌三万,自然南征之战功居第一。‘六合’二字是什么意思呢?天地四方之间,谓之六合。六合大胜,定当四海扬名。”马仁瑀笑骂道:“臭道士,总爱说这些鬼话。”匡胤笑道:“苗训的话,是有道理的。他说的是这一仗的重要程度,是只能胜不能败的。仁瑀兄弟知敌心怯;谦溥兄弟知众寡悬殊;全义兄弟知不可力敌;也都是有道理的。然而,力敌不可,设伏也不可,六合以南,全是平原,小渠纵横,设伏何处?况且区区二千兵士,又该如何分兵?它设栅挖堑,龟缩一处,偷营、夜袭,全不管用。这倒是颇费思虑呢!”诸将道:“然则,赵兄之意,莫非固守待援么?”楚昭辅道:“那怎么行?军中并无储粮,六合百姓众多,没饭吃,如何守法?”匡胤道:“楚兄说的是,守是守不住的。再说南唐三万乌合之众,赵某不才,也不至于闭城避敌,顾颜乞援。依我之见,也不需奔袭,也不需设伏,只消养精蓄锐,待敌自来,到时咱兄弟背城一战,尽起全城百姓城头擂鼓呐喊,彼必不知我城中还有多少藏军未出,必不敢全力应战,如此方可以少胜众。”众人齐声称善。
当下众人分头去动员百姓上城,将滁州缴获的兵仗叫他们拿了,把城中所有锣鼓响器都集中了,放在城头,把城中布店中各色布匹买了,制作旗帜,多多地插在城上,果然声势浩大,唐军探子见了,回报齐王景达和监军陈觉,皆各惊疑不定,不敢贸然进攻,延迟了三日,方始缓缓引兵来到,远远地布下阵来,掌握下机动兵力以备不虞,只出半军作战。城中诸将率两千精锐杀出,城上人头如蚁,鼓噪呐喊、鼓声、铙钹声、锣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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