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黛颇为认真地诘问?她:“我有何不好?还是说你就是喜欢那位花魁姑娘?愿意为她梳妆打扮,也愿意为她担负骂名?”宋伯元一听这话就不对劲儿,好像她真的代?入了未婚娘子的身份,在官人面前声声替自己鸣不平。“什么东西啊?景黛,你别转移话题,你凭什么绑我?”宋伯元狠狠盯着她,快要被她那出神入化的演技同化了。她偏头,想了想,突然不由分说地咬上了景黛那时时绷着的颈。珠贝般细细的齿,甫一碰到那白嫩的皮肤,立刻加深了力道。耳边只有风声伴着小雨,还有那浅浅的呼吸声,景黛连声都没出,就那样任着她胡闹。宋伯元看?她依然端着那副大家闺秀的样,还捋走颈边的发方便她咬,立刻玩心?大起,不是不出声吗?那她就咬到她出声。她加了力道,直到齿尖如锥般刺破肌肤,舌头触碰到温热的血。景黛还是一声不吭,像祈求母亲原谅的小兽那样,眼睛亮晶晶地看?她,“这是你的惩罚吗?那我们扯平了,你再?不许生姐姐的气了。”宋伯元松了口,看?景黛细嫩的脖颈现?出血色,那不大的小伤口还在往外汨汨冒着血,景黛似是感知不到似的,任那血按着她锁骨的方向淌下?去。她只是那样看?着她,像在等待她的肯定。宋伯元不忍心?,又将头凑过去,对着那流血的伤口轻舔了舔,妄图用自己的舌尖抵住那流血的伤口。景黛轻轻“嗯”了一声,又将自己的脖子凑到宋伯元嘴前,“有些痒。”宋伯元仰头看?她,她正闭着眼,月光打在她柔软细长的睫毛上,只留下?一道阴影。她似在享受痛苦或者说她在痛苦中学会适应。景黛把手里攥着的那条黑布轻轻围在了宋伯元的眼前,她边系边语露不悦地说:“我不喜欢你这样看?着我,总让我想把你毁掉。”宋伯元完全搞不明白景黛的行为举止,索性破罐子破摔,她看?不到眼前的人,也就直问?:“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你知道错了吗?道长说,只有人记住惩罚,才会再?不犯相同的错,我是在帮你。”宋伯元一听这话,有些困惑。她问?:“你小的时候,就是被这位道长教的吗?你犯了错,他就把你绑起来罚?”景黛又像无骨似的趴回了宋伯元的胸膛,很?小声很?小声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嗯,他比我可狠多?了。我还怕你疼,他不怕我疼的,就算我病得起不来床榻,他也要我跪着在床上背书,若是背错了,就要被虫子咬,”她突然起身,快速扒掉宋伯元眼前的黑布,拇指与食指隔开一小段距离放到宋伯元眼前:“这么大的虫子,你怕吗?”宋伯元眯起眼看?她,不知是她演技精湛,还是她真的经历过,脸上那恐惧的表情?不像假的。“不过现?在好了,我来汴京了,他也老?了。”宋伯元忙问?:“那他现?在在哪儿呢?”景黛抬起头,笑意盈盈地看?向她:“被我杀死了,然后扔到虫子洞里,连灰都没留下?来一捧。”宋伯元汗毛倒竖,冷汗直流。刚升起的可怜如冷水般掉头浇在自己头上。她惊呼:“那可是教你读书成人的师父啊!你怎如此歹毒?”景黛却委屈巴巴地看?她,“可是他想脱我的衣裳。我也想脱你的衣裳,可我忍着了,不是吗?”宋伯元看?向她,她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小脸红唇,只是双眼死死地定在自己脸上。她接着问?:“我做得不对吗?王姑当时吓得脸都发白了,但她说我做得对。”宋伯元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自己正被人捆着手脚,一方面又觉得绑自己的人前半生有些苦。她没办法判断到底谁是对谁是错,也没办法回答她杀人到底对不对。两人对着沉默。景黛抬起手碰了碰自己的颈,直到冰冷的指尖沾上粘腻且温吞吞的血后,她自顾自嘟囔了一声:“你不要怕我,我不会杀你的,因为我怕你疼。”宋伯元神情?紧绷,看?向景黛的眼神全是困惑。她想不明白景黛到底是怎么长大的,也就无法参透景黛处事的脑回路。她只能温声劝她:“你先把我的绳子解了,好不好?”“那你知道错了吗?”景黛认真地问?。宋伯元点头,软下?声音解释道:“你也知道,我本就不是男子,喜欢漂亮裙子和胭脂,初兰眼光好,又与我童年?相识,我也只有在初兰那儿才能放松地穿女?装。”景黛努起嘴看?她,“可我刚刚就告诉你了,我这儿,什么样的衣裳都有,可你还是不愿意为我穿。”她从宋伯元腿上起身,自己转过屏风去了内室,良久,宋伯元只听到重?物被拖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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