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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临街的L小学参观运动会。今年已经参观了T保育园、J小学、O幼稚园,原本只要再去一个H学园,当初的目标就算完成了。可是,H学园突然开始施行ID卡,凡是没有此卡的人一律不得入内。
在校门外,站着保安公司的两个保安和教导主任。用天蓝色的绳子,把装在塑料夹里的10cm×7cm左右的四方形卡片挂在脖子上,胸前啪嗒啪嗒作响的人们全都昂首阔步地往里走。他们仿佛在告诉别人“我是真真正正打了保票的人,压根儿没有任何一点好怀疑的”一般,挺着胸抬着头,给门卫瞧一眼门卡。“好的,看清楚了。您是得到了承认的人。”貌似这样说着,门卫恭敬地低头施礼。那个了不起的人胸前的门卡更响亮地啪嗒啪嗒蹦跶起来,他也不摁住门卡,消失在了校门里。
我站在路口的水泥围墙边观望这个情景。水泥围墙墙体冰凉,四处墙皮脱落,接缝里长出了青苔。几位家长抱着装有摄像机、垫子或便当的篮筐,从我眼前走过,朝着H学园走去。没有人注意我这个紧靠着水泥围墙的大妈,我低头看着自己什么也没有挂的可怜的胸前。
是找个后门进去呢?还是混在一群人里进去呢?或者想办法搞到一个因某种原因多余出来的ID卡(例如,虽然被发了门卡但突然死掉的某个祖母的门卡)?我并非没有这样的打算,但是我不想引起事端,便默默地撤退了。本年度初定下的缜密计划,要尽可能多地看看运动会,只因为那样一个薄薄的卡片,都被打乱了。实在太屈辱。
我看了看周围,在多处阴影里,也站着一些和我一样处境的人。她们也是躲在过街天桥边上、电线杆或自动贩卖机后面,恋恋不舍地望着H学园的校门。不用说,她们的胸前也没有挂东西。
与之相比,大方的L小学就让人欣喜了。装饰着手工假花的校门大敞着,我在入口处拿到日程表。这是两折页的天蓝色日程表,封面是五年级男生画的啦啦队。万国旗迎风飘扬,石灰在空中飞舞,雪白的帐篷映衬在蓝天下。麦克风的声音和孩子们的喧闹声以及进行曲声混合在一起,随风旋转。每一个孩子的运动服都非常干净,仿佛都散发着洗涤液的香味儿;运动鞋上用黑碳素笔写着各人的名字;红色和白色帽子的松紧带都系得紧紧的。在L小学进行的,正是真正运动会本来该有的模样。
对于既非母校也非自己孩子的学校的运动会,有什么必要去看呢?为什么翘首以待地盼着这个运动季,到附近学校去搜集有关信息,尽可能参观多处的运动会呢?对这些问题,我尽量不去思考。随便编个理由是简单的,但我从没费心地想过一定要研究出个所以然来。当然也没有人问我这个问题,因此完全没有必要思考为什么。
最初的契机,大约是十年以前,我搬到了一个很小的无证保育园对面。一进入九月,就传来了鼓乐队、体操或做游戏的彩排声音,起初我只是觉得听着很可爱。每当从超市买东西回来时,隔着铁丝网看到他们排练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停下脚步看起来。到了运动会当天,从对面传来格外喧闹的声音。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对自己这么说。可是,有什么必要犹豫呢,不是近在眼前,就装作散步时顺便去瞧一眼是不会有问题的,我也会这样说服自己。
最终我还是恍恍惚惚地被吸引到保育园去了。为了装作散步路过的样子,我戴着草帽,腰上别着万步计。
我的运动会冒充家属之行由此开始了。我很自然地融入了家长们之中,没有人怀疑我,戒备我。虽然有人会想:这个面孔我没见过,一定是哪个孩子的母亲或者祖母吧。不过我没有给人搭话的机会,所以倒也未曾陷入过窘境。短短时间内,我便掌握了人虽在那里却仿佛不在那里一般,潜藏于人们视线缝隙中的技巧。
我只是观看运动会,没有其他奢求。就站在家长席的边上,可能的话在攀登架或游泳池的更衣室后面,从人墙缝隙间观看节目。发生点小意外就微笑,为激烈的接力比赛鼓掌,总之和其他父母没有任何不同。
L小学的运动会,第一个节目是广播体操。最近采用西式舞蹈作为各自预备操的学校也很多(比如H学园),但L小学仍然保持着正统的广播操的传统。
从一年级一班到六年级四班,每班各男女两行,共计四十八行,纵向十五到十八人,按照从低到高的顺序排列。单数年级是红帽子,双数年级是白帽子。七百多人能够表现得这样整齐划一,每次我都为之震撼。队列最前头是一条直线,没有一个人的脚突出,实在不简单。从前方到后方,再从一年级到六年级,这样的两个平面形成了绝妙曲线。加上红色和白色的色彩对比,这一切都让我陶醉。
而且大家一齐做广播体操,就更是壮观了。尽管号称体操,我并不认为对身体锻炼有多大作用。想出变换体形编排成操的,到底是什么人呢?转腰、分腿、伸展胳膊什么的,都是在日常生活中根本用不着的动作。并且还不能达到展示隐藏的肉体美等目的,简直就像是在试验人到底能够做出怎样奇怪的动作似的。
但是孩子们都做得非常认真。他们都使劲张开两条胳膊和大腿,不抱疑问,不问目的,只是按照规定的动作做下去。犹如把广播体操设计者秘密教给他们的信号向宇宙发出一般,奉献着自己不成熟的身体。为了读取那信号,我更加认真地凝神注视。
自编舞蹈(三年级)、班级接力赛(五年级)、滚大球(一年级)、骑马打仗(六年级)……节目一个个演下去。无论是认真创作出的戏剧性自编舞蹈,还是决一胜负的接力赛都各有各的魅力。但比较起来,我还是喜欢拔河或扔沙包等朴实的节目,尤其憧憬的是扔沙包。每当观看L小学的扔沙包时,我就特别想要成为那个支撑高高的篮筐杆的人。
一定很费力气吧?不过既然是女老师担当的,那么我也应该没有问题吧。弓着腰,两腿稳稳地站在地上,为了使篮筐固定在空中的一个点,两手必须不停地调整用力的程度。脚底会感受到孩子们胡乱蹦跳的震动。眼睛往上看的话,能看见空中有无数交错飞舞的抛物线。为了捡沙包,孩子们拼命地爬来爬去。观众和孩子们都全神贯注地看着篮筐,没有工夫思考它能够保持直立不倒是谁的功劳。有时候,沙包会掉到我头上。沙包里面是什么呢?红小豆?海绵?旧布头?要是红小豆就好了。砸到头顶上的是难以判断软硬的沙沙的触感。沙包变成扁平的,从头发上滑下来。
是谁砸到我的呢?我环顾四周,只看到孩子们的脚跑来跑去,根本不知道是谁。正瞧着的时候,又不知从哪里飞来一个沙包。孩子们的脚脖子都很细,脚踝就像核桃那么小。我尽可能缩着身体,好看得更清楚些,拿着篮筐杆的手更加用力了。尘土在飞扬。
那些核桃哪个都可以,真想剜两个,在手里把玩,我心里想。他们的脚踝虽小,硬度肯定没有问题,凹凸感好,仿佛在悄悄跟我打招呼似的,发出细微的声音。
好啊,往我身上多多扔沙包吧!老师一定告诉你们,扔沙包比赛就是尽可能把沙包扔进篮筐里。其实不对。应该是尽可能往我的头上扔,扔得最多的孩子获胜。
孩子们仍然在兴高采烈地跑来跑去。他们那么认真地在扔沙包,想必即使没了脚踝应该也不会发现吧。
午休时,我在家委会的义卖帐篷下面买了热狗和酸奶,坐在百叶箱后面吃了。运动会冒充家属之行最需要注意的就是午休时间。孩子们都分散到各自家人所在的地方去,在校园各处吃盒饭。所有的孩子都和认识的人在一起,没有孩子跑到我身边来。为了不让周围人注意到这一点,我必须特别小心。
有过多次经验的我,敏捷地把握了一个要点,就是要让A群的人以为我是B群的,让B群的人以为我是C群的,让C群的人以为我是D群的。校园虽然很大,但我所需要的特定地点并非哪里都有,要想发现它,就需要具有反射神经、敏感性和勇气,以及不让别人察觉自己计谋的表演能力。
一如往年,家委会的热狗很好吃。洋白菜切得很细,面包潮乎乎的,芥末很浓。可以说在义卖处买午饭是连接我和L小学唯一的纤细纽带。给热狗付钱时,一想到“啊,这样可以为L小学多少做些贡献”,便涌起一股微小的喜悦。我一边想象着自己支付的钱转变成红小豆沙包的情景,一边吃热狗。
百叶箱被剥落的油漆和鸟粪交织成的图案覆盖着。到了下午,阳光变得更加火辣,百叶箱的阴影根本遮挡不了,我把草帽的帽檐往下拉了拉。
像我这样参加运动会冒充家属之行的都具有看破同类的能力。虽然父母和教师们绝对看不破我们,但同类的眼睛是瞒不过的。
第一次意识到她们的存在时,说实话,我很紧张。一方面是自以为运动会冒充家属之行创始人的自负被打碎,另一方面是对他人参与到这个隐秘营生里来而生出警惕之心。
但是不久就明白了,她们对我不构成任何影响。一个运动会里大约会有两三个这样的人,年龄三十到七十岁,跨度很大。但毫无例外都是女性,打扮朴素。当然都是独自一人。
“看样子你也是?”
“是的,你的眼光没错。”
“果然……”
“那么,你也是?”
“是。”
“是嘛,回见。”
“再见。”
四目相对,互相确认时,只是用目光这样对话一两秒,绝对不直接交谈。对方不希望交谈,因为是同类自然心知肚明。啊,她又来了。即便这么想,也只是这样想想而已,不会采取进一步的行动。反而为了保持距离,说不清谁主动,会相互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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