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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那里可不是人呆的地方啊!”土著人心有余悸,眼睛里闪露着谈虎色变的惊恐。他告诉忽必烈,那里山高林密,鸟兽绝迹,寸草不生,荒无人烟,常年积雪,从来就没人去过。陡壁直插云霄,山涧深不见底,巨石峥嵘,无路可攀,别说是人,就是猴子飞鸟也望而生畏。也有不怕死的人冒险去过,可是,都没能活着回来,不是摔死、饿死,就是被突降的大雪冻死。最后,他苦口婆心地劝说忽必烈听他一句话,赶紧回去,千万不能过河,不能白白去送死啊!
“少废话!我们蒙古人从不畏死!刀山火海尚且不怕,何况小小的几座高山!”土著人本以为忽必烈会被吓住,没想到忽必烈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更坚定了过河的决心。咝啦抽出腰间宝剑,抵住土著人的咽喉,说道,“你要老老实实给大军带路,本王亏待不了你,要多少银子给你多少。你要是不带,哼哼,也休想回去!”
“哎?哎……别……”土著人见推辞不掉,便想出了一个缓兵之计,说,“嘿嘿,大王,实在不是小人不肯带路,小人确实是没到河对岸去过,不知道怎么走。我有个朋友去那边淘过金,他肯定知道路,这样吧,我带你们去找他,怎么样?”
“你该不是骗我们吧?”忽必烈收回宝剑。
“看您说的,我哪有那么大胆子,敢骗大王呢?真的,我……这就带你们去见他。”
子聪对忽必烈说:“王爷,谅他也不敢骗我们。我跟他去一趟。”
就这样,子聪跟随土著人再次回到山里。土著人领着子聪在茫茫大山里钻来钻去,左拐右绕。走了老半天,别说人家,连一个人影也没有见到。子聪有些急了,停下来问:“喂?我说,你是不是成心涮老子呀?走了这么半天,怎么连个人毛毛也没见着!”
土著人看了看四周,眼珠转了转,脸上闪出不怀好意的坏笑,说:“您急什么呐?这不到了吗?您看,他来啦,就在那儿!”
子聪急于见到要找的人,虽然觉得他的笑有些怪异,但当时并未多想,惊喜地问道:“他真的来啦?太好了!在哪儿呀?”
土著人指着一处地方,说:“那不,在那儿!”
子聪顺着土著人指示的方向望去。
就在这一刹那间,土著人大喊一声:“去你的吧!”猛地把子聪推下身旁的万丈深渊。
也该着子聪不死,恰好被一个大汉看见,“啊!?”地惊叫一声,下意识地飞身扑了过去,落在峭壁边的一棵小树上,伸手把正在下落的子聪拽住,顺势往上一跃,跳回到崖上。
土著人早已逃得无影无踪。
惊魂未定的子聪,这时才发现救他的人是个三十来岁的魁伟大汉,身材极高,足有八尺开外,巍巍然犹如一尊黑铁塔。只是面有菜色,身体虚弱,正在一旁呼哧呼哧地喘粗气,额头的虚汗像湍急的小河。显然,他是吃不饱饿的。如果饮食能供得上,他会是一个力大无穷的壮汉、大力士。
那人经过一段歇息,体力恢复了一些,这时他才发现子聪是个和尚,心中暗自想道:“一个出家人,到这人迹罕见的边疆大山里来做什么?”便试探地问:“请问师父,这里只有荒山莽林,没有寺庙,师父为何来到这里呀?”
子聪担心再遭到暗算,也多了个心眼,笑了笑说:“呵呵,施主有所不知,贫僧是去天竺朝圣取经,怎奈迷了路径。刚才向那人打问,谁知他……他不但骗了我的银子,还要置我于死地,幸亏遇见壮士,不然贫僧早就命归西天了。真不知道怎样感谢壮士呀!”
这人年纪虽然不大,但似乎经历过沧桑巨变,对于子聪的话半信半疑,说:“和尚不是总爱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路见不平还拔刀相助呢,何况遇上了谋财害命?不必谢,应该的。你的银子叫那家伙劫了,没银子你也没法赶路呀?你看,天色也不早了,这样吧,我住的山洞离这儿不远,你先跟我回去,再慢慢想想办法。”
子聪想探探这个人的底细,说不定还能帮他找到渡口为大军带路呢,便爽快地答应了,说:“这太麻烦太打扰了。”
那人脱口而出:“唉!都是难中人,说什么麻烦打扰?走吧,来,我扶着你。”搀着子聪向前走去。
“都是难中人?”子聪看他不像是本地土著人,倒像中原汉人,怎么会来到这边塞荒山老林呢?他无意中说出这样伤心的话,莫非内中有什么缘故?
子聪跟随大汉来到他的住处,原来是一座山洞,根本没有房屋院落。山洞的场坪上堆放着树枝柴草和采来的果子。山洞旁用树枝搭了个破棚子,下面用石头砌了个锅灶,石壁已被烟火熏黑,凌乱而肮脏。子聪心想,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对这个大汉的来历更加怀疑了。
就在这时,突然山洞里传来一声女人凄厉的惨叫:“啊——!啊——!”撕心裂肺,样子极为痛苦。接着传来男人的声音:“快!摁住她!使劲摁住它!别叫她动!”
大汉怵然一惊,似乎预感到发生什么不幸,脸色阴沉得非常难看,由于极度气愤浑身止不住瑟瑟发抖,大吼一声:“畜生!老子逃到这里你们也不肯放过!我跟你们拼了!”说着,抄起地上的一根棍子,像头发威的猛兽,疯了似的大骂着冲进山洞。
大汉冲进山洞,见几个男人正用力按他的妻子,他妻子挣扎呼叫,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大汉顿时失去了理智,大骂着:“好啊!你们都找到这里来了!你们是要斩尽杀绝啊!老子跟你们拼啦!”抡起木棍劈头盖脸向在场的人打去,其中一个男人被打得鲜血涌流。
子聪跟进山洞,发现被打伤的是一位亲军,再仔细一看,不由惊得失声大叫,里面的人竟是忽必烈王爷和姚枢、郝经!子聪好生纳闷,他们怎么到这里来了呢?
原来,子聪跟随土著人进山以后,许久不见回来,忽必烈放心不下,便带了姚枢和郝经进山来寻找。在半山腰发现草丛中躺着个女人,三十来岁年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面带菜色,嘴唇青紫,牙龈出血,两眼紧闭,如同死人一般。郝经走上前去用手试了试她的口鼻,还没有死,尚有一丝微弱的气息。姚枢懂得医道,知道这女人是吃了有毒的东西,中了毒。中了这种毒口内干渴难捱,这女子肯定是爬出来找水喝昏倒在这里的。
忽必烈说:“这么说,她住的地方应该离这里不会很远。”
一护卫亲军发现不远处的山洞,忽必烈让他去看看里面有没有人。
郝经问姚枢:“你看她还有没有救?”
“中毒时间已经很长了,只能试试。”姚枢说。
亲军查看过山洞以后回来报告说,洞里没有人,石板上铺着茅草,放着一床破被,山洞外有个破棚子,下面支着做饭的锅灶,有柴草烧过的痕迹,显然有人在这里烧火做过饭。姚枢和郝经判断,这女人很可能就住在山洞里。
姚枢当即决定把女人抬进山洞,让亲军取来银针,为女子驱毒。因为毒已深入内脏,姚枢的针下得很重,扎得很深。起初女子毫无反应,随着姚枢手法的加重,女子嘴唇和浑身瑟瑟抖动起来,越抖越快,犹如筛糠一般。黄豆大的汗珠子滚滚淌下。她虽然口不能言,但看得出来,她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原本漂亮端庄的脸被疼痛折磨得变了形。姚枢继续向银针发力,女子终于“啊——!啊——!”惨叫两声,喷出两口黑色污血,剧毒总算被驱赶出来。
正在这时,大汉冲了进来,不问青红皂白,恶狠狠地骂着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猛打。
女人见丈夫误会了,错把好人当成坏人,使出平生力气制止丈夫:“住手!快住手!他们不是坏人!”
一来女子气力微弱,虽然使足了劲,依然声音极小。二来大汉已经气昏了头,急红了眼,压根儿就没有听见她说什么。继续抡棍乱打。
忽必烈急忙命安童和护卫亲军将大汉擒住。
安童不敢怠慢,用兵器架住大汉的木棍,亲军一拥而上,把大汉按倒在地。安童以为此人是刺客,举起兵器向他的咽喉刺去。
就在兵器刺进咽喉的一刹那,女子不顾一切地扑过去,失声高喊:“啊!?别杀!求你们了!别杀他!他是我男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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