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深到梧桐街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九点了,夏日的夜晚十分凉爽,微风习习,蛐蛐声起伏,那棵巨大的梧桐树上,蝉不停歇地叫。
凤栖梧桐,不知道这棵百年老树上住的是哪一只凤凰?
掌柜给他开了门,傅云深带着助理踩着木制楼梯上了楼,谢言招呼他去书房里坐,但书房里没人。
谢言笑道:“五叔我回房间了,你稍等一会儿让四叔出来给你泡茶。”
傅云深把东西放在书桌上,对助理道:“让司机送你回去吧,我今晚在这里歇。”
助理应声走了,傅云深坐下来,又翻了翻诗稿那几页,舌尖抵了抵牙根,这个诗虽然香艳,但写得确实是好,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诗里描绘得那么美妙?
傅云深等了一会儿,谢景行终于推门进来,不同于往日工整地穿着扣到脖子最上一颗的黑色衬衫,他刚刚洗完澡,穿了一件纯黑色的真丝浴袍,发梢还微微有些滴水,顺着白皙的脖颈向下滑落。
傅云深抬头看他,觉得和他清净禁欲的样子比起来,这又是另一种性感。
谢景行神色如常地淡淡道:“深深,这么晚来,有事吗?”
傅云深笑笑,把诗稿递给谢景行,道:“这里面有几首诗,是写给我的吗?”
谢景行一看诗稿的封面,就无奈地笑了:“这竟然也被找回来了?当初只是给你的戏作,不该让人看到的。”他并没有掩饰什么,直接承认了,然后把诗稿收了起来。
傅云深觉得谢景行这样的人是不会主动写这样的东西的,毕竟那些人都赞他君子风度,光风霁月,傅云深追问:“当初是我让你写的吗?”
谢景行想起了那一日的情景。
外头下着大雪,房间里燃着红烛,烧着银丝碳,一室温暖。
谢景行坐起来披上衣服,慢慢系着衣扣,傅云深在背后侧躺着撑着头道:“京城都觉得我是攀附权贵、奴颜媚骨的小人,整天给谢相送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不懂谢相的风雅。”
“却不知道,我是这样攀附的。”他坐起来,懒洋洋地把下巴搁在谢景行的肩上,道,“君子如兰,牡丹可配?”
“只有你配。”谢景行穿好衣服,把傅云深的下巴抬起来,起身道,“起来沐浴吧,我帮你清理一下。”
傅云深又躺了回去,懒洋洋地不太想动,道:“京城无数人追捧谢相的诗文,一字千金,在下也想求几首。”
谢景行无奈叹息:“不是给你写过不少吗?”
“这些都太含蓄了,我都看不出是给我写的。”傅云深挑眉道,“景行,现在你就没有什么感想吗?”
谢景行用镇纸在桌案上铺开一张纸,直接道:“说吧,你想要什么样的,现在给你写,写完去沐浴?”
傅云深微微一笑道:“类似于归霞帔拖蜀帐昏,嫣红落粉罢承恩……”
谢景行停笔失笑道:“这是描写夜晚宴席散尽,花朵凋谢的。”
“是吗……”傅云深点点头,继续道,“艳多烟重欲开难,红蕊当心一抹檀?”
谢景行道:“这是描写牡丹姿态的……”
傅云深似笑非笑道:“那…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才华冠绝京城的谢相,遇到了诗文写作有史以来最大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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