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之子派信徒特别反对公共教育制度。1923年,他们焚烧了英属哥伦比亚省布里朗特(Brilliant)城的一座学校。这引发了杜科波尔派社区里的一股放火和爆炸浪潮。大多数暴力都是针对政府机构的,但是自由之子派教徒们也相互倾轧。1924年,维里金自己也被一颗自由之子派教徒的炸弹炸死了。
当局感到很为难。自由之子派恐怖主义似乎完全没有意识。裸体示威变得特别令人愤怒,以至于议会在1931年修改了刑事法典,将对当众裸体的处刑增加到3年。
立法者全然没有意识到的是,许多杜科波尔派教徒渴望着被捕。他们的新领袖彼得·维里金二世(Peter Verigin II)告诉他们:“我们将通过监狱移居”。许多杜科波尔派教徒相信,如果他们使自己足够麻烦,加拿大就得为除去他们付出代价。
1929年,一群赤裸的杜科波尔派教徒聚集在布里朗特城。在加拿大历史上最大的一次“逮捕”中,725个男人、女人和儿童被羁押。儿童们被送到抚育院和工业学校。1932年,一些成人被监禁到在乔治亚海峡(Strait of Georgia)皮尔斯岛(Piers Island)上专门为杜科波尔派教徒建立的特别刑罚殖民地上。
新囚犯们除了满足自己的需要之外拒绝做任何工作。即使对他们实施肉刑也没用。除了厌恶劳动之外,皮尔斯岛的杜科波尔派教徒的表现相对较好。他们不放火,还放弃了在受到新教徒刺激之后就裸体示威的作法。
1935年,绝大多数囚犯都符合了假释的条件,皮尔斯岛刑罚殖民地便关闭了。在此后的15年里,自由之子派罪犯都被送到英属哥伦比亚感化院。
在50年代,可列斯特瓦(Krestova)定居点的杜科波尔派居民焚烧了他们的家园。这导致了另一轮大逮捕。这一次,加拿大在英属哥伦比亚感化院的地界上建造了一个特别的杜科波尔派教徒收容所。
但是,自由之子派教徒继续放火,既在监狱内放火,也在监狱外放火。最终,联邦监狱局决定设计一所杜科波尔派风格的监狱。
。。
放火者的梦魇
1962年建成的阿加塞兹山(Agassiz Mountain)监狱对放火者来说是一个梦魇。监狱的建筑是建在混凝土地面上的金属小屋。在小屋里面是金属床、金属橱柜和金属工具。床垫子和毯子是用特殊的防火化学材料处理过的。这样的总体效果是严酷的:《哥伦比亚人》称之为“大猩猩的牢笼”。
自由之子派囚犯到达时,他们立即被剥光了衣服。他们拒绝整理被褥,拒绝做饭,拒绝为火炉劈柴。他们想让看守为其做所有事情。但是,监狱长汤姆·霍尔(Tom Hall)有在皮尔斯岛处理杜科波尔派囚犯的经验。他命令职员别理那些杜科波尔派囚犯。自由之子派囚犯在寒冷中睡觉,在饥饿中上床。11天之后,他们停止了绝食。
1962年9月,大约1200名杜科波尔派教徒离开大福克斯前往阿加锡兹(Agassiz)去声援囚犯们。他们在监狱篱墙外面安营以胁迫监狱当局。同时,监狱里面的自由之子派囚犯继续进行零零星星的绝食。
1963年夏,绝食者们的情况严重,监狱局长阿兰·J·麦克里奥德(Alan J.Macleod)亲自前来调查。他下令进行管饲。不幸的是,对22岁的保罗· 博德莫罗(Paul Podmorrow)来说,麦克里奥德的决定做出的太晚了。博德莫罗在8月饿死了。
博德莫罗的葬礼之后,绝食者们疯狂了。自由之子派教徒在监狱外的营地里呆了几年,等待着他们的朋友和亲属们释放。他们中的许多人在当地社区找了工作,把自己的子女送到当地学校。几乎在不知不觉之中,他们被同化了。
杜科波尔派的结局
1983年8月,3个同为女性的老年杜科波尔派纵火者在英属哥伦比亚省地区心理治疗中心开始了绝食抗议。她们被决定假释,但是拒绝遵守任何假释条件。她们甚至不答应不再放火了。到10月,她们的身体状况特别糟糕,便被附条件赦免了。1984年6月,在她们被释放8个月之后,其中两名妇女又放火烧卡斯尔加的杜科波尔派博物馆。她们被逮捕之后,便又开始了绝食抗议。7月,她们获得释放,被宣告缓刑3年。
今天,在联邦感化院里已经没有被划分为杜科波尔派的囚犯了。
在长达50多年里,加拿大的自由之子派恐怖主义造成了2000多万加元的损失和至少23人的死亡。
。 想看书来
原住民囚犯的困境
当森林克里(Wood Cree)部落的酋长大熊听到他由于参与1885年的里尔(Riel)叛乱而被判处3年监禁时,他咆哮道:“我宁愿被绞死。”
大熊所在的马尼托巴感化院对他很纵容,监狱长甚至允许他留长发。但是,坐牢的经历还是把他毁掉了。他在1887年获释不久就死了。
在19世纪,对于许多加拿大印第安人来说,在监狱里被监禁一段时间就等于被宣告了死刑。
其中的原因来自生理和心理两个方面。原住民对一些疾病的抵抗力很低。在寒冷、潮湿和透风的环境中,他们常常死于肺病。马尼托巴感化院的医生定期报告原住民囚犯中的淋巴结核和肺病。他们中的许多人虚弱得不能劳动。
1882年,感化院监察莫伊伦指出,原住民囚犯在监狱生病和死亡的情况很常见。
txt小说上传分享
精神疾病
但是,一种更敏感的精神疾病正影响着原住民囚犯。
1876年马尼托巴感化院建立的时候,原住民处于混乱之中。他们实际上失去了所有的土地,土地都到了欧洲定居者手里。原住民的传统生活方式正在消失。他们被成群地赶到保护区里。在那里,他们作为政府的监护对象过着一种边缘生活。从法律上和政治上讲,政府对待他们就像对待那些虽然长得过大但是为了其自己的利益而必须加以指导和监督的孩子一样。
当时的政府不重视印第安文化。原住民被当作是必须加拿大化、基督教化以及“文明化”的“野蛮人”。
这一活动扩展到了感化院。1877年,马尼托巴感化院学校充满了接受摒弃“迷信”的原住民。1883年,该感化院收押了11名苏族人,1这导致监狱长塞缪尔·贝德森雇佣了1名铁匠教师。当局希望爱马的原住民喜欢这一行,接受体力劳动的生活方式。
原住民似乎不感激感化院为他们所做的努力。贝德森指出,印第安人“在监禁中心力交瘁,非常怀念他们户外生活的自由。”绝大多数印第安人囚犯既不能说英语,也不能说说法语。监狱规则对他们没有意义。
1883年,两个原住民囚犯从英属哥伦比亚感化院脱逃而被抓获。在审判中,其中一名叫米沙奇·萨姆(Mesatchee Sam)的囚犯说,他“厌恶铁”,不喜欢住在石头房子里面。另一名叫海达·约翰尼(Hydah Johnny)干脆说:“咳,这里工作很苦,食物很差。我厌烦了。”
原住民老是逃跑,使得感化院当局引进了一种新的抑制器械俄勒冈靴子,用以使他们的速度慢下来。这种靴子是金属框架的,重达20磅。原住民囚犯的窘境中最悲哀的一面是,他们常常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被监禁在监狱里。通常,他们是由于他们自己的族人不认为是犯罪的行为而被定罪。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成了真千金后我在夜市摆摊 神说世界 载财 实力外卖员 至尊圣人 被困万年,出来已是大佬 游戏降临我的神级老婆蒂法 带着狐狸精玩网游 少年天子 画中王 侯夫人 异能高中生 未应闲 别拿孝道压我,不好使! 末法异界 古术 脸色阴沉 柯林的来信 管你是人是仙穿越了都给我种田! 向东向东,再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