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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枫铭抬眼瞧去,身子却不动分毫,这潜藏也是他打猎必修的功夫,对方与他近在咫尺,却丝毫没有发觉。
他们一个中年人和两个青年,都是武人打扮,两个青年腰插无鞘钢刀,一副地痞无赖的样子。那中年人,瞧不见佩戴兵刃,长相甚是凶恶,身形壮硕,拖着浑圆的大肚子一矮坐在沈枫铭侧方的土路上。
其中一个青年低下身子对那中年大汉道:“田哥,我俩跟着打架抢个人什么的还行,不过这次还是劳烦你动手把。”
“是啊,田哥,您是挂过人命的主儿,这还得看您的。”另一个青年也随声附和着,两人都是满脸的谄媚之色。
那姓田中年汉子坐在地上端了端身子,鄙夷的歪着嘴道:“瞧你俩这出息,亏你们在庄上混吃混喝了这许多年。只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有什么难办的,用的到我出手吗?有廖家撑腰杀个把人还算个事儿?”
“那是,那是,只是我俩从来没杀过人,这次正要瞧瞧您田爷的手段那,也好学学不是?”一个混混儿说完朝另一个使了个眼色,那人当即会意,接口道:“田哥,等公子赏赐的时候,我俩拿出五成来孝敬您怎样?”
田大汉名叫田琦,原是混迹北方的一个独行强盗,杀人越货的勾当干了不少,还有个诨号叫双尾蝎,后来被官府缉拿,不得已逃到抵国边境,在廖家庄上做起了庄客,仗着他功夫不错,胆子又大,这几年混的相当不错,也就没了重操旧业的打算,踏踏实实的在廖家安了家。
此时他听得二人言语,立时面露喜色道:“这什么话来,都是在公子手底下讨饭吃,你们也不容易嘛,我来办了就是。”口气变的很和气,却不推脱对他的孝敬,招呼两人同他一样席地而坐。
“也不知道那小子是不是疯了,竟敢惹咱们公子,只是不知道公子为何非要杀他,打的那小子半死不活的岂不是又解气又不招惹麻烦吗?”
田琦本不想多搭理这俩小子,但他们已然答应要给自己五成的赏金,心下很是高兴,便对二人讲述起来。
原来自廖天禄被沈枫铭揍过一顿后,心中极是气恼,但碍着父亲,却又不敢当真拉一伙人去找沈枫铭算账。虽然廖青松回来替他足足揍了沈枫铭一个月,但只每天听兄弟口述打的沈枫铭满地找牙如何如何,终究不如自己亲自动手来到过瘾,可巧前两天他兄弟回烈阳派,老头子为了答谢烈阳掌门对儿子的教导,亲自随廖青松一同前去拜望,结果第二天廖天禄就引着一伙儿庄客来找沈枫铭算账。那时沈枫铭正在山里过夜,没有回家,家里只他母亲一人。
他们打着夜间偷袭的打算,趁着夜色摸到沈枫铭家,所以村中并未有人察觉。
廖天禄骄横无忌,又是个极其好色之人,四乡八镇被他糟蹋的姑娘不计其数,而沈母生下沈枫铭时年纪尚轻,此时也只四十不到,姿色美貌丝毫不比妙龄少女逊色。廖天禄见沈枫铭不在,又看到沈母貌美,便即起了色心,欲要对她强行非礼。可沈母又哪里肯从,当下与那廖天禄厮打起来,便要呼喊救命,廖天禄见状脑袋一热,抄起随从的一把匕首就刺中了沈母胸口。
廖天禄发话杀的人并不少,但那都是隐秘行事,知道的人不多。他亲自动手的却是头一遭,当时见沈母胸口血流如柱,登时有些慌了,忙拉着一伙人落荒而去。
等他回到家中安抚了随行的庄客,让众人守住口风。想起沈枫铭的狠劲,倒真有些怕他报复,心想一不做二不休,要杀就杀的干净些,于是就派了田琦等三人前来将沈枫铭除了。
沈枫铭强自按捺着几欲发狂,但为了清楚事情原委,双手只狠狠的抓着地,只等田琦说完,冻土都被他几根手指扎了进去。他身子狂抖着,引的四周的荒草发出轻微的响声。
田琦听见声音立时惊觉,壮硕的身子极为灵巧的一跃而起,双手摸向后腰道:“谁!”
一旁的一个青年听田琦说话,虽然自己还尚未发现有何不对,已纵身朝草丛中的沈枫铭摸来。他手刚一伸出,只觉得前方透出呼呼风向,随即一阵巨疼钻心而来,赶忙抽手瞧看,只见自己手上正插着把明晃晃的东西,看样子竟是寻常人家所用的厚背菜刀,那菜刀刀锋自他中指与无名指之间劈入,直没至手腕处,一只肉掌已被从中劈为两半,他愣了片刻,嗷嗷的叫了起来。
沈枫铭一脚踢开鬼叫连连的那人,抢步跳到土路当中。
另一个青年曾在镇上见过沈枫铭,一见他忙对田琦道:“田哥,他,就是他,沈枫铭!”
“对,是我,你们要杀的人。”沈枫铭胸中激怒,声音有些颤抖,但右手已经缓缓的握住了剑柄,紧咬牙关,怒视着眼前二人。
“你自己送上门来,倒省了老子费劲。”田琦口中说着,放在后腰的双手微微一晃。
沈枫铭常在山中与虎狼争斗,多年磨砺下,对杀气的感知尤为清楚不过,他瞧田琦虽未上前,目中却杀机一闪,当即抢先飞身上前,长剑顺势抽出,直刺田琦胸口。他本与田琦距离丈许,奋力前跃之下,身子凭空横了起来,双手握住长剑挥到身前,瞬间已经飞至离田琦两尺不到。
田琦武功虽不甚高,但他做盗时所战都是生死相搏,临敌经验极是丰富,似沈枫铭这般拼命的家伙更是杀之甚多,见沈枫铭这招一出也不觉心中一惊。似这等腾空的招数,多少都要有借力之处,或单足点地或以剑鞘拄地,为的是随时借力变招。有个说头,叫做落根。似沈枫铭这般身子全部悬于半空,前飞刺敌的姿势却是天下无几,身子既然无从借力,这一招不中,被人还击时便是避无可避,准死无疑的。既然使出这招,不是门外汉,就是必死心。
只听得兵刃撞击之声,在夜中火花闪动,眼看沈枫铭剑尖已经刺到田琦胸口寸许不过,却再也近不得分毫。田琦双臂已横在胸口,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两件短小的兵刃,形状就如农家所用的镰刀,只是尺寸要小许多,刀刃也比镰刀弯的更多,有如一个半圆。
沈枫铭的长剑被这两件兵刃牢牢的锁住,身子随之受阻,已朝地面落下。此时他空门大开,田琦只需挥出一刀便可将他毙了,但沈枫铭这一刺力道奇大,田琦怕腾出一手便支撑不住剑上的力道,微一迟疑,心里寻思:“这小崽子力气怎么这么大?真他娘的!......是了,他身在空中,这一刺连他身子的分量也有了,等他双足落地,力道必弱!”打定主意,田琦眼已撇向沈枫铭双足,只等他脚一落地,便要施展杀招。
这些只是一瞬之念,眼见沈枫铭双足踏定,田琦顿感手上力道大减,当即左镰架住沈枫铭长剑,右镰朝沈枫铭肚腹扫去。
沈枫铭不避不让,身子微沉,运起双臂的蛮力,长剑顶着田琦的兵刃朝上猛挑。田琦只觉得的剑上的劲道比刚才那一刺又大上甚多,心中大惊之下,却已经收招不及,只听“叮!噗!”的两声,长剑已经由田琦喉咙刺入直挑至头顶,将他的脑袋一分为二。
田琦的脑袋由上至下的缓缓裂开,鲜血从脖颈处喷出,夹杂着咕咕的声音,似是想要说话,他分开的双眼满是疑惑。
沈枫铭衣衫被划开一条长长的口子,露出贴身的鳞甲,在月光下闪着青绿的的微光,他伸手摸了摸,冷声道:“大个子,即便我身上没有这软甲,也是你先死,因为我砍的是脑袋,你砍的是肚子!”说罢瞧向已经惊呆的两个青年汉子。
二人与沈枫铭目光一对,立时醒悟过来,手掌受伤的那个跪地求饶,握住被劈成两半的手掌手腕,不停的磕头。另一个则掉头就跑。
沈枫铭并未急追,扯下田琦紧握着的两柄半圆镰刀,田琦的身子被他一扯,登时摔倒在地,鲜血合着脑浆泼洒一地。沈枫铭提起其中一把,猛的扬手朝奔跑的那青年汉子掷去,那人已跑出四五丈远,正扭头看沈枫铭有没有追来,半圆镰刀已经击中他小腿,镰刀的刀柄在双腿之间一绊,那人登时摔在地上。
沈枫铭走到跟前,朝他肚腹狠狠的踢了一脚,没等他开口求饶就“哦!”的一声晕了过去。沈枫铭拔出戳在那人腿上的半圆镰刀,又抽出他腰间的钢刀一并别在自己腰间,转而朝另一个不停磕头求饶的家伙走去。
受伤的那人离的不远,月光依稀,听见同伴惊叫一声便没了动静,还以为被沈枫铭杀了。看沈枫铭朝这边走来,已经吓的身子抖作一团,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猛磕响头,只恨自己少生了一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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