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
林静:“嗯?”
“你可以脱了毛衣,躺下吗?过来些,我冷,真的很冷。”他嗓音沙哑。
“我去再给你拿被子?”林静有些担心他。
“你到我怀里来,我就不会冷了,盖被子没有用的,我会踢被子。”声音虚弱,但言之凿凿。
“你从来不踢被子。你睡觉可老实了。”
他的声音低微如同梦呓:“明天中午我就要走了,这十几个钟头,陪陪我好吗?”
经不住他哀求。
林静把毛衣和裤子也脱了,躺在他身旁。
女人细腻而温软的身体如同锦缎,他伸手把她搂在怀里。
而另外一只手与她十指紧扣,手心滚烫。
“小月亮,那天晚上在会议室......对不起。”
她轻轻“嗯”了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那天.......有没有吓到你?”
“有一点吧,觉得你好变态。但也不怕你,怕外面的保安。”
“恨不恨我?”
“不至于......”她转了个身,把他的手也握住,“其实那天......我后来也有些......那个,所以还好。”
“那个.......是哪个?”他笑了。
林静默默地在他手心画了个爱心。
他把手心合拢。
“我们再也不要分开,好不好?”
他的唇烫得像火。
说出的话像烙铁一样要刻在时空里。
“永远、永远都不要分开,好不好?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林静一听就知道这是他在讲“痴话”。
虽然“痴”,但却也真的不能再“真”。
他的呼吸拂过她耳畔,有一种酥痒。
她背本来倚在他的胸膛上,却渐渐感觉到他真的在打冷颤,于是转身紧紧地抱住了他。
“对不起.......”
林静为她昨天的“胡闹”而道歉。
她不应该在客厅地上就扒了他衣服,不应该去“折腾”一个喝醉酒又淋过雨的男人。
可见,她并没有自己想象地那么爱他。
经历过失败婚姻、又在尘世中沉浮的女人,可以拿来挥霍的“爱”大概也就只有三分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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