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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这些都不用你教,”梁元恪淡淡道,就算是跟父皇说清楚,该挨的训斥也是要自己去聆听的,这些人只需要躲到各自府中继续风花雪月就好,他真是瞎了眼,竟然相信这些人能够治国,现在想想,还是张兰说的有道理,他应该招些奇人异士在身边才是,还有各部的能吏,也要结识一些,起码这样,自己不会被人蒙骗。
“王爷,”侍墨远远看到梁元恪策马将这边跑来,急忙站在车辕上挥手,“王爷~”
“侍墨,你怎么会在这里?”梁元恪吃惊的拉住缰绳,目光向被她挑起的车帘内望去,“良箴,出了什么事?”
“王爷,我家姑娘是特意来接您的,”侍墨捅了捅车夫,两人从车上下来,顺便拦住了梁元恪身后的随从。
“王爷,外面冷,您进来暖和暖和?”众目睽睽之下邀一个男子上车,史良箴已经羞得声音发颤,幸亏自己车上的徽记已经摘下,而且自己也没有露面,那些人并不知道车里坐的谁?
史良箴竟然跑到野外来迎自己?梁元恪心里一暖,挥手示意柳靖远他们,“你们先到长亭处等本王~”
柳家跟史家是什么关系?就算摘了徽记,柳氏兄弟们也照样认出这是史家的马车,当然,马车中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哪一位了,便都没有说什么,给梁元恪留下两个侍卫,各自拍马而去。
今天的史良箴跟以前见的颇不一样,素白绫袄外是一件灰色的素面褙子,乍看跟穿了一身缁衣一样,原本圆润的面颊也消瘦了许多,原本温柔的眼睛里也带了从未见过的凄楚,梁元恪心里一酸,还是她,也只有她才会在这自己落魄时一直惦着自己,“这么冷的天儿,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儿了?府里许你出来?”
“我为祖母祈福,这几天住在法华寺,”车里没有外人,侍墨现在跟车夫坐在车外,史良箴抬头仔细打量梁元恪,“王爷瘦了~”一句话未完,眼眶就已经红了,只是默默将手炉递到梁元恪怀中,转头拿了长钳子将一旁的炭炉挑得旺些。
“这么远的路,你胆子也太大了,万一出了事怎么办?”梁元恪叹了一声,他怎么会不瘦呢,“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母亲柳贵妃在信上将京里的事已经跟他说了个大概,他也知道自那天母亲说要在郑家武家还有黄家之中为自己选妃而惹怒了父皇,因此柳贵妃打算退回原地,左右梁元忻也没有娶正妃,她们也等得起,只待罗轻容出了孝,而史良箴,这个时候来找自己,估计也是因为这件事,可他现在哪里是顾及这些儿女私情的时候?不由冷了脸,声音中也带了几分漠然,“京里的事我也知道了,史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可你们竟然做出这种事来,你自幼便得母妃的喜欢,可婚姻之事,哪里是母妃一个人说了算的?”
果然,史良箴不由绞紧手里的帕子,眼神中满是酸涩,“王爷也记得咱们自小一起长大?良箴是什么样的人王爷还不清楚?便是我母亲,也是焦家的姑娘,岂是会拿着自家女儿的闺誉信口开河的人?现在可好,这样的传闻出来,毁了我,也毁了史家与柳家的交情,若不是想着死了反而会让王爷背上恶名,我早就不想生在这个世上了~”
“你这又何必?我信了你就是,”当初收到母亲的信,梁元恪也不怎么相信,史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做这种事,分明就是拿着自己的女儿冒险,就像母亲所说,他们是君,他们不承认,另娶了别府女儿做宁王妃,史良箴怕只有死路一条了,可现在,史良箴顶着风寒一身缁衣的过来见自己,为的就是怕自己误会她,甚至因为怕自己落个像梁元慎那样的名声,宁愿在旁人的议论中活着,“箴儿,那只是权宜之计~”
“我知道,郑家姑娘,还有武家姑娘我都见过,都是极好的人,”史良箴微微一笑,螓首低垂,“你的志向我自小就明白,不能助你已经是我心中大憾,又怎么会狠心拦着你?”
“不是,你,”史良箴为了他忍气吞声,自己怎么还能说出打算再等罗轻容两年的话?梁元恪伸出手,将史良箴的玉手握在自己掌中,“我不忍心,实在不忍心委屈你~”
哼,史良箴自然知道梁元恪的意思,不忍心委屈自己做侧妃,若是给他做侧妃,自己和母亲何必又出此下策?“其实若只是我自己,为王爷做什么都是甘之如饴的,可是,良箴还有父兄,而且,良箴也不愿陷王爷于不义。”
“我明白,”梁元恪心里一酸,为了那个位置,他要放弃这么好的女人,他忍不住伸手帮史良箴试去颊边的泪水,“是我负了你,”比起总是冷冰冰,甚至在自己面前也是一副高高在上模样的罗轻容,还是史良箴更温婉可人。
“这样的话王爷莫要再说了,良箴什么都明白,”史良箴似乎有些不适应梁元恪的温情,羞涩的绞着衣襟中露出的绦子,“待这次回去,我就跟祖母和父亲说,到得了大师的点化,要到庵堂里为祖母诵经祈求她老人家福寿安康,这样一来,事情总会慢慢淡下去的。”
梁元恪的目光被史良箴指间的杏黄绦子吸引,若是记得不错,罗轻容应该也有一条一样的,那绦子编的别致,系了羊脂玉的鱼形噤步,翠盈盈的垂在裙间,给罗轻容冷漠的形象添了许多生气,“你这绦子倒是别致~”
“噢,这是罗家妹妹送与我的,这编法还是她自己想出来的,”史良箴爱惜的抚了抚上面长长的穗子,叹了口气道,“以前以为容妹妹是个清冷的人,其实相处下来,其实都是外面在胡说~”
梁元恪眉头一动,强压心里的好奇,淡淡道,“是么?那是你的性子好,跟谁都能交好。”
“当然不是,”史良箴显然不愿被人误会自己的好朋友,急忙辩解道,“容妹妹只是不太好说话罢了,那次我跟母亲上香时马车坏到路上,还是轻容妹妹叫人帮我们的。”
“不过是举手之劳,想来你也是谢过她了,”梁元恪有些不以为然,“母妃挺喜欢她的,但我看,她也就是出身好些,被端惠夫人和武安侯惯的目下无尘。”
“我去过罗家几次,与容妹妹极为投契,王爷还不相信我的眼光么?”史良箴心里大恨,面上却不动声色,“其实她也是一个可怜人儿~”
“她可怜?嗬,”梁元恪想起来这几年自己在罗轻容跟前屡屡受挫,他一个堂堂亲王,俯下身子去讨好她,却丝毫动摇不了她的心意,离京这一年来,每每想到那双无波的眼眸和冷冰的容颜,梁元恪都恨不得冲到罗轻容面前,揪着她问到底自己怎么才能让她对自己另眼相看?!“她那样的人,也就箴儿这样良善的人才会觉得可怜~”
“唉,你呀,有些事你们这些大男人是不明白的,现在的我,对容妹妹的悲哀却是感同身受,”史良箴叹了口气,“你们看她出身高贵,是武安侯嫡女,英国公外甥女,又在端惠夫人膝下承欢,还得了太后娘娘的褒奖,可是却忘了,罗侯只是庶子出身,生母还是一个贱婢,若不是在辽东立下战功,这个爵位怕是轮不到他的头上。”
史良箴装作没有看到梁元恪有些发青的脸,幽幽道,“或许是因为这个,容妹妹才不愿与人交际,反而被有心说成高傲,”罗轻容成天一副比别人高一等的嘴脸,加上武安侯圣眷优渥,没有人敢拿罗远鹏的出身做什么文章,可不代表别人不知道,史良箴就是要将她那层高傲的假皮给扒下来,看看柳家的女儿愿不愿要一个贱婢的孙女当媳妇,“现在就更别提了,她原本就要及笄了,因为守孝,别说及笄礼了,三年下来,都要十八了,待出了孝,可怎么办啊?”
自己怎么没想到呢?梁元恪的心情豁然开朗,他和母亲只想着武安侯在辽东的人脉,英公国是有从龙之功的老牌勋贵,端惠夫人是太后之妹,从来没有敢小瞧过罗轻容,可现在被史良箴这么一说,罗轻容确实不是什么难攀的山,虽然三年孝期只用守上二十五个月,可那个时候她也不小了,再要议亲,订亲,出嫁,一番折腾下来,十八也出了不阁。
永安朝的风俗,虽然女儿家娇养,嫁的晚的也不是没有,但女儿家的亲事却是早早这定好了的,中间的时间,要给女方来充分准备嫁妆之物,而罗轻容,待她出孝,京城哪里还有年纪合适门当户对的儿郎?
到那个时候,就算是做自己的侧妃怕也是极好的归宿了,“她真的在愁这个?”
“哎呀,我怎么跟你说起这个了,”史良箴满面羞红,掩口道,“我也是太忧心容妹妹,才说话没过脑子,这些都是女儿家的私事,王爷万万不能露与人前,不然,”豆大的泪珠从史良箴的眼眶中滑下,“王爷~”
“你放心,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可曾是那种搬弄是非的小人?看来箴儿你跟罗姑娘真的很投契了,”梁元恪放软声音,抽出帕子为史良箴再次试去眼泪,“现在听你一说,那罗家姑娘确实是个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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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字好像并不另收费,梨花没有精华了,下周补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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