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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增氧健身(aerobics):指跑步、散步、游泳等加强心肺等循环功能的运动。
我的女儿们第一次看到她几乎处于一筹莫展的境地,就对我施加更多的压力,责怪我不在家里多待些日子。我想在家里多住一些时候,可我能说什么呢?
我妻子从医院回家以后,我在家多待了一个星期。在那种情况下,我们全家在一起算是过了一段愉快的时光,也是几年来我们在一起度过的最好时光。我们吃了户外烤肉餐,应有尽有。我和女儿们有说有笑。我妻子伤口愈合还要有一段日子,她的眼睛对光线仍然极度过敏,因此大部分时间里眼睛都得遮蒙住,但我们毕竟全家在一起。
我妻子基本上是相当能够体谅别人的人,可是眼下正是艰难时期,她想要我辞掉手里的工作。我从她话中听到了这个意思。她的话是这么说的:“你每次在外面一待就是太长的时间。如果外出待上一两天倒也无关紧要,可是你一出门就是三个星期,而回到家里只能住一两天。”
可是,我的工作已经很深入了。现在撤退并不仅仅是我个人的事。我已经把勒菲蒂带到了另一个行动计划之中,参与这个计划的人都指望着我使行动继续下去。如果我这时候撤退,许多人就会两手空空,一无所获。撤退,我不能干出这样的事。
她知道我在同党徒们打交道。我对她作了详细一点的介绍,谈到了密尔沃克的一些情况,设法缓和一点紧张的气氛,以表明一出门就是几个星期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她晓得托尼·坎特,因为她曾在电话里和他谈过几次话。我向她作了解释,如果我撒手不干,勒菲蒂和纽约的其他人就会停止和坎特一起经营。
对于这件事的处理我没有同任何人谈过,谁都没有谈。因为除我以外,任何人都不能决定我是撤出还是继续干。不管别人怎么说,主意还得由我拿。我决定还继续工作。
这一段时间,我和勒菲蒂始终保持着联系,通过电话联系。我留下了加利弗尼亚的查询电话号码,他可以找到我。他留个音信,我就给他回电话。
我对他说,我的女朋友安然无恙。7月4日的节日一过,密尔沃克的一切行动又得着手进行。
他在忙着花托尼·坎特的钱,设法安排和密尔沃克的党徒会面。迈克·沙贝拉在大请宾客。沙贝拉已经筹借了20万美元,要把沙沙贝拉旅馆大修一番,可是承包商中途打了退堂鼓。勒菲蒂说:“他那里碰上麻烦事了,那个承包商真不是东西。”
有一天他对我说:“昨天晚上你看了《大卫·孙斯肯德的表白》这部片子吗?他们有两个通风报信的人,你知道,政府给他们津贴。你看,电视里的那些家伙已经联了手,现在政府给了他们不同的身份,把他们混在那里。据说,这样通风报信的人已达到2,250个,其中有一半就在圣地亚哥和洛杉矶一带。”
“啊呀!”
“在这伙人中,有个家伙在写书,时而爆出一点内情。现在他们正受到跟踪,要把他们统统干掉。”
“宰了他们,是吗?”
“对。政府对他们没有一点妈的处罚。所以,这两个通风报信的说,任何人只要帮政府的忙,真是好极了。简直不可思议。你女朋友怎么样?”
我工作了这么一段时间,我完全理解勒菲蒂所讲的一切。受联邦政府《证人保护法》保护的两个人意外地曝了光,他们公开表示了不满,指责了政府对电视管理的失误。现在党徒们正在寻找所有那些受保护的知情人。
“我女朋友很好,一切都很好。”
“你女朋友到纽约或者到密尔沃克都很好,你怎么不带她出来呀?”
“她在工作,现在还没有假期。”
“那好,你既已回到那边,就在那儿打个基础。一旦有了基础,你就可以长期待在那里。”
“是,我知道。我们在那边开始要挣钱了。你什么时候到那儿去?”
“我什么时候去那儿,还不知道。我现在同老婆闹意见。她要到什么地方度假,我们还干了一架。今天下午晚些时候我还出去找人,晚上有个约会,明天晚上也有个约会。还要到费城开会。”
“密尔沃克的买卖,迈克喜欢,对不对?”
“对,那是毫无疑问的。我有些事要对你讲。现在一路都开了绿灯。”
在监狱里的卡明·甘兰特传出了音信,要勒菲蒂全力以赴。他在作出各种安排的时候,我回到了密尔沃克。头几天我没有告诉勒菲蒂,因为我想和坎特在一起待一些时间对情况作些检查,而无需把每天的什么事儿都要向勒菲蒂报告。接着,我和坎特去了一些地方,想推销自动售货机,但再次碰了壁。不过我们是在为案件搜集证据。由于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了我们,我们的名气也越来越大,因为党徒们一窝蜂地想捞钱。我们还要让巴里斯特艾里的人确切知道:我们在那里推行自动售货机买卖。
我们去了一趟先锋经销经营公司,是在梅诺米尼福尔斯的一家批发商。我们看看有没有各式各样合适的售货机。随着我和坎特一道的是坎特曾向勒菲蒂提到的“雇员”。这个“雇员”是另外一名地下特工,化名是史蒂夫·格里卡。坎特对公司董事长说,他想买售货机,在密尔沃克一带销售,而且对任何可行的购买售货机渠道感兴趣。他对董事长说,贝斯特售货机公司是正规的、有营业执照的销售公司,不是那种不讲信用的营业单位。他让他看了城市和州发的营业执照。董事长说,他很高兴能与贝斯特售货机公司合作,并给了我们当地旅游图,带我们看了各种机器,递给我们一些购货指南。
我们只是给人一种印象,说明我们正在推动营业前进。我打电话给勒菲蒂,对他说:“坎特已经订购了一些售货机”——其实他没有订购。
党徒们在密尔沃克杀掉了一名伙计。有人在一个叫奥杰·帕米沙诺的家伙的车子下放了一颗炸弹。凶手已见了报,另外还附有我们的人就此提供的一些情况。帕米沙诺是巴里斯特艾里家族的人,党徒们怀疑他通风报信。有消息说,党徒们已开始在车子里安装摇控启动装置。
这一次杀人使我和坎特都有点紧张。
勒菲蒂打电话来对坎特说:“今天晚上,我要同芝加哥来的那些人会面,地点就在我的人开的店里。你知道,我们出马了。稍后我可能要乘飞机到那边去,作些适当的介绍。他们是这种办事方法。这件事弄得我们连睡觉的工夫也没有,我每天都要接待人。不过,一切很顺利,没有发生任何问题。”
“听到你的话我感到很高兴,”坎特说,“因为我们这儿那些人很难说话。多尼对你说过吗,他们在这儿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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