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代就此过去。
还有一个是“附身”传说
看过《白鹿原》原著的肯定都记得有这样一个情节:黑娃的父亲鹿三极力反对他和田小娥在一起,后来,他不能容忍她在白鹿原与鹿子霖、白孝文等勾三搭四败坏风气,在一天夜里悄无声息地把田小娥杀死在土窑里。
鹿三的妻子鹿惠氏染上瘟疫,临死时回光返照,她突然坐起来,瞪着已经失明的眼睛平静地问鹿三:“是你把黑娃媳妇戳死咧?”她告诉他:“小娥刚才给我说的。她让我看她后心的血窟窿。”“你咋能狠心下来……杀咱娃的……媳妇……”说完便一命呜呼了。
白嘉轩的妻子仙草也没逃过此劫。弥留之际,她叹了一句“想见的亲人一个也见不着,不想见的人可自个闯上门来咧!”
白嘉轩问哪个讨厌鬼闯上门来,仙草说:“小娥嘛!黑娃那个烂脏媳妇嘛!一进咱院子就把衫子脱了让我看她的伤。前胸一个血窟窿,就在左奶根子那儿;转过身后心还有一个血窟窿。我正织布哩,吓得我把梭子扔到地上了……”然后便断气了。
更可怕的事在后头。
一天中午,白嘉轩做好午饭,到房间叫鹿三起床吃饭。鹿三一动不动,再叫一声,鹿三突然用女人般尖声俏气的嗓音回答:“光叫你的三哥哩!咋不叫我哩?”
白嘉轩问你不就是三哥吗,你不是三哥是谁!
鹿三突然扭扭腰晃着头说:“你连我都不认得吗?你再仔细认一认就认得了。”这忸怩的姿态和轻佻的声调,分明是田小娥啊!
之后鹿三就频繁地被田小娥附体,有一次吃饭前还好好的,在白嘉轩给他盛了饭后,他又切换到“田小娥模式”,哈哈大笑说“哈呀呀,值了值了,我值得了!族长老先生给我侍候饭食哩!族长和我平起平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哩!值了值了我值得了!我是个啥人嘛族长?我是个婊子是个烂婆娘!族长你给婊子烂婆娘端饭送食儿,你不嫌委窝了你的高贵身份吗……”
后来甚至到人多的晒土场上发表“演讲”:“我到白鹿村惹了谁了?我没偷掏旁人一朵棉花,没偷扯旁人一把麦秸柴禾,我没骂过一个长辈人,也没搡戳过一个娃娃,白鹿村为啥容不得我住下?我不好,我不干净,说到底我是个婊子。可黑娃不嫌弃我,我跟黑娃过日月。
村子里住不成,我跟黑娃搬到村外烂窑里住。族长不准俺进祠堂,俺也就不敢去了,咋么着还不容让俺呢?大呀,俺进你屋你不认,俺出你屋没拿一把米也没分一根蒿子棒棒儿,你咋么着还要拿梭镖刃子捅俺一刀?大呀,你好狠心……”
胡若云也听说过这样一个“附身”的传说。
小学时候,一个同学的哥哥和家里人生气,喝下农药自杀了,好像不多长时间,村里另外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姑娘也因故寻了短见。
若干年后,小姑娘“附”在了本家一个婶子身上。
那时候,村里的赤脚医生极有威望,村里的生老病死基本上都少不了他的操持,事情发生后,赤脚医生也在第一时间来到了现场。
只见四十多岁的婶子一副小女孩的模样,看到赤脚医生到来还主动招呼:“××哥,你也来了(喊的正是小姑娘和赤脚医生之间的辈份)。”
赤脚医生和她攀谈:“在‘那边’干啥呢?”
被附身的婶子正是当年小姑娘的声音和举止:“在这边站柜台呢(注:站柜台是指当年供销社的售货员)。”
赤脚医生又问:“见过××(××指同学的哥哥)吗?”
婶子一脸怀春少女的娇羞:“我们俩正谈着呢……”(“谈”是我们那对处对象的通俗说法)。
后来赤脚医生说起这件事时胡若云在跟前,虽然懵懂,但他的感慨却还记得清楚:“你说相信这种事儿吧,晌晴白日的……你说不相信吧,怎么可能有人模仿别人的声音、举止惟妙惟肖,还能把别人的很多私密事说得如数家珍?”
不知道你们那儿有没有这种“附身”传说?你有没有听说过这种事儿?
几个稿子投给了《故事汇》,快到放寒假的时候,收到了《故事汇》编辑部的来信:其中三篇稿子被采用了,分别收到了三笔七八块钱不等的稿费。
毛娜看胡若云的表情愈加欣赏,这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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