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兄弟?”林默提了声音。“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凌海嘀咕,“我不替,我伤了手,卓哥会心疼的。”……还撒起狗粮来了!谁没有对象似的!林默气的呼哧呼哧喘粗气,转头肃然看着凌酒:“喝酒罚多少?”“二十,统领。”林默咬了咬牙,行——反正也是个疼,十鞭二十鞭没啥区别,挨完还能喝顿饱——他恨恨的刀了凌酒一眼,恨不得把他剜出个洞来,抬脚踢开凳子,“哐啷”一声,往客栈后院人烟稀少之处走去。“哎哎,统领你去哪儿?”凌酒着急喊。林默回头死死瞪了他一眼:“怎么的?你还想让我在这里挨?”凌酒愣了一下,立刻举着树枝撒丫子追了过去。剩下凌海原地凌乱——是该说凌漠怂了,还是凌酒胆儿肥了?这画风,怎么看都很诡异啊……思念如马长乐镇,同福客栈。掌柜的迎来了三个满面灰尘,衣袍凌乱的客官。“快快快,赶紧的,三个上房!茶水,吃食,送上楼来!”林默极不耐烦的拍了两个银锭子在柜面上。凌海和凌酒跟在后头,抖了抖满身的尘土,也是满脸倦色。小二立刻弓着身子过来,把这三尊灰头土脸的门神给送上了楼上厢房。林默一掌拍开卧房的门,解开斗篷往桌上随意一丢,四仰八叉把自己扔在了榻上。累死了。从大栾朝的皇城到景朝的长乐镇,原本五日的路程,他们只用了两日半,真正的披星戴月栉风沐雨,一路向北顶着冬季呼啸的西北风而上,累得不行。可和内心那归心似箭的焦灼感相比,这些疲累都算不得什么。甘之如饴。只不过连续两日不眠不休的,人受得了,马也受不了了。到了长乐镇,必须得歇一夜,否则明儿个马就走不动了。凌酒和凌海一人一个卧房。各自四仰八叉窝在榻上。跟着凌漠出来,银钱都是大把大把的撒,从来没个数,这让他们想起了当年的统领——凌洋。人与人果然是不一样的。凌洋在的时候,即便都是宫里出来的公费银钱,也都是舍不得这样花销的,暗卫不论有几人,都是挤挤一间厢房凑合睡了。凌酒在榻上趴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胃里翻涌,伴随着一阵头晕目眩,他还来不及反应,身体已经先于意识行动,一个猛子扑到地上,哇啦一声,吐了一地——凌酒跟个捞上岸的鱼一般趴在地上吐了好一阵,眼前一阵一阵发黑的晕圈儿才浅浅褪去。他这才反应过来,是前一日夜里和凌海喝了不少酒,后劲儿上来了。别看他名字叫凌酒,他自己心里有数,暗卫四人之中,数他的酒量最差。前一日夜里喝了一顿,这又打马狂奔了一路,颠簸之下后劲翻涌,不吐才怪。可不能让人看见。否则定要被笑话一年。凌酒缓过了一阵晕眩,端了水漱口,随即找了个盆儿,忍着恶心对着自己吐了一地的秽物伸过手去——而隔壁的凌海把自己横在榻上,此刻满心都是对桐卓的思念。已经离家好几日了,不知道桐卓好不好,有没有一天想自己十二个时辰。他不在家,院里有人打扫吗?花木有人浇水吗?桐卓一个大老粗,不会记得做这些事的。会不会回家以后,院子都颓败了呢。凌海一颗心仿佛放在了炭火泥炉子上,翻来覆去的烤着,焦灼从每个毛孔散发出来,直逼得他浑身发热烦躁。恨不得立刻翻起来继续赶路。能早一刻见到桐卓都是好的。可是看统领和凌酒,好像已经很累了。何况马也受不了。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隔壁凌酒的房间传来一阵响动。凌海立刻翻身起来,趴在墙壁上细听。是凌酒吐了。他顿时咧开嘴笑了出来。这家伙。是真不能喝啊。笑着笑着,凌海的脑瓜子里忽然灵光一闪。他立刻收拾利索推门而出,一个闪身往楼下走,眼看着推开客栈大门,大摇大摆扬长而去。林默躺在榻上正在心烦意乱。长乐镇距离景朝皇城不过一日之遥,若是快马加鞭立刻就走,最晚不过明日中午也就能到宫里了。离宫这么多日,也不知道苏景皓怎么样。后来的每日情书也都没有收到。那些个白天的粥,和夜里的宵夜,不知道他都吃了没有。吃的时候,有在想他吗。有像自己一样,想到心疼吗。对了,他身边还有个桐越!!!林默骤然从榻上跳了起来,感觉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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