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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便是陶冶的寿宴,陶家是商贾之家,陶冶虽然算不上什么达官贵人,不过走南闯北也结交了不少的朋友,陶然这几日的忙碌可想而知。不过这样正好,整个陶府都忙忙碌碌的,便也不会有人有多余的心思,来关心他们两个客人的房中,是不是藏了个什么人。
文霁风的床被还在昏迷之中的冲明占了,地上又是一地的汤汤水水,虚青拔毒耗费了不少精力,文霁风便扶着他先回房休息了。虚青的屋内放着几碟糕点,文霁风原本想劝着他吃一些再睡,只是虚青一沾上床便抱着被褥怎么都不愿意起来。
文霁风无法,也只能由着他,横竖这些糕点又不会长腿逃了,待虚青睡醒了再吃也是一样的。合上房门,文霁风怀里抱着虚青脱下来的那团外袍。初秋的天气,还未凉到要用火盆的时候,文霁风只好到院中寻了个空旷些的位置,在地上挖了个坑,将衣衫丢进去焚烧。
今日的风有些大,院中种了一小片细竹,被秋风吹着簌簌作响,不知何处的门被风吹开,传来吱呀的响声,文霁风一门心思地盯着眼前的火团并未在意。等到毒血随着衣衫一同化成灰烬,文霁风满意地将坑填了,起身回房,房里还有一地的水迹要处置。
只是他打开房门之后,便看到陶然一脸肃然地坐在桌前,似乎正等着他。
文霁风皱眉:“陶师兄为何会在我房中?”他看了一眼床边,床帐还安安分分地垂着,陶然应当是没有发现冲明。
陶然脸色微微沉了下来:“我倒要问问师弟,为何你房中会变成这个样子,床上藏着的这个人又是谁?”
文霁风心中一惊,只是语气却仍旧平稳地说道:“床上的这位是我的同门师叔,昨夜师兄出门消食的时候偶然遇到他被仇家追杀,便带了回来。不想让陶家染上麻烦多生事端,便没有告诉陶师兄。”陶然眼神狐疑地看着文霁风,文霁风虽然是胡乱扯了个谎,面上却丝毫没有错漏,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陶然看不见,文霁风藏在袖中的手已经紧握成拳。多亏了这么些年虚青的耳濡目染,才叫文霁风这么个正直不阿的性子,都学会了撒谎而不变颜色。
陶然严峻的神色微微放松了下来,像是信了文霁风的话,而后同他说道:“没想到孙道长竟然是玄冲观的同门师叔。”
文霁风闻言便即刻想明白了陶然的话,冲明原来便是他口中那个会用岐黄之术发现了尸体端倪的那个孙道长:“师叔常年游历在外,往往用的是化名,所以踪迹难寻。想来陶师叔并没有同师叔见过,所以陶师兄才不知道师叔的真实身份。”
陶然点点头,他对冲明虽然十分敬重,但是还未来得及同父亲引荐,冲明便失踪了。然而二人并不知道,当初冲明拜入玄冲观没多久陶冶便离开了,陶冶自己又只能算个记名弟子,他们二人根本不算是相识。
既然已经被陶然发现了,那便也没有什么好隐藏的,文霁风将床帐拉起来,好叫冲明睡得透气些。
陶然在他身后问道:“师弟方才说,师叔是被仇家追杀,不知道仇家究竟是何人?”文霁风思及陶然同傅丹生的关系,装作不知道摇了摇头。陶然只当他是来不及问,便没有多说什么。他寻到这里是因为当初文霁风的举动有些古怪,既然明白了缘由,便没有多做纠缠。临走前陶然还十分郑重对文霁风道:“师叔的仇家不明,这件事我不会同其他人透露,师弟还请放心。”文霁风心里担忧的最后一件事也得到了陶然的保证,总算是松了口气。
目送陶然走远后,文霁风打算去瞧瞧虚青如何,犹记得他方才出来的时候,虚青抱着被子不肯松手,等会要是睡死了,必然会着凉。往前走出几步,文霁风又折回去,给自己的房门下了一个禁制,诚然这禁制并不能掩藏师叔的气息,也不能伤人,不过被破除的时候,文霁风能第一个知晓。隔着这么近,也足够他反应过来了。
虚青的被子果然被他抱在怀里,背后身上露出了一大片。文霁风微微叹气,上前想把被子抽出来,却不想弄醒了虚青。
虚青的眼睛没有睁开,说话的声音有些哑:“师弟来了,要不然一起睡吧。”说着便往床里边滚了点进去,身上的被子也随手便抖开了。
文霁风低声道:“师叔还未醒,方才陶师兄来过。”
虚青大概是真的劳累到了,眉头动都没动:“师叔也不会因为你的一片孝心便醒过来,你不是下了禁制,待他开门,你自然会知道的。”陶然发现冲明的事已经到了文霁风嘴边,却又被他咽了回去,虚青虽然睡着,那些事却仿佛全都知道。
“师弟快些休息,免得万一陶然食言,连反抗之力都没有。”虚青拍了拍身边的被子。文霁风把佩剑靠在床边,解了外衫脱了靴子躺下。虚青从善如流地闭着眼睛给他盖上被子。虚青的睡相不太好,总要抱着些什么才能睡得安稳,譬如被子,譬如文霁风。
虚青在文霁风颈边蹭了蹭,嘟哝了一句:“果然还是师弟比较好抱。”闭着眼的他自然没有看到文霁风脸上的红色一直漫到了耳根。
也不知是真的没人管得上他们,还是陶然吩咐了什么,二人一觉睡到了未时都没人来打扰他们。文霁风的睡姿向来不错,奈何被虚青抱着,醒过来的时候侧着身子,压在下边的那一侧肩膀有些酸胀。
“师弟醒了?”虚青的声音带着微微的笑意,吐息间有淡淡的草木味道。文霁风抬眼,虚青以手支颐,桃花眼中神色清明,俊脸含笑,一副芙蓉账内风流公子的轻佻模样。文霁风微微后仰,起身穿衣。
“师兄既然醒了为何不去看看师叔?”说着文霁风套好了靴子,将腰间的系带系好。
见师弟没什么反应,虚青泄气地仰躺在床上道:“若是动了禁制,你免不了要被惊醒。”从前虚青没注意,他房内的窗幔上竟然真的绣了芙蓉暗纹。
文霁风起了身,虚青便也被催着不得不起来。他们二人刚来陶府时便以喜好清静为由,院内并未安排侍奉的侍女小厮。如今一觉睡醒,想吃些东西都不知道应当寻谁。文霁风的意思,是房中有这么些糕点,拿些充饥便是,虚青却硬是要拉着他去厨房。虚青好似对陶府的地形十分清楚,寻起路来驾轻就熟。
“若是平日也就算了,今日原本咱们是能去吃宴席的,却被冲明师叔拖着,怎么能用糕点便凑合了事?”虚青总是在文霁风无法理解的地方分外执着顽固。
今日府中虽然没有开火,厨房里的东西却一应俱全,虚青挽着袖子给他们二人下了碗面条。至于为何是面条,虚青也不会做别的东西。等热腾腾的面碗捧在手中,两人围着四方桌子坐下,文霁风问:“师叔的呢?”
虚青扬了扬筷子:“师叔等他醒了再说。这么早做,面条胀发起来,师叔那个性格,你觉着他会吃?”文霁风默默回忆了一会小时候,冲明带着他们上山摸鸟蛋下河摸鱼时候的情形,从来烤的最好最美味的位置都是属于师叔,至于烤焦了做得难吃的位置,都是他们二人的。虚青的话是说的没错,可是……
“师叔他已经醒了。”方才文霁风心中一动,禁制从里边被人打开了。文霁风话音刚落,虚青的后脑勺就吃了一记打。
“好小子啊,当初师叔上哪儿都带着你们两个,现在倒好,自己躲着偷吃,连师叔都忘了?”冲明坐在了虚青旁边,脸色还有些差,不过拔了毒整个人清明了许多。
虚青哼哼了两声:“哟,一有吃的师叔就醒了啊,真是时候。”脑后又是一记。虚青连忙伸手去揉,面前的面碗就挪了个位子。冲明从筷筒里拔了两根筷子,拨了拨碗里的面条道:“这是师叔尽长辈之责,教你怎么尊老。”
虚青一脸的嫌弃:“成成成,都是师叔的,我和师弟一碗成吧!”说着虚青便往文霁风那边挪过去。
冲明眼中精光一闪,筷子快如闪电地往文霁风碗里戳过去。虚青连忙伸筷子阻拦,颓然拦住了冲明的动作,碗里却愣是被冲明拨出一个荷包蛋来。
“啧,就知道你这臭小子对师弟更好!”说着冲明的筷子往外一拨,脱开了虚青的抵挡,只是还没夹到荷包蛋,便被虚青截住,虚青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来一双筷子,快而迅猛地戳起了荷包蛋送到了文霁风唇边:“师弟,快咬一口!”文霁风下意识地便张开嘴。这荷包蛋虚青做的刚好,里边的蛋黄还是溏心的。
“啧。”冲明一收筷子,看着虚青洋洋得意的脸,真想一筷子就戳到他的俊脸上。
文霁风:“……”从小到大,他们二人一碰在一起,不是同谋些稀奇古怪的事,便是这般幼稚无聊的争斗。
“唉,小师叔,你不是说自己下山行侠仗义,江湖上从来都是横着走的么,怎么这回被那傅丹生捉了去?”
冲明搅合面条的动作停了下来,表情十分严肃道:“虚青,你可知道陶冶?”虚青与文霁风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他身上,有傅丹生的内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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