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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松从灵隐寺里出来,到了西湖的岸边,并未急着回秦府,而是绕湖慢走。此刻,秦松并无多少心情赏西湖的景色,只是在暗自寻思着对策。这传单满天飞,官兵又未对此行径进行阻止,如今,上至朝廷大员,下至小贩走卒,怕都知晓了他秦松的大名。自然,父亲秦木会肯定也是知道的。
本就处境尴尬窘迫,偏又摊上这样的事情,真是屋漏偏遭连夜雨。他不知道父亲会怎样对待自己,有王婉容和秦火喜做帮凶,秦松自觉是在劫难逃。他依稀地记得,朱乔年昨晚曾说过,以子之矛,戳子之盾的言语,原来是把他当了矛使,去戳了父亲的盾。对于秦木会的求和政策,他并没有什么异议。这里的一切的,都和他无关,他不过是想好好地活下去,却很冤地被扯进这权斗之中。
遇人不淑啊,今后一定得谨言慎行了。秦松边走边感慨到。西湖的游人,大多在临城的一侧游玩,靠近灵隐寺这一方的游人并不多。西边的景色,较之东边,就原始自然一些,湖边并没有那些种植的老柳,湖畔也没有围栏,只有一条石板铺就而成的路。湖边的小山上,树自然是有的,譬如几棵很孤傲的松树,将枝桠霸道地伸向天空,下面是一些不知名的杂木树,间或还有一些竹林铺就在坡上。
路上的行人稀少,偶尔会碰见一对情侣相拥而来,间或又可看见一对情侣,在湖畔的密林深处的一棵树下,相拥而坐,女的些许是困了,将头埋在她郎的腿上,也许有蚊子,不时地将头摇摇驱赶,男的有时会将手充满爱意地按在女的头上,蹙眉咧嘴作痛苦状,是否也是爱国书生,在忧国忧民,也未可知。秦松无心打扰,而是往西湖西畔的更幽静的地方而去。
秦松绕过湖边的一个小山岗,西湖的水面,随着山势,形成一个“U”字形状的湖面。湖里荡漾着一艘精致的画舫,几艘双桨小舟紧紧依偎着画舫。画舫和岸边之间的水域,是楠竹块搭成的跳桥。一个少女正在跳桥上浣衣。岸边的缓坡上,有一幢小木屋,木屋四周,尽是高高的楠竹,一个赤膊男人,正在屋外的竹林下劈柴,还可以看见一些鸡鸭,在竹林里觅食。
顺着湖畔的路,绕进去,便觉此处如室外桃源一般,秦松不晓得画舫里的人,和岸边小屋里的男子,是何种关系。如果是一对情侣,厌倦了城里的嘈杂,半隐在此处,倒是一对有情趣的夫妻。画舫里,传来哀愁的古筝乐调,那调就如一痴情女子,在思其情郎一般哀怨。秦松驻足听了起来。
在跳桥上浣衣的少女,不经意间抬头,望见秦松在岸边,对着湖里痴痴发呆。少女仔细地瞧了一番秦松,然后站起来,匆匆地跑进画舫,边跑还边说:“小姐,小姐,那负情的人,却在岸边,朝湖里痴望哩。”
画舫之中,一秀丽女子,正坐在舫中,用纤纤十指拨弄古筝的琴弦,听闻少女的唤叫,双手抬起,古筝最后的一声乐调,便嘎然而止。
女子淡淡地柔声道:“雪儿,哪个负情之人,在痴望...”
“哎呀。小姐,这负情之人,还能有谁。”雪儿撅着嘴巴道:“就是那秦府的小子,秦傲雪!”
“哦!”女子轻轻叹息一声,便不再说话,眼睛直直透过画舫的窗子,望向远方。
雪儿见女子不再说话,侧头看了一眼女子,试探地问道:“小姐。要不要将他请到画舫中来?”
半响之后,女子眼圈已微微发红,道:“他要来,自然便会来,不来,又强请他做甚。”
“小姐。你嘴上说,已将他忘掉,可这会儿,听说他在岸边,却又是满脸愁容。我去将他叫进去,小姐骂他一顿,出出气也好。”雪儿撅着嘴巴说完,咚咚地跑出画舫,站在跳桥上,手指着秦松吼道:“你,给我到画舫中来。”
秦松见画舫中的古筝中断,正欲抬脚走开,却见少女在跳桥上吼着叫他到画舫中去,有些懵然,这画舫就如女子的闺房一般,岂能乱入,不禁疑问道:“叫我?”
“不叫你,难道叫鬼呀。这里还有旁人么。”雪儿仍是没好气地吼着,小屋外劈柴的男子,停下了手中的工夫,朝下看着。
秦松见少女很执着,便走向跳桥,口中还说着“这萍水相逢,就去你的画舫,多不好意啊”之类的话。雪儿并没理他,而是将他带进了画舫之中。
秦松进入画舫之中,见还有一位容颜俏丽的女子坐在舫中,美妙的古筝乐调,肯定就出自这位佳人之手,心中便生了几份仰慕之情,秦松拱手道:“两位姑娘,叫小的到画舫中来,可有甚事要说?”
女子听闻此言,眼圈更加发红,眼眶中的泪水,就要掉落下来,赶紧用衣袖遮掩住了自己的半张脸,不让秦松瞧见。雪儿站在女子的身旁,怒气冲冲地道:“秦傲雪,你个薄情的男人,真能装。小姐为你付出了那么多,这会儿,却装着认都认不得,你还是人么。”
秦松反应过来,又是遇着了故人,赶紧编道:“两位姑娘,万莫生气,傲雪前些天掉进护城河里被水泡了,大抵是因为脑袋进了水,许多事,都不记得了。”
女子闻秦松此番话语,又将袖子放了下来,关切地问道:“掉河里,曾听闻过,公子身体可无恙?”
秦松真诚地说道:“承蒙姑娘关心,身体并无大碍。”
女子也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与先前不一样,少了轻浮,多了几许沉稳,想着是自己误会了他,内心便有几份自责,赶紧又说道:“公子,快快请座,雪儿,快给公子上茶。”
秦松在女子的对面坐下,你问我答,畅谈起来。秦松大抵知道,这位女子名叫高圆圆,是以前在青楼里的一位相好,至于关系好到何等程度,是否有了鱼水之欢,却不可得知,这等问题也不便直接询问。
期间,又从谈话中晓得,先前准备和眼前的这位女子私奔,后因自己的原因,私奔不成,负了女子的情,伤了女子的心,女子便用家当,购置了这艘画舫,半隐在这角落里生活。以前的客人,也常来这僻静之处,听听她的曲、歌,生活倒也过得去。
高圆圆对雪儿道:“雪儿,去叫大黑牛杀只鸡,弄些菜来,我和秦公子小酌一番。”
雪儿应声走出画舫,想来,那坡上劈柴的男子,自然就是高圆圆口中的大黑牛。
高圆圆又关切地问着秦松的境况,今日为何来到这幽静之处。秦松便将事由尽数告诉了他。
高圆圆深情地说道:“公子,圆圆思来,事情不会到那般糟糕的地步,若你真被赶出秦府,身无去处,便到这里来,我养你。”
虽有吃软饭之嫌,但高圆圆的言语,也颇叫秦松感动,这样的女子真的不多了。秦松很感激地道:“承蒙姑娘厚爱,只是傲雪曾负过姑娘,怕再负了姑娘,令姑娘伤心。”
高圆圆笑道:“呵呵,已经负了一次,再负一次又何妨。还叫姑娘哩,这般生分么。”
秦松笑道:“承蒙圆圆厚爱,真到了那般地步,定来圆圆这里避难。”
雪儿和大黑牛,将弄好的菜端了进来,又拿来了碗筷和酒。雪儿的脾气好像有些火爆,对那大黑牛也是大声地吼的。秦松看的出,这雪儿和大黑牛应该是一对。如此甚好,有大黑牛在此保护二人,也叫人放心。
四人坐在画舫之中,喝了一下午的酒,期间高圆圆还弹了几首曲子,唱了几首诗词,还和雪儿跳了一段舞蹈。秦松觉得高圆圆真是多才多艺,心中的仰慕又多了几分。天色已不早,秦松便起身告辞,即便知道,回到秦府,肯定会遭到吼骂,但该面对的还得面对,他不是一个回避问题的人。
三人将秦松送至跳桥上,高圆圆满目含情地千叮万嘱,叫秦松定要常来。秦松自然是满口答应。秦松看着依偎在画舫边的双桨小舟问道。
“圆圆,这双桨小舟甚好,许久不划,很是想划一番哩。”
高圆圆惊喜道:“公子会划小舟,那敢情好。只大黑牛会,我和雪儿都不会,这里的夜空很美,公子空闲时,来这里吧,划着小舟,带着我欣赏这夜空。”
秦松满口答应道:“一定一定。”
秦松回到秦府,天渐黑了下来,秦府的灯笼已经亮了起来,正欲回到自己的房中去时,却听见秦府的厅堂里,传来阵阵小女孩凄厉的哭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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