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星辉很少让演员这么去做,这次却不知道为什么,居然点名让许可夏去参加这档节目。明明许可夏是难得的演戏的好苗子,就连岳老师都说他当初要是直接进电影学院深造,凭着他的外形条件和天赋,怕是如今已经是各大影视剧组的常客了。“我能不去吗?”许可夏的声音很温和,像清晨挂在荷叶上的露珠,在晨雾里滴落进荷塘,在水面晕开层层涟漪。动听归动听,却又有着倔强的坚定。尤司雨终于认真审视起面前的少年,二十二岁的年纪,风华正茂。但在这个圈子里要说小也算不得多小。他的眼睛里有着这个年纪的少年人该有的炙热,也有着在这个圈子里少有或者说不该有的坚定和执着。明明是让人如沐春风的面庞,却又有着叫人忽略不了的执拗。“可夏,这是公司的决定。”尤司雨有一丝惋惜,她当然知道肯定是有人在故意针对许可夏。在这个圈子里,没有背景,没有关系,却长得好看,业务能力又强,未必是好事。“别忘了,你签了合同,就要服从公司的安排。”尤司雨带过不少新人,她向来强势严厉,但这一刻面对许可夏,竟也少有的觉得残忍。这孩子从训练开始态度就很明确,是为了演戏而来的。可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事事如意”呢,职场上就更不可能了。“这几天你可以继续回家住,反正宿舍也没人。过两天我把合同拿过来。”尤司雨拍了拍许可夏些微耸拉的肩,踩着高跟鞋走了。小少爷被楚墨少爷带走了楚墨回到锦南新区麓山别墅时,天边已经抹上了厚厚的一层深赭色,太阳最后剩下的那点余晖,给那抹颜色镶了点亮边,不至于太过沉闷。“少爷回来了。”车子开进别墅大门,立刻有人上前为楚墨打开车门。“哦哦,驾!驾!快走,马儿快跑起来!”楚墨刚下车就被草坪上的声音吸引了目光,他循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只一瞬便黑了脸。草坪上,侯叔趴在上面,背上驮着一个六岁大的孩子,正在慢慢往前爬。而那孩子,手里拿着一条马鞭,正抽在侯叔身上,嘴里还在叫喊着:“驾!驾!”虽然他挥在侯叔身上的马鞭并没有用力,造成不了任何的伤害。但楚家从未如此对待过家里的佣人。奶奶是书香门第出来的,自他有记忆开始,家里对待佣人就十分温和宽厚,从未将佣人当下人看。尤其像侯叔这种在楚家待了多年的“老人”,在长久的相处中,已经被时间浸润进了家人般的感情。当然一般的家庭也有爷爷因为喜爱孙子,因为宠孙子,愿意给孙子当马,让他骑在身上。可现在骑在侯叔背上的那“孙子”并不是真的“孙子”,甚至昨天才刚回到楚家,和家里的人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感情基础。侯叔这“马”,自然也不是自愿当的。想起奶奶那儿宁静安逸的环境,身处那小小花园里,感受到的片刻静谧舒心。眼前的一幕就让楚墨心中顿生烦躁。他忽然就想到了六年前,送奶奶离开时,楚锦尧红肿的眼睛。他姐姐在爸妈车祸去世之后就再没哭过,那一次却哭得收不住。那是他们从小敬爱的爷爷奶奶,最后却因为这样的事分道扬镳。那次之后,他们和爷爷的关系就大不如前,甚至在爷爷去国外之后,楚墨有整整一年时间没有和楚老爷子联系过。最开始有一位与他家有交情的伯父,当着众人的面在楚墨面前说了一句:“还是你爷爷厉害,宝刀未老啊。”被楚墨一拳头揍掉了两颗牙齿,他从小就沉稳,喜怒不形于色,虽然性子看起来有些冷酷,但极少发火。哪怕是他爷爷闹出那样的事,他也没有闹过。甚至看似平静地接受了那一切,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冷漠,也有人觉得他是不敢惹他爷爷,怕楚家的产业落到那个还没有出生的孩子手里,委曲求全。但当他那一拳挥出之后,众人便明白了,他不是不在意,只是不想在明面上闹而已。那之后,但凡和他有交集的人都知道,不能在楚墨面前提及楚老爷子以及那个孩子。这次他肯回来吃饭,除了他姐楚锦尧劝了他许久以外,也因为楚奶奶早就放下了。但是他根本就没有放下过,所以也没办法平静地接受那个孩子的存在,没法接受这个六岁的孩子是他爷爷和一个年岁与他相仿的女人生的。而这个女人,挤走了他奶奶。“小少爷就是淘气,他没有恶意的,夫人”跑出来的女佣是一个中年女人,长得很瘦小,眼睛里却透着精明。她是跟着老爷子他们从国外回来的,楚墨的小叔叔,六岁的楚昱宁算是她一手带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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