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能回京过元宵的,一拖,只能回京过清明。这话气的萧尚书指着那人的鼻子骂:“你说谁回京过清明!”也有那萧尚书一派的官员道:“此次换防西疆颇为极忌惮,我方未折损一兵一卒,已是这几年来从未有过的幸事!其中多少也有主帅的功劳!”更有支持耶律肃的官员似笑非笑的说道:“这多少是多少啊,依我看,多的傅将军之名,少的是才是萧家公子罢!”更是连主帅一次都不愿意冠上。谁挂了帅旗,未取敌方性命,反倒被自己的坐骑伤了的主帅。彻底成了南延史上一大滑稽。吵了小半时辰后,渊帝才出声制止:“好了!有什么好吵的!此次换防兵卒未损乃是幸事,怎么到了你们口中吵翻了天!”群臣齐齐谢罪:“陛下息怒!”渊帝未让他们平身。视线扫过这群磕头跪拜的群臣。这些人,这些压下的脑袋之中,又有多少个是真正衷心于他,衷心于这南延的。最终,视线仍落在耶律肃的背上。良久,渊帝开口命他们平身。萧齐风归京一事最终仍按原计划行事,换防军继续留守边境,待主帅伤势恢复后,再行返京。此次换防西疆过于安分,渊帝担心西疆恐别有居心,换防军继续留守,也能威慑西疆。可是,真正能威慑西疆的是何人?那个被自己坐骑踩伤的主帅?滑天下之大稽。恐怕是那位副将。骠骑将军一手提拔出来的傅将军吧。又或是——陛下仍忌惮着骠骑将军的权势,将他身边的傅崇调走,这才能放下心来。定下这旨意后,耶律肃匆匆回府。但其他朝臣可不愿意放过他。待何青走后,耶律肃推了好几个同僚,有几个实在推脱不了的,由他一手提拔出来的,只得去见客的花厅见一面。直到夜深,耶律肃才闲了些许。而正室那边,迟迟没有夏氏苏醒的消息传来。耶律肃正打算去看一眼,陆元亦一脸官司的求见,这幅苦大仇深、揪心挖肺的模样,让何青吃了一惊。陆元亦本就生得黑而粗。此时拧成这幅表情,看的让人实在难受。耶律肃扫了他眼,言简意赅:“问出来了?”陆元亦拱手回复,回的颇为艰难:“那两暗卫皆是死士,拿银子办事,不肯招。用了大半天私刑实在撑不住,这才供出背后之人。是……”他咽了下口水,稍稍抬起眼,揣度着耶律肃的表情,谨慎道:“说是……慕家……大小姐身边的……侍女。”慕家?!何青忍不住惊愕,立即看向耶律肃。慕家大小姐不就是慕乐婉?将军的未婚妻?书房内一片死寂,静的过分。隔着两堵墙的正室里,更是死寂的过分。直到现在,夏宁依旧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谢安有些坐不住了,两副汤药已经灌下去了,是死是活总得有个动静才是正常的,这夏姑娘闭着眼没有醒来的样子,实在不对劲。天色渐深后,他号了三四回脉。在屋子里踱步徘徊,捋着胡须,啧了声道:“不应该啊……难不成还有什么事被我疏漏了……”念完后,谢安看向安静守在床边的雪音。朝她招了招手,“丫头,你来,这夏氏昨日、今日吃什么了,用什么了都仔细和我说一遍。”雪音开口要答,忽然想起一事来。但她表情向来冷漠不多变,谢安也不曾看出她的异样,只听得她问道:“姑娘吃的多为清粥小菜,喝的是温水。用的……”她顿了顿,“与用的也有关系?”“她用了什么?”谢安察觉出不对来。雪音又问:“不小心碰了有问题的香囊一下,闻到些味道,用手摸了也有关系?”谢安一听见香这一字,头如斗大。“她又碰——哎哎哎哎你往哪儿去!”雪音脸色终于变了,转身直接往外门外走去。谢安打算去追她,问清楚到底又摸了什么香料!又是从哪儿摸到的香料!可雪音走的极速,他才抬脚走了一步,想起尚未苏醒的夏氏,烦躁的跺了跺脚:“急死个人了!”雪音离开正室后,直往书房走去。书房外无人留守,何青与陆元亦都在里头。雪音敲了门,在门外恰好听见他们提及慕家大小姐身旁的侍女雇佣了死士伏击夏姑娘。当下无法冷静。按夏姑娘所言,能送香囊的,可能就是慕家小姐。不等耶律肃允她入内,径自推门而入。引来耶律肃冷冷一撇。雪音双膝跪地,清冷的声音夹杂着一丝颤意:“属下有要事要报!请将军听后,再行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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