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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母喃喃道:“我何尝不盼着多子多福?”可就怕生下来的孙儿禀性随了他不成材的亲娘,往下作里去,那还不如没有,省下日后怄气心痛的功夫。再者本朝嫡庶之分最严,本朝尹总督,官至二品大员,有一嫡出的掌上明珠,欲与衍圣公庶子结亲。因着尹总督是庶出,纵然如今已腾达显赫了,衍圣公还是婉拒了他,让尹总督丢了好大脸面。尹总督已是朝廷重臣,私下里犹有人嘲笑他是小妇养的,庶子地位之尴尬由此可知,更遑论庶女了。如今世家结亲,谁不打听嫡出庶出呢?若听见是庶出的,多数人家便打消了求亲的念头。便是他们这等人家的庶女,将来谈婚论嫁也甚觉棘手。虽作如此想,但那丫头通房真有了林家骨肉,她还能置之不理视而不见不成?
母子默默无语了半晌,林海才收敛心绪,笑着劝慰道:“母亲不必忧烦。若是母亲实在为难不舍,儿女缘分由天注定,到时不妨顺其自然。”林母这才微微露了笑颜道:“正是如此。”母子俩又说了一些别的闲话,秦氏扶着丫头走了进来,未语先笑道:“老祖宗,龙船已经收拾好了,停在安澜闸边。老祖宗看在哪里摆宴好?”林母见她进来,也甚是欢喜,待她行礼后,忙命她坐下,笑问道:“今日可觉辛苦?”秦氏将手轻轻搭在微微凸出的小腹上,笑道:“今日倒颇觉受用。茶饭也比往日多用了些。”
林母这才放下心来,笑道:“如此甚好。若有事,叫吴嬷嬷来传个话便是,何必自己走来?”秦氏笑道:“哪里就那样娇弱了?前儿我母亲还说,养孩子正须多走动,走得多,才养得快。”林母笑道:“罢了,你可要留神,不要闪着碰着了。玉儿既要看龙船,便摆在半山腰上的赏心亭吧,那里又敞亮,又开阔,又正对着安澜河,看得也远。”秦氏笑答:“还是老祖宗思虑周全,我这就去料理。”林海也随着秦氏起身,笑道:“儿子外头还有些事料理。一会子再进来凑凑热闹。”说话间,二人退了出去,到了院门口说了会话,各自分手扬长而去。
林海到了二门口,却见管家林仁手持全红柬神色焦急地跑进来回话道:“老爷正好来了,内阁差了个长班送了传片进来。”林海忙接过传片一看,上头写着:“内阁传片:内阁特传林海速赴内阁,听候面圣,毋迟。特传。”林海问道:“可有说是什么事?”林仁命周围下人退后几步,才附到林海耳边低声回道:“首辅宋大人递了话来,说是圣上今儿听了有人回乐庆郡王的事儿,龙颜震怒。”林海心下咯噔了一下,看来今日面圣少不得一顿责难,更不敢耽搁功夫,提脚就折回内宅更换官服,以便面圣。才走了几步,就听见大门上管事王彬赶了上来回话:“义忠亲王府命人递了帖子到门上,说是顷刻便来拜访老爷。”
林海更是眉头紧皱,问道:“是王府长史来还是王爷亲来?”王彬递了张帖子上来,林海翻开一看,却是义忠亲王的名帖。林海当机立断,吩咐林仁道:“你去安排跟大爷出门的车马随从,一会子跟着大爷带我的名帖到义忠亲王府上致歉去,就说圣旨急传,皇命急如星火,不得有误,待面圣归来,我亲自往亲王府上赔罪。”一面疾步往内宅奔去。林家自来只忠心圣上,自然不可能为了个不请自来的亲王而耽搁皇命。但也不能慢待了宗室亲王,虽然林珩尚且年幼,但遇到如此重大的事情,除却林海外,也只有林珩能出面料理了。
何况这义忠亲王来者不善,怕是为了乐庆郡王之事而来。他早有听闻,乐庆郡王乃义忠亲王的心腹臂膀,二人既是堂兄弟又是姨表兄弟,且打小一块儿长大,二人情谊非同一般,哪怕是义忠亲王一母同胞的幼弟八皇子,也远远不及乐庆郡王与义忠亲王亲厚。这乐庆郡王唯义忠亲王马首是瞻,自身又颇具才干,自然深得义忠亲王信重。只可惜金无赤足、人无完人,这样的一个天之骄子偏偏酷好女色,如今更因女色牵扯上了一桩要命的官司。正可谓从来清白无遗祸,自古贪争有后殃,这乐庆郡王真是祸由自造。
义忠亲王虽为其多方遮掩、隐瞒,谁想纸总是包不住火,这事终究还是被有心人捅到圣上跟前。这火已上身,难以善了,这会子连义忠亲王都坐不住了。可惜这义忠亲王慌了手脚昏了头脑,竟明目张胆地找上门来,难不成义忠亲王真以为他说几句蛊惑人心的话就能煽动得他林海欺瞒圣上不成?
依他看,不过是安排香饵钓金鳌,预备窝弓檎猛虎,明明是项庄舞剑志在沛公,这是有人布下了这么个大圈套等着害义忠亲王呢。可惜义忠亲王却无半点居安思危之心,只一味地自大骄横,私下里倒是手段百出,拉拢朝臣、陷害兄弟,无所不至无所不为。此间种种事,连林海都掌握了关节,就不信那高高在上的帝王竟一无所知了。天欲其亡,必使其狂,义忠亲王已处百丈悬崖边上,一不留神便有粉身碎骨之虞。他却还洋洋得意,不知其势之险。如此心性,如何堪当帝王?只是这幕后之人是谁?这么处心积虑步步算计,焉知不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林海紧锁眉头,心里将那几位天潢贵胄近来的举动翻来覆去地剖析了几回,却是人人都有嫌疑,偏又找不着蛛丝马迹,只得按捺下满腹心思,细细忖度待会若是圣上垂询了该如何作答,林仁随手抓住个小厮打发他快快跑到里头传话去,一面去料理车马随从。这小厮曾层正是平日里伺候林珩的,心思乖滑,口角伶俐,倒是颇得林珩青眼,听了管家林仁的吩咐,一溜烟地往内宅跑去。
林母正带着林珩、秦氏等一群丫鬟婆子说说笑笑往如是园中走去,迎面撞上了大扠步奔进来的曾层,碧山站出来骂道:“怎么回事?慌脚鸡似的毛手毛脚,明儿还是把你送到黄大叔那里去重新学学规矩。”曾层忙跪下来磕头,也不辩解,朗声说道:“老爷吩咐小的进来传话,说是一会子义忠亲王殿下要登门拜访,老爷接到内阁传片,正要赶去面圣,一时抽不出身来,命大爷换了见客衣裳往义忠亲王府上赔礼去。”
林母忙问道:“可知是何事传召老爷?”曾层回道:“小的不知。只见老爷面上凝重,许是有甚重要的事情。”林母收了一脸笑意,严肃道:“那老爷现在可出门了?”曾层摇头道:“小的瞧老爷似乎往承瑛堂方向去了。”林母不用思索,便知林海是往贾敏处换衣服去了,忙转头对林珩说道:“事情紧急,我让丫头们回去拿见客衣裳,一会子便就近到栖凰局里头换了衣裳,我再命他们抬了竹椅来,省了你走道的功夫,也免得误了你爹的事,对义忠亲王殿下也不尊重。”
林珩自然依了林母的调遣,待换了见客衣裳出来,正巧在垂花门口碰到头戴乌纱帽、身穿绯色团花纱袍、腰系白玉松鹤镶金腰带的林海。林海素知林珩聪慧,行事举止颇有章法,所以只略略交代了几句话儿,不过是去亲王府上赔罪,若是态度谦卑些,想来义忠亲王也不至于跟个黄口小儿过不去,因此他倒还放心林珩出门应酬对答。林海说完,便往二门口疾步奔去,翻身上了马,甩了甩手中的鞭子,疾驰而去,几个跟着出门的长随、长班忙抽鞭跟上。
谁成想义忠亲王竟也来得如此迅速,林海还未骑出巷子口,偏碰见了义忠亲王的全副仪仗,林海无奈,只得下马对着义忠亲王的八人大轿恭敬地行了大礼,口内称:“圣上急诏,恕卑职不能亲面王爷。待卑职复了皇命,必定亲自登门致歉,还望王爷恕罪。”说完话,林海也不待义忠亲王说话,牵着马便往前走,待过了亲王仪仗,才打马扬长而去。义忠亲王在轿内气个倒仰,这林海果真油盐不进,堂堂一位亲王,竟敢如此怠慢?自己尚未发话让他起来,他竟敢自作主张地走了?义忠亲王眼神狠戾,既如此不识趣,那也别留在朝内做官了。
林珩得了消息赶来,忙恭敬地跪在义忠亲王轿前,温声道:“亲王殿下恕罪,父亲因皇命在身,不能招待王爷,小子在此向殿下赔罪了。待父亲王事了了,定亲往殿下府上谢罪。”义忠亲王端坐在轿内冷冷哼了一声,这父子二人可都真会打算,一个劲地拿圣命说话,当真以为自己就不敢因此治他们的罪了么?治不了罪,也得叫他们吃点苦头,义忠亲王殿下的面子可不是好下的。林珩不知跪了多久,直到膝盖轻微的刺痛转为尖锐的疼痛,才听到轿内人冷冷道:“罢了,既林大人要事在身,本王也不多留了。至于赔罪也不必了,本王来的不是时候,与林大人何干?”说罢,也不待林珩辩解,掷出冰冷二字:“起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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