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她就来找他。&rdo;
&ldo;常来吗?&rdo;
&ldo;不,先生,不是经常来。但她来的次数也不少,所以我记得她,先生。&rdo;
&ldo;嗯。&rdo;奎因警官松了口气。&ldo;听着,奥弗莱赫提,现在问你一个问题,你想
清楚后再如实回答,就像在证人席上一样。‐‐昨晚,你看到弗兰奇太太了吗?&rdo;
屋内顿时静了下来‐‐静得只听见心跳声和血管里血液的涌动声。所有的目光
都集中到了老夜班员的大麻脸上。他舔舔嘴唇,想了想,然后挺直了身子。
&ldo;见到了,先生,&rdo;他慢吞吞地说道。
&ldo;当时是几点?&rdo;
&ldo;正好是11点45分,先生,&rdo;奥弗莱赫提答道。&ldo;您知道,店里打烊后,就只
留下一个夜间入口。其他的门和入口全都锁上了。这个入口在三十九街那边,是雇
员入口。夜间进出大楼只能走这个门,再没有其他通道了。我‐‐&rdo;
埃勒里突然走了过来,众人都转过头来去看着他。他不以为然地朝奥弗莱赫提
笑笑,说道:&ldo;抱歉,老爸,不过,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奥弗莱赫提,你刚才
说店里打烊后只留下一个入口,也就是雇员入口,我没听错吧?&rdo;
奥弗莱赫提若有所思地磕着牙。&ldo;嗯,是的,先生,您没听错,&rdo;他答道,
&ldo;有什么问题吗?&rdo;
&ldo;没什么大问题,&rdo;埃勒里微笑着说道,&ldo;不过,据我所知,三十九街那边应
该还有个交货入口吧……&rdo;
&ldo;噢,那个入口!&rdo;老夜班员颇为不屑地哼了声,&ldo;那几乎算不上是个入口,
先生。它差不多总是关着的。所以,正如我所说的……&rdo;
埃勒里抬手示意他停下。&ldo;等会儿,奥弗莱赫提。你说&lso;差不多总是关着&rso;,
这话什么意思?&rdo;
&ldo;哦,&rdo;奥弗莱赫提扬着头说道。&ldo;那扇门每晚只在11点到11点30之间打开,
夜里的其他时候,一直都锁着。所以,它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入口。&rdo;
&ldo;这只是你个人的观点,&rdo;埃勒里辨析道。&ldo;我认为,店里既然专门派个夜班
员在那儿守通宵,其中必有道理。谁负责看那个入口?&rdo;
&ldo;是这位布卢姆,&rdo;奥弗莱赫提答道。&ldo;布卢姆,站出来,老兄,让先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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