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在橱窗里发现了弗兰奇夫人的尸体,这事非常可疑。&rdo;他终于开口了。&ldo;我
就从这儿开始入手查这个案子。说它可疑已经是相当保守的了‐‐稀少的血迹,失
踪的钥匙,口红和末抹匀的唇膏,橱窗内无照明设施,选择橱窗作为犯罪场所这种
荒谬的行径‐‐所有这些都足以成为我们怀疑的理由。&rdo;
&ldo;弗兰奇夫人显然不是在橱窗内被人谋害的,那么,她是在哪儿被杀的呢?夜
班员说她曾表示要去寓所;奥弗莱赫提说她向电梯走去时手里还拿着那把失踪了的
寓所钥匙‐‐所有这些都暗示着必须立即搜查寓所,于是我立刻采取了行动。&rdo;
&ldo;接着说‐‐这些我都知道。&rdo;老奎因沉着脸说道。
&ldo;你有点耐心好不好?戴奥真尼斯!&rdo;(译注‐‐戴奥真尼斯(diones)是
古希腊的哲学家)埃勒里打趣道。&ldo;寓所内的情形生动说明了一切。弗兰奇夫人曾
到过那儿,这点是毋庸置疑的。那些纸牌、书档以及它们所表明的一切……&rdo;
&ldo;我可不知道它们都表明了些什么。&rdo;警官抱怨道。&ldo;你是指那些粉末?&rdo;
&ldo;不是它。算了,咱们暂时不提书档,先说说我在卧室梳妆台上找到的口红吧。
它是弗兰奇夫人的,颜色正好和死者唇上的口红色相同。除非发生了天大的事,否
则的话,没什么能阻挠女人们修饰她们的双唇。是谋杀吗?有可能。但肯定是导致
谋杀的事件……所以,通过总结种种理由,我得出了结论,弗兰奇夫人是在寓所被
谋杀的。而且,我希望能在明天让你了解详情。&rdo;
&ldo;我不想和你辩论,因为尽管你的这些理由现在看来荒谬可笑,但它们也可能
是正确的。不过,你还是接着说吧‐‐讲些更具实质性的东西。&rdo;警官说道。
&ldo;你得先允许我使用一些前提。&rdo;埃勒里笑道。&ldo;别害怕,我会证明寓所内发
生的一切的。现在,你得先允许我假设寓所是作案现场。&rdo;
&ldo;那就暂且允许你假设一下吧。&rdo;
&ldo;好极了。如果凶杀是在寓所内发生的,而不是在橱窗里,那么,尸体显然是
从寓所被移到了橱窗里,然后又被塞进了壁床。&rdo;
&ldo;按你的假设,应该是这样。&rdo;
&ldo;但我自问: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把尸体移到橱窗里?为什么不把
她留在寓所内?&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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