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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墙根底下歇息了片刻,白树成对身边的林溪洛说:“溪洛,你带我出城吧。”
林溪洛起初心不在焉的想事情,一听到白树成叫她,如同被惊醒了一般,她看着白树成,神色慢慢缓和了下来,带着一副无奈的样子道:“好吧。”说着,便扶起白树成,再祭起自己的黑刃匕首,两个人飘离了景龙城。
到了城外道路边的树林里,林溪洛找了一处阴凉的地方扶着白树成坐了下来。白树成此时感觉好多了,他望着大道上来来往往的路人,显得很是失落。林溪洛看着他,有些难过,她强撑微笑地对白树成说:“白,我们一起去挖宝吧,挖到好东西定会强起来的。”
白树成淡淡地道:“我不会去干那种挖坟掘墓的事。”
“你怎么这般固执呢。”林溪洛又对白树成说:“我们拿到好东西就是我们的,谁知道我们是不是挖来的。再说,这也不算挖坟掘墓啊,这些本来就是被遗弃的东西。”
白树成摇了摇头,道:“你要去你自己去吧。”
林溪洛无奈地坐在一旁,她手里拿着一根草摆弄,漫不经心地看着道路上那些平常的百姓。
许久过后,白树成对林溪洛说:“溪洛,我们回西境吧。”
林溪洛楞了一下,她忙问白树成说:“怎么?不去许方城了吗?”
白树成淡然地说:“不去了。”他的言语中带着几分惆怅,又道:“不想去了。”
景龙城上空晴朗,城内安详。白树成感觉这里曾像当年的龙关城,恍惚间,仿若十年一梦。
景龙城内,薛家将军府内殿。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震得门边两个丫鬟身子一抖,薛灵虎捂着微微发红的右脸,略低着头,在他面前的是已经年过半百的老将军薛督战,薛督战气得不轻,他一挥袖袍骂道:“给我滚出去!”
薛灵虎虽面带不服,但也只好拜了拜,转身离了内殿。堂上薛督战的夫人黄氏有些无奈,她向内殿的下人们摆了摆手,下人们都陆续离开了内殿,关好了门。
黄氏叹息地对薛督战道:“老爷,干什么生这么大的气?”
“逆子,真是不孝!”薛督战扶着木桌恨恨地道:“当年妖邪横行,中州西境一代二十余城,十万将士弃百姓而不顾,数十个将领都是懦夫,唯独白将军一人敢和妖邪战斗。这逆子怎能刁难白将军的后人?这传出去,我薛家不禁脸面无存,也令众将士心寒!逆子真是气死我了,一生寸功未立,不曾为百姓造出半点福来,整日游手好闲,仗势欺人,我堂堂薛家怎么出了这么个一方恶霸!”
黄氏扶着薛督战坐了下来,劝他道:“老爷不要生气了,灵虎也是年轻气盛,虽然性情偏激,但不免也是个为大义不惜身命的好男儿,他骁勇善战、胆识过人,征讨贼匪哪一次不是冲在最前面?相信来日定会为我们薛家收复河山立下大功!”
薛督战叹了口气,花白头发有些凌乱,他咬了咬牙,恨恨地道:“我薛督战做梦都想杀回中州,可这东境之地连年天灾,到处都是叛军之城,遍地都是贼匪之辈,真不知我王朝何时才能重整河山,何时才能救万民于水火。”说话间,薛督战不免眼中有泪,他对窗外的西方望去,道:“我薛家有负先帝重托,有负万民期望!”他这般惆怅,使得旁边的黄氏也不免一阵心酸。
门外偷听的薛灵虎表情有些麻木,他紧攥着拳头离了殿门。
北域上空,林溪洛的黑刃匕首在风雪中行进着,白树成在她身后抱着她,时时地抱得更紧了许多,林溪洛似乎注意到了这些,但她也没在意。不知为何,白树成抱着这个温暖的身体有种特别的安稳,他的面颊贴在林溪洛的黑色长发上,闭上眼睛,累了很多。
跟林溪洛在一起,他可以将那些压在心里的愁心事都暂时忘掉,可以将那些自己硬要扛下的担子都暂时卸下,只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人物,什么事都不用去考虑,不用去想。
这种感觉,他和水莹或者是和柳清辰在一起时,都不会有的。他跟水莹在一起时,会整天想着如何能够完成自己的心愿;他跟柳清辰在一起时,会不断地逼迫自己为心愿而拼搏。现在,他跟林溪洛在一起,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愿倒显得无所谓了。或许是林溪洛能更现实地看清自身,或许是她随波逐流的心态,或许是她只在意最简单的活下去,这些仿佛都在告诉白树成,他这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在这世上能选择的,也只有活着而已,什么心愿对他来说都是镜花水月,都是虚幻。
白树成这次来东境,本来想为王朝尽一份力,虽然自己实力不济、身残命薄,但还是想付出全部。可现在,他清楚地认识到了自己的价值,这担子太重,自己根本没资格担负一丝一毫。白树成不恨打伤他的薛家人,他反倒觉得那些人让自己清醒了很多。但自己清醒之余,却又感觉到对王朝乃至这个尘世的深深失望。想想中州、西境因妖邪肆虐而沦为苦难之地,百姓饱受涂炭之苦而得不到救助,他的心里不免更为之叹息。
傍晚的雪山岩洞之中,白树成和林溪洛又找到了他们来时在此取暖的篝火堆,林溪洛找了些干木枝再次点燃了起来。这段日子已经习惯了北域的风雪,白树成还是会坐在洞边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世界。林溪洛坐在火堆旁取暖,她冻得有些哆哆嗦嗦的,他们的修为都不至于冻死在这严寒的世界,但还是会感觉到冷。冷,这种疼痛,有的时候是身心俱受的。
林溪洛暖和了身子之后,她向白树成凑了过来,问他道:“白天在想些什么呢?”
“没想些什么。”白树成淡淡地道,他不想把自己的苦闷说出来,他在这世上也只有跟水莹一个人诉说过。
但林溪洛似乎猜测到了什么,她愤愤不平地说:“薛家的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他们不也一样躲在东境不敢跟妖邪战斗吗?还瞧不起我们呢。”
白树成一脸漠然,他没有说话,林溪洛见状又劝他说:“你别不高兴了,也不要总想着这些,没有用的。”
林溪洛说这些话的时候,白树成感觉她有一点像当年的水莹,不免得又多了几分伤感,他闭目叹息,道:“溪洛,谢谢你带我来东境,没有你,我可能不会再见到家里人。”
“没事,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林溪洛微笑地说,她似乎真的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反倒觉得白树成想开了,而有些高兴。
林溪洛嘴里哼着一段小曲,白树成听着熟悉,便问她道:“你这曲子是西境一代的民谣吧?”因为白树成曾听过水莹也哼着同样的曲子,也是水莹告诉他,这个曲子是西城的民谣。
林溪洛一听白树成这样问,便感兴趣地道:“没错,这是我们西城街巷里常有的曲子呢。”
“你家住在西城?”白树成眉头一皱,又问她道:“可你为什么在山林边的庙里给亲人们上香?”
林溪洛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我们家本住在西城的,十年前,妖邪入侵西境,家里人就带着我随百姓们一起逃亡,我们在那个破庙住了一夜,结果当夜,妖邪就袭击了逃亡的百姓,死了好多人呢,我爹娘就是在那时遇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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