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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一干人等一夜未曾好睡。却说黛玉乍来一个新的地方,又是娘亲原来的所在。也未免有些兴奋,和雪雁二人叽叽喳喳了半宿,直到王嬷嬷看不下去了,在门外劝了两人几句,两人方惊觉已过了三更,遂吐了吐舌头,方各自睡了。
第二日,两人正迷糊间,就听得王嬷嬷在门外叫早了。雪雁心里一激灵,知道今天是才来的第一天,各处请安自是少不了的。也不敢偷懒,忙进了里间喊黛玉起来。黛玉也知道在这自比不得家里,也不和雪雁耍赖,很配合地任由雪雁为她更梳洗打扮。
听着里边有响动,刚被老太太拨来伺候黛玉的紫娟也忙忙地打了洗脸水来。历经那些事,黛玉并不似寻常千金小姐般,事事须经由人手,因此见紫娟进来,便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紫娟姐姐,我这里有雪雁打理就好,就不劳动姐姐了。”紫娟一听,不由一愣,这里的小姐那个不是几个丫环,几个婆子的侍候着。可是表小姐?
王嬷嬷早注意着这边的动静了,听的黛玉如此说,又见紫娟的表情。知道只怕紫娟心里有些想法,当下便笑着说:“我们小姐自幼不喜别人近身,只和雪雁投缘,因此这贴身的丫环一直就雪雁一个。紫娟姑娘可别想多了。”紫娟方才释然。只笑着说:“紫娟还以为自己不能入得了表小姐的眼呢。如此倒是紫娟多虑了,只是紫娟既给了表小姐,自然一心服侍表小姐,再无他想的。”黛玉也不多言,只笑了笑。
雪雁也是个利索的,没多久就已经帮黛玉梳洗完毕。因要拜见家中诸多长辈,便梳了个正式的羞云髻,黛玉素来不喜繁琐,因此头上也没有多余的首饰,只插了一只通体青绿的翡翠发簪。上身是一件淡青色窄袖对襟短襦,下边是一袭石青色高腰长裙,外罩一件白狐的大氅。黛玉兀自对镜看了看,脸上因睡眠不足稍显苍白的神色已被雪雁用胭脂掩盖了,妆虽较平时浓些,倒也不为过。便也不说什么,扶着雪雁、紫娟二人往老太太屋里来了。
及进来时,发现邢、王二位夫人早已陪着老太太了,三位姑娘也已经在了。黛玉心想只怕迟了,忙上前去跟老太太请安,又见过两位夫人并各位姐妹。贾母笑道:“玉儿倒起得早,你两位舅母平日里并不在这里用餐,只我和你的三位姐妹并宝玉是在这里吃的。不过图个和儿孙们在一起热闹些,托赖着多吃点罢了。昨个你两个舅舅也是见过了的,日常的也不用去请安,小孩子家家的,只和我混着就好。”说得一屋子都笑了,黛玉少不得一一答应了。
正安排摆饭,就听得外边宝玉边问边走了进来:“林妹妹可曾来了?”早有丫环含笑答了“表小姐早来了,只怕只等着宝二爷开餐了。”掀了帘子,见黛玉早俏生生地站到了贾母身旁。不由懊恼的挠了挠头:“没想到妹妹却是个勤快的,偏生又是我来晚了。”探春接话道:“可是呢,二哥哥赶紧来坐下来用了早饭才是正理,别回头又误了学。”邢、王二位张罗着摆好了碗筷,贾母便道:“你们也快去吧,你们去了,我们也好自在些。”邢、王二位忙笑着告了退。
这边丫环、婆子们也流水地上了菜。也不过五、六个人吃饭,却摆了满满一桌。光主食就五、六样,油炸的小春卷、馓子、玲珑的翡翠虾饺,葱油的饼子、做成各种动物形状的小包子。粥是上等的碧米羹,也有红枣鸽肉粥;小菜有自家腌制的小萝卜细细地切了丝,用香油拌了,又加了绿色的芫荽,看着就有胃口;又有海带丝和小银鱼,再有鲜辣拌黄瓜,干炸小黄鱼,不足一一描述。黛玉心里暗叹外祖家的奢糜,面上却仍不动声色。
快吃完时,却见一群丫环、婆子拥着王熙凤说笑着进来“哟,我只说今个是早的了,谁成想又迟了。也罢,只有老祖宗可怜可怜我,我就着这吃些个残汤剩饭了。”“就你这猴儿镇天介净会说嘴。”老太太笑道“还不快添副碗筷!”旁边早有丫环重摆了凳子及碗筷。王熙凤只略略用了些。
贾母自然知道有许多事等着王熙凤呢,当下便道:“知道你忙,我们这里也不留你,你这泼猴去了,我们娘几个才乐和呢。”王熙凤假装用帕子沾了沾眼角“可见我是无人疼的,罢,罢,我自去了,你们只乐和你们的。”说着又风一样与一般丫环、婆子走了。
侍候着的丫环、婆子流水般地撤了饭菜。都是养尊处优的,一桌子的饭菜并没有吃了多少,黛玉大致打量了下,不过三分之一多吧。“如此糜费,只怕外祖家富硕,这日子也难长久。”黛玉心道:“外祖家只怕真如爹爹所说,外边看着风光,内里也未免艰难了。”
这边宝玉见几个姐姐妹妹都在,未免想偷懒不去学里。只扭股糖似地粘着贾母:“老祖宗,林妹妹刚来,必是不熟悉的,孙儿带着妹妹各处转转可好?”贾母虽然溺爱子孙,却也知道修习的重要。因此尽管宝玉好话说了一箩筐,贾母却无半分松口之意。宝玉见无法可想,只得悻悻地去了。
送走了宝玉,贾母爱怜地抚着黛玉的头,问了些黛玉在苏州的情形。黛玉自是拣了一些有趣的风土人情讲给贾母。见贾母听的开心,黛玉趁机道:“姥姥,林家在京城尚有几间薄铺,爹爹来时嘱咐我闲时无妨去看看。姥姥,我可不可以闲了带雪雁她们去铺子里看看?”贾母一听,明白林如海只怕是给女儿留了一份嫁妆。
女真族人原本是个女尊男卑的社会,并不禁止女儿家抛头露面。入关后,虽与汉人融合,改了许多规矩,但民风仍较为开放,朝中尚设有女官。女子经商、习文也都崇尚。当下贾母也不阻拦“这个自然,祖母回头跟你二嫂子说一声,许你进出自由就是。”黛玉见目的已经达到,且贾母也有些乏了。便与三位姐妹一齐辞了贾母出来。
惜春是个最小的,且又是嫡出。自是更天真烂漫些,见黛玉人品、相貌俱是一流,心里自欢喜的不行。如今离了贾母,更有恃无恐:“姐姐才来,本不应闹腾。只是刚听姐姐说那南面的事儿,实在有趣得紧,若是姐姐不嫌弃,我们就往姐姐那里去坐坐。没得整天绣那劳什子让人闷气。”虽然大家子并不指着这些千金小姐张罗一家子的衣物。然而女红自然少不了是要会些的,不然只怕出嫁了被婆家人笑话。
惜春虽然小,这几年也被勒令在女红上用心。惜春尚在贪玩的年纪,自然不喜。听惜春如此说,黛玉焉有不答应之理,忙道:“来时带了些南方的小玩意儿,正欲送给姐妹们呢。如此,倒叫我少跑些路了。”迎春是个安静不多事的,但心里却是个有数的。探春因着自己的出身,多少倒有些争强好胜的心思。却是三个姑娘里素来志向高远的。四个姑娘带着一群丫环、婆子说笑间就到了黛玉的紫澜轩。
这紫澜轩原是贾敏出嫁前在贾府的住所,原就离贾母住处不远。贾母及老国公原本就疼惜这个姑娘,何况贾敏也是个聪慧的。更兼这一辈中荣、宁两府只这一个小姐,其余的倒全是小子。自然更偏爱一些。老国公在时,正值贾府鼎盛,便为这贾敏修了这所小院落。院子不大,却引了一处活水与外相通。中间是一座两层的闺房,纯木的结构,楼梯处及窗棂间都有緾枝的雕花。东边是一溜三间下人们的房间,西边却是几竿翠竹倚墙而栽。这些年来,倒长得有碗口粗细了,有风过时森然成韵,却也喜人。虽然贾敏已出嫁数十年,这处居所贾母却不许任何人入住。只时时遣了人看护、打扫,一如贾敏在时。所以虽光阴如箭,物是人非。这里却丝毫不见败落。黛玉初来时,见此情形,也难说不感动。闺房的后面,却又是一个小巧的院落。几株丹桂,一棵丁香,杂有其它树木。是为贾敏玩闹、休息之所。
一群人进来时,王嬷嬷早带着众人洒扫庭除完毕。见自家姑娘带了一众人等回来,忙笑着迎了上去。院子里的丫环、婆子们也打帘子的打帘子、泡茶的泡茶。一时间,不大的紫澜轩里倒如花蝴蝶似地穿梭了不少人,素日里冷清的院子也不时地飞出了欢声笑语。
“天气尚有些冷,姑娘们先到房里坐坐,待日头上来了再把这桌椅移到院子中去。你们看着可好?”王嬷嬷心疼几个姑娘都是身单体薄的,这样问道。
“正要看看姐姐的闺房呢,如此甚好。”惜春可不客气,也不等人让,就抢着走在了前边。迎春笑道:“哪里有人和你抢了?急成那样!没得让林姐姐笑话!”毕竟是同龄的人,黛玉也心里爱惜三位姐妹,倒丝毫不觉得生疏。笑着打趣道:“偏生我没个姐姐妹妹的,如今来了,可不许你们嫌弹我。”
“姐姐这么说可就生分了,我们姐妹三人见了林姐姐可是亲切的不得了。莫不是林姐姐嫌我们生得粗俗,竟是看不上我们姐妹的?”探春也玩笑着。“真正是三丫头一张利嘴,倒比得上链二嫂子了。先请三妹妹用了这茶,润润喉咙再慢慢的说。”黛玉亲自为三位姑娘奉上才冲的茶。
听着这话,迎春一口茶倒差点喷了出来。惜春也笑得早前仰后合,全然没了平日里大家闺秀的模样。探春自是不依,冲上去就要拧黛玉的脸。雪雁见几人闹得狠了,忙道:“姑娘们仔细茶烫了手,可别混闹了。”黛玉也道:“是了,烫了我的手倒不打紧,皮糙肉厚的。洒了这大好的正山小种,倒是真正可惜了的。”三个人闻言,这才安稳坐着吃茶了。
三人也将京城并贾府里的人与事讲给黛玉听。黛玉也拣了些奇闻异事说与三人,直听得三位姑娘连连称奇。说笑间就到了午饭时候,王嬷嬷笑着上来提醒几位姑娘。探春笑道:“多久没有如此畅快过了,正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林姐姐今个可让我们长了见识了。”迎春也道:“三妹妹素来心高,倒难得今个服了林妹妹。可见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惜春拉着黛玉道:“林姐姐倒将那说书的先生给比下去了。可见我们才是笨口拙舌的。”“四妹妹这嘴甜得,倒象抹了蜂蜜。只要你们几位乐意,就多往我这里来好了。”说话间四人径往贾母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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