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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着入梦的时候,阳光照在窗上,到了他睡醒,挂在窗上的东西不是阳光而是夜色。他翻身一跃而起,觉得有点饿,向桌子上搜索一下,找到了一些吃剩的饼和面包,不觉叹息了一声:是的,有了面包才需要女人,连面包也没有,根本就谈不到女色那方面,海贼也是如此!
他想给那些娇娃饱吃一顿也办不到,极其量他只能把一罐他留着来吃的饼乾叫人送给她们!聊以充饥可是,明日呢?後日呢?
他不能够强迫她们永远吃饼乾的,事实上他也没有那麽多的饼乾供给她们,想了一想,他就把这种想法抛开了,大声叫喊,又再吩咐匪徒把面包饼乾分惠给她们,跟着他就进行另外一件事,实行躲着窃听。
那一问别墅虽然不是他的产业,可是,他霸占它已经很久了,他跟十多个弟兄住在屋裹,有时它还变成窝藏肉叁的地方。他需要窃听俘虏的秘密,曾经把楼上向东的一间大客厅加以改装,使他的四面墙壁都有『咪高峰』播音器装置!那些人在客厅 交谈,他躲在另外一个房间窃听,每一句话都听得很清楚。这种设计本来是特务份子 用的,他从银幕上面偷学得来,特来运用,十分美妙,他以为这样处理可以窃听关於钻石的秘密,殊不料那些太太和小姐絮絮交谈的事情只是男女问的秘密,他大失所望,再下去,他却又感津津有味了,因为她们的故事,离奇有趣,很有刺激
他首先听到的说话是安娜口中说出来的!因为她是英文书院的校花!鼻音比较浓,即使她说的是本地语言,仍然如此!一听就听得出来。
她很自负的说起来了:「我劝告你们经常多做一些健身运动!这句话一点也没有说错,就拿我的遭遇来说,他们上下夹攻,倘若我的肌肉不够结实的话,可能给他们压扁的了。」
她们听了哈哈大芙,有一个整音比较陌生,对她说:「安娜,你身上不是有些地方给他们压破吗?怎样可以说得这样轻松呢?」
安娜听了,说:「压破跟压扁怎样可以相提并论呢?给人压扁,表示肌肉酸痛,同时有可能影响到内脏受伤,要是那一块薄膜穿掉,不过流出一点点血,不算得甚麽,重视贞操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关於这点,我绝不介意。」
她好象是『包顶颈』那一类人,即使吃了亏,仍要说做是胜利,胡霸躲蓄窃听!不觉失笑起来。
因为他躲在隔壁,他的笑声不会传送到那个大客厅的,他仍有机会窃听。
再听下去时,似乎是玉庄开口,她冷然说:「安娜,你真是奇怪了,我不是Chu女,凭空给人夺去了贞操,这方面的蹂躏,使我的胸部发肿,现在 隐隐作痛,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子再跟丈夫睡觉,心痛不已,你是个Chu女,破题儿第一次就给人如此摧残,还说得这样嘴硬呢?」
安娜听了,即时叫答:「玉庄,你真是自己古怪,还说我古怪?照我看,你的文夫根本上就是蒙查查那一类,从来没有办法使你痛过!否则,你早就已尝到性行为的滋味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你有益,不是有害,何必怨天尤人呢?坦白点说,你的胸部比较以前美丽得多了,论理你该感谢他们才对,至於贞操方面,你说的话更加不知所谓!Chu女的身上有一块薄膜限制了她,它给人弄穿,她显然是损失了一些甚麽,你是已婚的小妇人,根本上你身上就没有一种东西给人弄穿的,还有甚麽贞操可言呢?」
玉庄听了,愤然说:「安娜,照你的看法,一个女人结了婚就可以随便偷汉了,对不对呢?」
另外一种口音劝告她俩不要发生争执,说话的人似乎是燕妮。
奇怪得很,小燕忽然加入这个不寻常的谈话会,插嘴问:「妈,安娜姐姐刚才说一个女人需要给男人弄到酸痛方能觉得快乐,是否真有其事呢?」
燕妮听了,向她斥责:「小燕,你年纪轻轻的,吻也没给男人吻过,干甚麽谈论这种事呢?」
小燕听了就说:「妈,我给那个胡须大汉在胸前摸过呢!我只是觉得酸痛,并不觉得快乐!料想他要是把硬物塞进我的身体裹,我更加痛了,真想不到安娜说先有痛楚之後快乐的,俗语常常说玩个痛快!是否含有这一层意思在内呢?」
她说得这样天真,听到这句话的太太和小姐不约而同的纵声发笑。因为她的妈没有回答,小燕转而恳求安娜解释。
安娜笑着说:「真是对不起,刚才我冲口而出的说,那一句话只是我从书上阅读得到,并不是我的经验,如果你们一定要我解释我只得把书上说的话去解释了,那本书叫做女人的反应,大概是指出这一点!女性下边涨泵泵的一处,有一粒小核,需要触摸之下才发生快感,有些女人渴望对方舐舐它!所舐的就是二索。大多数男人不肯舐女人,却希望女人舐他,纯是征服欲作祟。要是一个女人没法享受舐的滋味,便要对方压在她的身上,之後真真正正的发生乐趣。
这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假定对方在她的身上又撞又压,那种力量是以往她那一部份发生特殊感觉,她的小腹和两条大腿一定感到酸痛了,如果她缺少润滑液,就更痛得厉害,因此之故,我认为一个女人必须获得剌激的痛楚才有快乐可言,小花,你认为我的话是否符合事实呢?」
她忽然把话题投在小花的身上,小花这个娇躯又是浓胡子未曾接 过的,他当然不愿意走开了,他继续窃听。
果然听到小花那种清脆的语声,向她解释:「安娜,你说的话只有一半对。因为女人方面并非仅得那个地方特别敏感,有些女人需要对方全身抚慰,多听一点甜言蜜语,然後冲动,要是碰看那种女人,愈是施暴愈糟。」
安娜听了,说:「小花!你是哪一种女人呢?」
真是出乎意外!小花听了,竟然发生无穷感概,叹息了一整,才说:「我太过不幸了,现时我的处境就像一只狗。」
所有在场的太太和小姐听了,都觉得惊奇,特别是安娜,她好像在问小花为甚麽这样说,因为当时从麦克峰传来的声晋太杂,浓胡子听了有些凌乱,难以分辩她们说些甚麽。过了一会,各种声音都沉静下来了,只有一种语声,他才可以听得清楚。
那是小花的语声,她长叹了一声,才说:「我说自己好像一只狗,那种悲惨的境地真是罕见,如果我没有把它说出来,恐怕你们猜一百次也不会猜得到。你们有没有注意我的小名呢 我唤做小花,分明是宠物狗的名称、这是事实,我已经把自己卖给陈家两兄弟了!他俩一肥一瘦,夜间同时玩弄我,我的姿势正如一只狗!事後我给他俩锁着,我不是狗是甚 不准我跟男人接近,完全丧失了自由,那一种生活真真正正像一只狗吗?」
安娜的语声忽然飘出来,说:「小花,你说得太过离奇了!现时你不是跟我们好好的坐看交谈吗?怎能说是给人锁禁在家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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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听了,说,「安娜,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说他俩把我锁禁在家,我祗说他俩把我锁起来,那把锁就在我的腰间。」
安娜听了,吃鹜地说:「小花,你说的是贞操带吗?」
「是的!我的身上真的悬垂看一条镀金的贞操带!」
二十世纪的中叶还有人使用贞操带去锁禁一个女人吗?太过奇怪了,当时她这句话刚从唇角飞出来,立刻引起那些太太和小姐全部注意,纷纷走过去看她下边的东西,称奇不已!
浓胡子听了觉得心头发 ,恨不得立刻走过去看她,可是,他知道这样做就没法再窃听了,只得竭力忍受,继续听下去,他懂得更多,原来那条铜片镀金的贞操带有一把古怪的锁把它锁紧,下边纹风不透,指头也没法插进去,一定要把它解开才可以跟她共寻好梦,陈家两兄弟各有一把匙,必须他俩合作,开了锁,她才可以暂时恢复自由,可是,那种自由仍是有限度的,因为她必须同时满足他俩!还要扮狗。
那是她的口音,这样说:「我说扮狗并不是说着玩的,因为当时我一定要把躯体俯伏下来,双手只脚压地,张开了嘴巳,使它一开一合,那种姿势正是一只狗。至於两兄弟,肥陈照例在我的嘴巴前面,由我用嘴巴满足他,瘦陈则仰卧在地,用他的嘴巴满足我,我 是奉命而行,直到他们俩人各自获得了最大的满足为止,有时他俩交换位置,
对我来说,那是绝无分别的,我巳经习惯了扮狗的一段时间把自己看做是另外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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