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了声:“表妹,说的什么气话,我都没有成亲哪里轮得上你。”这表哥花名在外,可耐不住小公爷的身份在这里,到哪儿不是人围着他转悠?而自己呢……被嫌弃,被丢弃。徐苼却是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她会不会连夜被徐家的人打包扔出府去。“池景州你定是在偷偷嘲笑我。从小到大,池景州你就是见不得我好。”“嗯,你说的对,我见不得你过得好。”徐苼抬起手就要打他:“混账东西!大魔王!”她翻来覆去除了这几句浑话,还会骂别的么。徐家小娘子恶名在外,在他看来也不过假把式,傻里傻气的。外头正在下着雨,他护着她,雨滴落在宽厚的背脊。这一哭,这小娘子是哭的畅意了,完全不知道鼻涕眼泪毁了他这一身新做的衣裳。徐苼扯着他的衣袖还不肯放开:“你怎么还不走?等着被我骂么!”“表妹真可怜。”池景州拨开她被雨水沾湿的发,他笑得像地狱爬上来的恶魔,“我怎么能错失这个机会不来看看热闹。”没想到他冷嘲热讽能说的这么自然又随意!完全不管她的死活。也是呢,徐苼怎的忘了,这世间最无用的就是眼泪。徐苼忽然就不想哭了:“不准看!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表妹。”池景州故意挑衅的逗趣她说:“这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我瞧光了。”她现在还是徐家的千金,他便如此怠慢自己。若是让池景州得知了自己的真实身份,那还得了啊!他不是要拿捏着她为奴为婢?徐笙气的胸前起伏,“闭嘴!”从自己的视线看下去,的确是湿透的没眼看了。“呦,表妹还真生气了。”池景州把手往徐苼的方向递过去,话开口还是那样淡淡的,潇洒肆意:“生辰宴却是无趣,你可是想要与我一同出去逛逛?”没人能说明白,若是那一日徐苼没有随着他出去,就不会被表哥轻易勾引了……徐笙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着池景州走,他整个人都冒着坏水,折腾人的手段更是一绝。这不就丢给自己一件男子的袍服,让她左右为难。她对着外头叫了一声:“表哥。”听着徐苼的叫唤,池景州没多大反应,他不说话的时候的确有几分温文尔雅的气质,袍服也是裁剪合体,裹着那一双强劲有力的双腿。“表哥,这是男子的衣裳,我如何能穿?”他却说:“一时半会儿哪里去给你找小娘子的襦裙。”他这话说出去,鬼都不会信。徐苼瞥一眼外头站着的高大身影,“那你便是不用心找。早知道这样就不跟着你出来了。”手头的动作却是没听,她将肚兜挂到衣架上去,一段皎洁的手腕子在地面留下浅浅的影子。池景州在外头却笑的斯文,有恃无恐:“表妹若是不愿意,现在也是可以回去的。”甚至转过头来看里头。吓得徐苼把衣裳捂在胸前:“我都脱光了!你不准再看了!”池景州这才把背转回去,念叨了一句:“没几两肉的小娘子,有什么好看的。”他从小到大便知道她是个顶难伺候的主儿,胃口小的像麻雀,不爱吃的东西是碰也不会碰一下。外头的雨声小了,徐苼叽叽歪歪的在里头边抱怨边换衣裳。池景州懒懒散散的站着,这位表妹就算身子轻巧,却也长者一张恃美行凶的脸。那坏脾气坏的也要上天,今后娶她的人家怕是要倒了大霉。徐苼把鞋袜也脱下来,踩在脚底下,“这衣裳看上去倒是有几分眼熟。”外头的男子已经没了声音,他是个耐心不好的,自己再拖下去,怕是会惹毛了池景州。一咬牙。等袍服上了身,徐苼总算是记起来这是谁穿过的,“这分明就是他的衣裳,竟然拿来给我,真是好生不要脸。”浪荡子。在外头勾搭了不知道有多少个小娘子,不出十天,她们都均无例外会被他厌倦丢弃,池景州此人薄情寡义可见一斑。但偏偏官家喜欢他,甚至还赞他谦逊有礼,他的举手投足颇有古人的风度。徐笙却是自小就知道,这位表哥他是个披着羊皮的坏孩子。虚伪,野心大。她年幼时,第一次去往国公府做客,徐笙被打扮的像个福气娃娃。便是开门的老大爷也会夸她可爱,但那池景州却在她耳边说,“对谁都笑,你是来国公府卖笑的?”他年岁本就不大,眉眼却生的沉稳,但满身的贵气是压也压不住的,握着小马鞭洒脱不羁。两人对上视线的时候,他也不着急开口,就直直的盯着你。直到那锋利的下颌动了动,他说:“又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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