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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伯虽不是什么大病,可不管怎么说还是在住院,住院之人无论生活、行动总是不方便的。他在省城除了弟弟没别的熟人,馆长不来看望谁又会来?我记得馆长石老头的家人都没住过来,他也是一个人,再说图书馆本就是清闲自在的单位,能忙到哪去?不来看望一下哥哥太说不过去了,除非有什么特别紧急的事。
我想了想,决定过两天回馆里一趟,看看石馆长到底在忙些什么,二来顺便回宿舍拿点东西。
和阿葭一起总是令人忘却了时间,很快午夜就要到了,整日喧哗热闹的医院进入了难得的安静冷清。我抬头看了看墙上挂钟,十一点五十,可以勇闯太平间探险了。
我找来一根木棍壮胆,转头见阿葭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手电。我皱眉问:“又没有停电,拿手电干嘛?”
“你没看电视吗,鬼出现的时候一般都会停电,这时电筒就派上用场了,遇到危险的时候还能用它当棒子使!”
我见她有点怕又认真的样子哭笑不得,便由得她了,一挥手,领着走出了办公室。
我们所在楼层是三楼,离地下室不远,所以没乘电梯,从楼梯直接走下地下室。刚踏入负一楼的阶梯,迎面吹来一阵阴冷的风,在这炎热的夏季本来很是受用,但想到马上还要面对一具尸体,我不由打了个寒战。
负一楼安静得有点过分了,楼上不管怎么说总能听到点夜间宁静安详的微声,但这里任何细微之声都像被无限放大了,脚步声听来都像在擂鼓。我来到太平间门口,透过门上小玻璃窗往里望去,和电视里看到的基本没什么两样。阿葭虽说在医院工作,但深更半夜来太平间看死人也是第一次,心里挺紧张的,拉着我衣角紧紧跟着。我推门走进去,太平间里比地下室更冷,当然,这不是什么阴气森森,而是本就开着大冷风机,不过氛围上让人感到更加可怖。
靠墙是一排封闭式的冰柜,这里是某些人人生最后的中转站,离开后就迎来了最后的灰飞烟灭。我知道我要找的人,就躺在其中一个冰柜中!
还没开始找,阿葭忽然指着其中一个柜门:“你看那里!”
柜门把手上,系着一条红色的丝巾,在太平间的冷风吹拂中上下翻飞。阿葭查看了冰柜上贴着的标签,确定了时间死因,冲我点点头:“没错!就是这个。”
我打了个突,问阿葭:“你们医院有在太平间系红布的习惯吗?这是什么说法?”
阿葭拼命摇头:“我不知道,我也从没来过这里……”
既然来了,不打开看看是不可能的了,我咬咬牙,闭着眼睛用力一拉柜门,顿时一股刺骨的冷扑面而来。
当我睁开眼时,李叶蓁靓丽甜美的容貌映入我的眼帘,此时的她双眼紧闭,面上凝着一层薄薄的霜,毫无生气,再没有一言不合闹脾气的活泼,也听不见夜半浅唱低吟的歌声了。我悲哀地望着她冰冷僵硬的脸,全身不由自主发起抖来:“真的是她!这几天她到底遭遇了什么?怎么突然就……”
阿葭轻轻碰了碰我:“已经看到了,赶紧走吧,明天我去问问……”
她话还没说完,猛然!冰柜中的李叶蓁睁开眼睛,而且睁得比平时都大,看起来说不出的怪异恐怖。我和阿葭吓得心都要停止了,本能地同时后退一步。不等我们反应过来,也不见冰冻的李叶蓁如何弯腿伸腰她就直挺挺坐了起来,随着几声关节摩擦的咔咔声,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般伸出惨白惨白的双臂刹那间掐住了我和阿葭的咽喉。
她的力气好大,一瞬间我完全无法呼吸,喉咙无比剧痛。李叶蓁手指越收越紧,突然两声清脆的裂响,我只觉咽喉处完全没了知觉,空空荡荡像是不存在一般,想必我和阿葭的咽喉已经被她捏爆了!
“啊!!!!”
我和阿葭同时跳起来,双手乱舞,乒乒乓乓声音不绝于耳。当看清眼前情形,我不由傻了眼,办公桌、地上一片狼藉,全是刚才被我们掀翻的,再环顾四周,我们仍好端端坐在办公室里!
“梦?”
我逐渐从迷蒙中清醒,心有余悸地摸了摸喉咙,那里似乎仍在隐隐作痛。再看看阿葭,她也好不到哪去,呼呼喘着粗气,脸上头上全是惊吓出的大颗大颗汗珠。我连忙揽着她肩头轻轻拍着:“怎么你也做噩梦了?”
从几乎同步的反应来看我和阿葭是同时做噩梦了,但要说做的居然是同一个梦,那也太匪夷所思了。可再匪夷所思也抵不住事实摆在眼前,我们相互印证了梦,得到了难以置信的结论:还真是在同一个梦里!
抬头看看挂钟,时间刚过午夜十二点,这是个比较敏感的时辰,传统中的子时,一日中至阴至暗的时刻。我起身推开窗,点上一支烟思考着,这次阿葭出奇的没有制止我,独自坐在椅上低头发呆。
一支烟吸完,我重重把烟头扔了出去,咬牙切齿道:“你说得对,有人能控制我们的梦!而且他就在附近!”
阿葭抬头望着我,欲言又止,这个梦实在太过于真实,以至于到现在还分不清梦中所见究竟是真是假。她想了半天还是问了出来:“那里面真是李叶蓁吗?”
我不敢肯定,现在脑子里塞满的信息太多,一时理不清头绪。我望着办公室对面的楼道口自言自语道:“既然刚才是梦,那我们到底还要不要下去看看呢?”
哪知阿葭毫不犹豫地说:“当然要去!”
我愣愣地看着她:“才有了这么可怕的梦,你还敢下去?不怕刚才的美梦成真?”
“再可怕的梦也只是梦,又不是预言,能说明真相吗?”她看着我,挑衅道:“你不是生怕下面是李叶蓁吗,说要去看的是你,怎么现在怕了?打退堂鼓了?”
我这人最受不得的就是被人激了,被她这么一说,一拳捶在墙壁上:“去就去!谁怕谁!”
阿葭忍住笑,递给我一根木棒:“你的棒子拿好了,等下万一又诈尸了你可得保护我…”我见她手里空空的便问:“你的电筒呢?不拿了?”
她冲我甜甜一笑:“有你在我怕什么,反正是你走在前面。”
我暗暗吐槽几句,一马当先下了楼。刚走到一楼和地下室之间的楼道,忽然不知从哪飘来几声若有若无的歌,一闪即逝,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听到一句唱词,就像之前在另一家医院梦里听李叶蓁的歌声一样,悠远绵长,不知远近,这声音虽细不可闻,也是女声,但似乎和李叶蓁的声音不是很像。
我心提到了嗓子眼,回头问阿葭:“你听到没?是不是有人在唱歌?”
阿葭紧紧抓着我的手,我能感到她手心都是汗,不用说我也知道她听到了,我小腿不争气地颤起来,碍于阿葭在旁边我勉力强作镇定不致出洋相。看来陈姐所言非虚,夜半歌声是真实存在的。我对阿葭说:“李叶蓁住院那几天我也梦到了她在唱歌,你说我们现在是不是还在梦里?你掐我一下看看疼不疼。”
“梦中梦?”阿葭心中疑惑,还是捏了我一把,顿时疼的我龇牙咧嘴的,“我靠,这不是在做梦!”
“你傻呀,当然不是梦了。”她推了我一下,“继续走,看看声音到底从哪来的。”
来到地下室,往走廊两边望了望,和之前梦里所见真的完全一模一样。这时声音听得更真切了,让人发麻的是歌声似乎是从不远处太平间里发出的,而且是几十年前那种老式唱片的歌声,带着些许失真的沧桑感和年代感,在这宁静的半夜不但不能让人宁静,反而生出了不安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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