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孩子就是咳啊,医生才不管你到底咳了多久,慢条斯理地给你开单检查,又慢条斯理的根据检查单给孩子开药。江小柔也看了,几个医院来来回回开的药都是那么几种,治鼻炎的香菊胶囊又或者是鼻渊通窍颗粒,去痰的易坦静,消炎的蒲地蓝,甚至还开了治哮喘的孟鲁司特钠片……回去的路上,顾予正开口了:“要不咱试试中医?西医都看了那么久了也不见好!”“中医?”“其实,其实我妈,我姥姥都是中医,中医世家,我妈在医院的号难挂着呢,都得找黄牛挂号。”精装和简装江小柔只回去简单地收拾了一点东西,这个空档儿李文清抱着小外孙更是哭的泣不成声,这该死的夏子乔坑死孩子了!“爸爸和阿姨对你好不?”“你夜晚跟谁睡?”“有没有人嚷你?欺负你?”“有没有小朋友跟你玩?”……“快走吧,快走吧!别再耽误了!”妈妈问了孩子一大堆问题,虽不舍但还是催促着他们。他们连夜去了北京。从他们这里开车到北京得六个多小时,为了不那么折腾就直接坐高铁到北京西站。在火车上,江小柔不死心还是让安安把下午医院开的药又喝了一次,万一今天夜晚就有效果了呢,万一今天夜晚就不再咳了呢!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万一,哪有那么多心想事成呢!到北京的时候都已经快11点多了,顾予正并没有回家,已经太晚了,就随便在家附近找了个酒店住了下来,这样也方便第二天一早回家看诊。开了两间房,但顾予正一直等在江小柔这里,等着看看安安到底是如何咳的,咳嗽的到底有多严重。夏以安开始只是偶尔的咳嗽,剧烈的咳嗽是从凌晨两点十几分开始的,每一次咳嗽都要持续一分钟,间隔几分钟后又开始咳,没完没了,一直持续到早晨四点多时才渐渐咳得少了。江小柔吓坏了,安安长到这么大,她还从未经历过如此阵仗的咳嗽!“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检查都也都做了,放心啊!”顾予正安慰着她。“怎么能放心啊,检查不出来的问题才是大问题啊!”她却是更担心了!顾予正一边安慰着江小柔,一边趴到孩子的枕头边录了音,甚至又给孩子垫高了枕头,或者给他翻身儿让他侧着睡,尽量想让孩子舒服点,看看能不能减轻症状。安安的咳嗽声更是让江小柔焦虑的睡不着,于是两人就站在窗边看北京的夜,看远远的天空慢慢地泛起一丝丝亮光,那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周围的暗灰色,黎明的曙光逐渐揭去夜幕的薄纱。“那里,那一片别墅区,他们就住那儿。”顾予正给江小柔倒了一杯水搁在窗户台上。“北京二环的别墅?”江小柔不可置信地回了一句。“嗯!”“你家底儿颇丰啊!”“丰不丰的倒不好说,我能肯定的是的确沾了我外公的光,毕竟是为共和国做出过卓越贡献的前辈,但其实我父母也很努力,只是我和他们的关系不太好。”“怎么个不好法儿?”“嗯,不好到比陌生人都差点意思,我也从不当这里是我的家。”涉及到人家的家事又或者是伤心事了,江小柔连忙岔开了话题,随口问了一句:“这儿的房价得多少钱一平方啊?”“他们08年那时候买的应该没那么贵,现在的话,一平方怎么着也得个十四五万。”这个价格着着实实吓到江小柔了,一平方十四或十五万的房子,动辄七八千万的别墅估计她这辈子想都不会去想,她曾经是影视片里看到这样子的房子,总是会想到底得是什么样的人才能住在这里面,现在看来,的确是自己浅薄了,明明眼前儿的人就能随时住进去。安安六点多一醒来,顾予正立即就催促江小柔出发,他得赶在他妈妈上班前让她看看安安。从酒店一出来,等车的时候江小柔立即就觉察到了顾予正的紧张,他不停地搓着手指,来回搓,甚至过台阶的脚步都有些踉跄。很快便进了小区,在一栋别墅门口,他摁了门铃,没有回应,就在他准备翻越低矮的院墙时,终于有人出来开门了。“呀,正正回来了,你这都多长时间没回来了呀!”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过来了。“这是家里的阿姨,已经在这里做了好多年了!”顾予正小声地交待着江小柔。“这是一栋六室两厅两厨五卫的房子,总面积接近五百个平方,据说楼上也有我的一间房,可我从未进去过。”一进客厅的门,右手边餐厅里正在吃饭的人都惊呆了,谁都没有想到顾予正竟一大早地回来了,没有任何预兆,事先也没有打招呼,最要命的是还带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和一个孩子,要知道这么些年,他可是一年都进不了这个家三趟,更别说带什么女人和孩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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