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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岂不尔思
旭日东升金光初现,水光潋滟风起波生。柳树下湖畔石上,端坐着一个少女,正手持一册竹简,朗朗诵读:“溱与洧,方涣涣兮,士与女,方秉蕑兮。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洧之外,洵訏且乐。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勺药。”少女原来在读《诗三百》,这是《国风·郑风·溱洧》的句子。“士与女方秉蕑兮”,少女重复着,心有所动,放下竹简,抬头看了看周边的丘陵,只见兰草繁茂,兰花盛开。
这《诗三百》里的兰草,不就在这丘陵处吗?难怪这里叫做兰陵,原来如此,笑意顿时从两个酒窝溢出。忽地,又见她明眸一闪,兰生于深山幽谷之中,不为无人而不芳,不因清寒而萎琐;屈原在《离骚》中说:“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何人才具如兰草般高雅的品性,是韩非,李斯,还是庆轲?
这首诗中描述的是上巳节里,郑国男女在溱与洧两水相会。少女心念一转:上巳节……明天就又是上巳节了。少女望着水镜发起呆来:他会不会已经成亲了?……
“偲姐姐——”少女的沉思被一声呼叫打断了,她站起身来,鹅黄柳枝下,更显绰约多姿。只见一个约莫十岁的男孩正向这边跑来。是张苍,她的学弟,上个月跟了父母去卫国走动。她对他找到这里并不意外,师兄弟们都知道,自从她入学以来,每日卯时都要早起到这湖边诵读的,她只是奇怪这个小师弟有什么事这么着急来找她,而不能等到晨时上课再说。
“苍弟,你回来了,何事找我?”她收拢了竹简,问道。
张苍喘了口气,神秘轻声道:“偲姐姐,你猜我在卫国看见谁了?”被呼叫“偲姐姐”的少女见他一脸高深莫测状,噗嗤笑道:“遇见谁了?和我故弄玄虚?看到卫国国君了?”
“庆——轲!”张苍大声说。庆轲去年离开时,并未言明去向,原来他回了卫国。少女虽然心中微微一震,语气却仍旧平静:“那也不稀奇,庆轲本来就是卫国人,回国效力自不待言”。
“可怜他衣食无着,壮志难酬……”张苍这时语气转悲。
“怎会如此落魄衣食不济呢?”少女言语中掩饰不住担心和困惑,连庆轲都报国无门,那自己一个女子又有何出路呢?不禁对自己的前程伤感起来,黑眸中少了些许亮色。
张苍见这位师姐神情凄凄,他哪里能猜想到师姐还有别的心思,忙收起了顽皮,施礼道:“偲姐姐,小弟在和你说笑呢。庆轲兄现正说说卫国国君,我亲眼看到他和卫国太子同乘一车呢,你说是不是礼遇很高呢?”
少女这才舒缓了眉头,问道:“那他是否……那你可曾去了他府上?”她本想问庆轲是否成亲,话到中间却立马兜个圈子。
“三间茅屋,仅有一仆做饭洗衣。”张苍本想这样的答话会让师姐伤感,未料想师姐听了却欣然有喜色,他哪里知道,那少女是为庆轲尚未成亲而高兴呢!少女自己也觉得奇怪,自己好像一向很瞧不上庆轲,他的学业远远不及李斯,更不及韩非,那自己为何还这般牵挂于他?难道自己喜欢他?不会,不会吧?……
见师姐兀自发呆,张苍觉得奇怪:“师姐,师姐?”少女方才回过神,“啊?还有什么稀罕事?”张苍笑道:“有,很多呢,不过我等上课时再说,师兄们可一起听听。对了,庆兄托我捎一简给你。”张苍打开包裹,递上竹简。
“是书吗?什么书?”少女边问,边展开竹简。
“是许穆夫人的诗集,我已经先睹为快了。”张苍又恨恨地说,“庆兄也真是的,偏偏只给了你书,却没给我,我算是白跑腿了……”忽地,他调皮地问道:“偲姐姐,庆兄是不是喜欢你?要不咋偏偏给你书?”看到师姐脸上一红,他立马作恍然大悟状:“必是了,必是了!”
“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敲你的头!”少女拿竹简作势要敲,张苍忙缩头,竹简并未落下,嘴里却在喊“哎呦”了:“哎呦,我的头……这一大早,我还没见老师,就来给你送书了,本想上课时给你,可一想,其他人都没有,单单你有,那师兄们还不吃了我?现倒好,你非但不谢我,还要打我。天理何在?”少女见他装作的委屈样,反被逗乐了:“还要谢你?本来是给我的书,你倒先看了!你说该不该打?”
“又不是书信,我咋不能看?”张苍理直气壮,少女倒一时语塞了。
“偲姐姐,光顾玩了,”张苍看了看太阳的位置和树木影子的长短,停了嬉闹,说:“快到上课的时辰了,我们回去吧。”
少女说道:“那你先回去拜见老师,我一会儿就回。”目送张苍走了,少女才用心读起许穆夫人的诗集,这里不仅仅有《诗三百》录的三首,另外还有十八首,虽未必是全本,但如此之多,也只有在许穆夫人她的家乡卫国才能找到吧,也真亏了庆轲能用心去找。咦?怎么是篆字?稍一迟疑,她就明白了缘由。那是庆轲的字,这一手字,是韩非、李斯,以及其他师兄弟们都无法企及的,那样的遒劲洒脱,那样的刚强豪迈!李偲顿觉心头一热,好似看到庆轲正在重新抄过,把卫国文字转为她认得的篆字。
“庆轲素知我的志向,他是在勉励我向许穆夫人学习,也做个有功业的女子吗?”许穆夫人为卫宣公之女,不仅美貌多姿,还睿智聪颖、见识不凡,她本想嫁入齐国,希冀卫国遇难时可以由此得到齐国救助,但却被许配给聘礼更多的许国国君许穆公。她的哥哥卫懿公好鹤亡国,她在请求许穆公出兵援救被拒后,毅然带领当初随嫁姑娘,亲赴战场,同时向齐国求援。而许国不仅不救助,这时反派大臣接踵而来,对她大加指责,许穆夫人在此情形下,作《载驰》诗:“既不我嘉,不能旋反;视尔不臧,我思不远。既不我嘉,不能旋济;视尔不臧,我思不闷。”一个女子的爱国之心,使天下男儿折服,也最终挽救了卫国。
少女轻轻吟诵着,待念到《泉水》诗“有怀于卫,靡日不思”时,看到在“靡日不思”每个字的右边都有一点黑墨,以为是庆轲眷录时不小心滴漏的,也未在意。待再念到《竹竿》诗“岂不尔思?远莫致之”时,每个字的右边亦有黑墨。少女心思一动,通篇看去,再无他处有多余墨点,怎么偏偏这几句表示思念的字有墨点呢?少女何其聪颖,顿时明白了!这墨水深意竟还瞒过了捎书的张苍,少女心中惟有赞庆轲之精明。却又觉他胆小如鼠,弄这些小伎俩来试探:“若我回拒你,你定会说这墨水乃无意洒落,我反而落了个自作多情。”庆轲啊,庆轲,你真……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二回 上巳濮水
这日,上至贵族子弟,下到市井庶人,都着了新衣,倾城而出,来到濮水之畔,或席地坐谈,或结伴游览,或采摘兰草。流水潺潺,桃红柳绿,一片喜悦祥和。
阡陌小道上,一辆马车疾驰而过,一直到下游水边方才停下。车上下来几个奴仆,手脚利落地搬下七八张卷席,立于地上。一个年长的仆人走到水边来回走了一番,在一处平整无坡的地方站定了,呼喊他人道:“在这里布席。下层莞席,中层苇席,上层浦席。”
仆从们熟练地将卷席搬来、放倒、展开。看那莞席大约长一丈六尺,因是用水葱莞草所编,故名莞席,材质粗糙,用来直接铺在地上,以防潮隔虫。其上的苇席就较为细致,且周边织有黑白相间的染色花纹。最上面的浦席,则称得上精美,五色云气为边,最为大气。
“这里布长席。一尺开外,再布三层席,下两层不变,只第三层换成竹席。”席子布好后,那仆人又检查拾掇了一番,遂打发一仆道:“你去路上迎接公子。”
不多时那奴仆就迎来了两位公子。其中一个,华冠玉簪,身着上玄下黄、星月纹绣的丝质美服,腰佩玉玦,一身的华贵庄重。另一个,丝带束发,细麻服饰,身材颀长,面容清秀,黑眉上扬,眸子晶亮,鼻梁丰隆,气宇不凡。
戴冠者脱去珠履,跪坐在浦席上,而对方仍站立不动。
“为何不坐?”
“公子,这竹席为大夫之制,在下一介布衣,岂能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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