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叫一声,懊恼地卡住她的下颚,把自己的手拿出来看。上面已然两个深深的牙印,血正慢慢渗出来。似乎那鲜艳的颜色刺激到了他,徐寅突然失去了所有耐心,一手卡住她的脖子,手粗暴地去拉扯她的衣裳。
男人和女人力量的对比一直都存在,更何况她还生了病,发着烧。方才徐寅被她摔在地上,只是一时没有防备,当他存心想要用暴力的时候,她如何抵挡地住?挣扎中,她像是一颗春笋一样被剥去了层层包裹,衣裳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年轻女子独有的细腻嫩白的肌肤,一片一片,逐渐暴露在那双充了血的眼睛下。
他已经陷入疯魔。
当他的头埋在她半解的胸前,用他令人作呕的嘴唇到处肆虐时,她想,不如死了吧。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本来就不叫“徐辰”,这些人,这些事,原本与她没有半点干系,她只是一个看热闹的路人甲。为什么仅仅因为这出闹剧里有一个与她的养母酷肖的戏子,她居然在这里逗留了这么久,以至于身不由己地卷入了这出戏里,最后落得白白受辱的下场。
这出闹剧,差不多也该落幕了。
她突然放弃了一切挣扎,目光空洞地仰面躺着,任他在她身上蠕动。
徐寅嘶哑得笑声只剩下“荷荷”的气流:“乖……就是这样……想起来了吧?……”他一只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乱摸,制住她的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去扯自己的袍子。
忍着巨大的恶心一动不动地躺着,总算积蓄起了一些力量。她摸索到了悬在腰侧的一把匕首,按在掌心里,抵住了他的腰眼:“……放开我。”
男人的身体一僵,似是在衡量眼前美色与腰上冰冷刀锋的轻重。
注意到身下的人微微的颤抖,徐寅的心里有了计较。他小心翼翼地拨开她拿刀的手,那手果然如料想中一样绵软无力,几乎立刻就被他挪到了一边。他喘了一口粗气,“别闹,不准玩刀剑——”
一个“剑”字还没有说完,他头上寒光一闪,用来束发的玉冠已经滚落在地,摔成了几瓣。碎头发没了束缚,霎时间垂下来,凌乱地遮住了他的脸。
徐辰另一只手握着一对匕首中的第二把,话说得很吃力:“走开……我的手抖得厉害,下次削掉的,估计就不止发髻了。”
他的头发束得很紧,玉冠几乎是紧贴着头皮。他惊惧地摸了摸头,把手掌反复放在眼前几次,没有看到半点红色,才确信刚才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刀锋险险地擦着头皮飞过去了。
而现在,这刀玩了个“归去来”,正抖抖索索地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再想去拨开,没等他动一动,拿刀的手就加了一把劲,压住了他的血管。
那距离近得似乎不用她动手,脉搏跳得有力一点,都会被那锋利的刀刃割破。
“你……你想做什么?别、别乱来……”他结巴起来。
“滚到一边去!”
她不敢让他站起来,站起来的过程中,她的刀就有可能失去了有效的威胁。
徐寅迟疑着从她身上翻下,仰躺在一旁的地上。她立刻咬着牙,拿出十二万分的力量,用膝盖把他顶住。这期间,她的刀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脖子。
一手按他的肩膀,一手拿刀,她没有空闲把衣襟掩好,春色就那么若隐若现地展现在他眼前。
徐寅身上的药力还远没有过去,稍稍一点诱惑,就能让他失去了理智。眼看他又躁动起来,有点不顾性命也要一亲芳泽的架势,她不耐烦地喝道:“再动!再动……阉了你……”
实在是没多少力气了,连威胁的气势也打了折扣。
这减了势的威胁却对他十分奏效,果然令他克制地不再动弹。
当然威胁也仅仅是威胁,一则她没有那个多余的力气去实施割人器官的计划,二则也是不想因为看了那个丑陋的东西长针眼……也不能杀人。
不能……再杀人了。
她深吸一口气,出其不意地给了他一肘子,顺利让他昏了过去。徐辰喘得跟一只年久失修的风箱一样,眼前冒着金星,手抖得差点握不住匕首。
然后呢?然后,路人甲想要回家。
不过在那之前,她还记得有人因为她的缘故受了连累。不知道十八怎么样了?他们打他了没有?
她跌跌撞撞,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马圈的方向跑。天已经黑了下来,各院的下人都已经回了屋子伺候,没有人发觉徐家的千金衣衫不整,像个疯子一样穿过内院。
马圈里。
小马夫邢雷早就被打发开,充斥着牲畜排泄物味道的马圈里,只有十几匹马,三四个身强体壮的大汉,以及一个蜷成一团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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