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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远处的白骨路上,说它是路,因为这一条道上的白骨比周围矮了一层,两边有明显的分界线,好像是在万骨之中特别开辟出来的一般。路的两旁每隔五米左右,用三根巨大的大骨头支起一个支架,支架上是一个熊熊燃烧的铁锅,从空气中散发的尸臭味,我很清楚地意识到锅中所烧得肯定是尸油。
在这空寂的天地,我不知道该干什么,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忽然,我似乎有什么感觉,我面无表情的转过头沿着这条路看向无穷远。我要沿着这条路走,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有这种感觉。于是,我提起双脚迈开脚步朝前走,去哪里不知道,干什么也不知道,只要朝前走,一只朝前走,走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也许就这样走到永远。
不知道走了多久,天空似乎变得更加残红。忽然,地面一阵震动,震动过后,所有的白骨都开始离开地面,朝空中飞起。立刻开跑,又是莫名其妙的有想法,我立刻提脚快速朝前跑起来。
周围除了架着铁锅的白骨,其他所有的白骨全都飞起了身浮在半空,因为数量巨大,完全占据了我周围的空间。跑了一会儿,我不要说跑,连走都不能,只有停了下来。
白骨停止了上升,就浮在我身体周围,然后一阵颤动,白骨又开始动起来,他们以我为圆心,由近及远开始组装成一个个完整的骷髅,就像机器人一样。
砍光他们,又来想法,我立刻冲向已经组装好的骷髅,扬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我手中的砍刀。骷髅都是骨头,还是很脆的,一砍几乎就全散架了。但是,如此数量巨多的白骨,组成的骷髅数量也是很可观的。我开始盲目的劈砍骷髅,无论我怎么行动,上前、退后,左转、右转,每动一下,必然有个骷髅被我砍的散架,然后,更多的骷髅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我不知道自己砍了多少,只是盲目的在砍,重复砍劈的动作。我似乎也不知道累,一直就这样砍劈,好像要砍劈到永远。我脚下白骨越来越多,堆的越来越高,慢慢变得像座小山一样。可是,骷髅还在用来,骨山继续增高。
忽然,天空响起一声长啸,所有的骷髅都停止了冲杀,一下又忽然散架变成了原来的白骨。但他们刚落之地上,又全部漂浮了起来,连我脚下的白骨也是如此,一下将我摔倒在地。
又要组装?我忽然有自己的思维了,看到白骨浮起不由皱起眉头。这时,空中出现一个白色亮点,所有的白骨包括支架铁锅的在内都象违反重力原则似的朝那白点飞去,除了我。白点越来越大,越来越亮,最终亮的我睁不开眼睛。可能是红色吸收的太多,白点开始变红了,变成一个血红的红点。红点似乎要膨胀爆炸,但却忽然收缩,变成开始出现的白色亮点一般大小。我吃惊的望着这一点,忽然,红点飞速的朝我冲了过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红点一下冲进我的右眼。
“啊——”我大声惨叫闭上双眼,好痛,好痛,不但眼睛痛,脑中神经也痛。
忽然,我睁开双眼,我可以感觉到自己双眼尽赤,咬牙切齿,满脸凶恶的样子。前面有个女人,在我面前晃手,见我忽然睁开眼睛,吓得后退了几步。但她没有走开,似乎在说什么,可是我根本不想听,我出手打向她,一掌把她打得退后几步。
“啸宇,你怎么了?”她脸色有点变了,大声对我叫道。可我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只想冲上去打她。
她看出我的意图,立刻面对着我朝后退去,同时从衣服里面拉出一条链子,一把从脖子上扯了下来。链子上连着一个小盒子样的东西,她快速把盒子打开,我似乎看到盒子中发出一股光线。我感觉到盒子对我似乎是个威胁,立刻吼叫着冲了上去。她看到我,立刻朝后退去,仍然面对着我,我们之间就距离还不到半米快速奔跑。
她将盒子放在右手,左手扬起在空中挥舞结印,同时大声一字一顿地叫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每个字都对应一个手印,最后,她右手指点在左手的盒子上,停下了脚步。
我见她停下,立刻扬起右手用尽全力击向她,她也扬起右手挥掌迎向我的右手,同时大叫一声:“破——”
我看到她的右手带着散发着光束的盒子正面和我的右手对上,然后,她的右手似乎有粘力,紧紧粘着我的右手,我想收回也不可能。不但如此,我全身似乎都被定住,四肢和身体全都动不了。我感觉到右手有股力量直接传到我的眼睛甚至我的脑中,似乎想铰断我脑中的某根神经。我感觉右眼和脑中神经剧痛,于是拼尽全力与那股力量对抗,这样,力量不能伤害我什么,可我也打不退那股力量。
那女的抬头看着我,眼神中似乎有种疑惑和着急,然后扬起左手拿出一张符纸。我感觉这张符纸也会对我不利,想阻挡她,可却无法动弹。她将符纸一抛,符纸飞到我们中间,没有飞起,但也没有落下,就这样浮在了空中。
她的右手又在空中挥舞起来,这次好像不是结印,而好像是在画什么符咒一样,同时嘴中念道:“黄黄天道,冥冥天德,地佑祖荫,极舍生死。”念完之后,我似乎看到她的右中指在发光,符纸的下端也忽然燃烧起来。然后,她将这发光的手指快速点向浮在起火的符咒,并带着符咒朝我额头而来。在接触我额头的一瞬间,她又大叫:“诛邪——”
“啊——”我惨叫一声,感觉脑中似乎什么东西断了一样,疼得我紧闭双眼,甚至失去了意识。但只是一瞬间,我的意识立即恢复,而且变得特别清醒,只是双手有点累,可能是刚才砍太多了。我睁开眼睛,现在还是白天,我在鸡鸣寺的后院,我的眼睛也一点没有感觉什么不对。而刚才我要追杀的女的就是冷灵,此时,她正站在我的对面,好象刚刚耗费了很多的力气,满头都是汗水。她的右掌与我的右掌紧紧贴着,面色冷峻,而我的脑袋上还粘着一张黄色的符纸,下半部分已经被烧得差不多。
“怎么回事?”我不敢乱动,疑惑的问冷灵。
冷灵没有说话,左手垂了下去,右手也失去了力量,夹在我们手掌中间的链子掉在水泥地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我也收回右手,想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她却喷出一口鲜血,由于我们相距很近,鲜血喷了我一脸,然后她无力的朝地上倒去。
“喂。”我顾不得脸上的血液,冲过去把她抱入怀中没让她倒下,“喂,你怎么了,没事吧?”
她紧紧靠着我过了半晌没有说话,过了一阵,似乎她缓了过来,开口说道:“我没事,只是耗力过度了,没想到你中了两招。”
“啊?什么意思?”我满头雾水。
她靠自己的力量站稳,上前想捡起地上的链子,我立刻扶他坐在旁边花坛上,抢先一步替她捡起。链子前面的盒子只是有点像盒子,那是用来放照片的,也不能发什么光。里面有一张照片,是一家三口,一对夫妇和一个小男孩,而那个小男孩看上去有点面熟。对了,是在沈彦那里看到的录像里的那个死掉的喇嘛,虽然比这张照片里的男孩大点,但还是能看出来就是同一个人。
“这小孩不是那个死掉的喇嘛吗?你认识他?”我将链子递给冷灵问道。
冷灵接过链子,抱在胸口半晌没有说话,似乎想起了什么,眼泪掉了下来。
“呃——,有话能不能好好说啊?你这样我很不习惯。”平时我们说话都会半途就扯到其他,互相踩踩对方,开开玩笑,现在她忽然来眼泪了,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其实,他们是我父母和我哥。”她哭着说道。
“啊?”我吃惊的大叫一声,“那个喇嘛是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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