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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吃药的感觉与上一次没什么两样,甚至更难受。一想到还得有两次这样不愉快的经历,梅岑就好想去死。
老文关切地看着她:“好了,姑娘。不用在乎刚才的事。但她问起的那件事,究竟有什么值得你们大家情绪如此激动的内容在里面?”他询问地看着屋里的其他人,他们的脸似乎僵住了,互相看看。梅岑很感激老文的宽宏大量,但她是个极其重感情的人,所以真的不想再去重温这悲惨的旧梦了。
钟苓急匆匆地叙说着,她的声音也有点哽咽。一屋子人静悄悄的,连呼吸都几乎尽量轻尽量慢。老文眉宇间拧成了两个而不是一个“川”字,又把烟重新点上了。黑猫仍平静地卧在他身旁,尾巴一下一下地左右摇晃,扫着沙发。
“U4是个邪恶的组织。我想,他们搞的很多实验都是违法的,而且不知为什么,竟然现在还没有人逮捕他们!”翦伟厉声说,脸色严峻,“但他们十分聪明,真的十分聪明,都可以称之为狡猾了。他们很明白自己的名声不好,于是对那些企图推翻他们的组织和个人除了戒备就是袭击。
“如茗中学是U4近期来的一个重要工作办事机构。他们对大脑芯片寄予了极高的期望值,当然不希望出任何问题。所以,为了确保绝对安全,他们在如茗中学里任何一个有助于威胁他们的人行动的地点都设立了一些——暗器一类的东西。就我所知,我上学的时候在五楼的厕所里有一个陷阱,里面藏了一堆装有危险药品的瓶瓶罐罐。我记得当时我和几个哥们儿进去发现了它,然后把它填平了。哎,它现在还在吗?你们有没有见过?我们用好大一堆黄土才解决问题,很明显的。”他兴味盎然地问梅岑和钟苓,那两个人尴尬地对视一眼。
“呃……翦伟,你说的是男厕所吧?”梅岑很小心地问。
“这个……”
“六号楼也是个暂时没有用处的旧楼。”翦伟又开始讲解,不过很不好意思。而且,他害羞时脸不像平常人那样红得发亮,居然是绿的,像春天里新出的树芽。“况且那里又有电脑和书籍,更便于反对者行动了。所以U4当然很重视它。他们1992年就在一个窗户下挖了个大坑,很深。外面种了好多形状奇怪的松树。这些树的枝干被他们压弯,刚好严实地覆盖了这个坑。”
“坑里有什么?”钟苓半闭着眼问,她一定觉得很恶心。
翦伟看了看西门嘉宇,对方接住话头:“听过武侠小说里的陷马坑吗?性质差不多。不过秘密刑场里更可怕。”他阴郁地压低了声音,“里面不是尖刀和长剑,而是各种腐蚀性极强的化学药物,硫酸啊,烧碱啊,还有什么什么,我实在不想说了。要是被一剑穿了个透心凉还好些,死得快嘛;可化学药剂,它们会使人钻心地痛。许多实验表明,你的皮肤好像正在腐烂的鱼鳞,一片一片地脱落;时间越长,折磨也越强,反正,你就感到自己被一层层地剥了皮,内脏都碎了,半个大脑都不复存在了,可就是死不了!这也正是U4的目的——他们巴不得反对他们组织的人生不如死……”他说不下去了,眼睛湿漉漉的。
旁边一声怯生生的“喵”,大家缓缓转向黑猫。它抬起头,他们惊讶地发现它的蓝眼睛里也是湿润的,不过这会儿没人想到去嘲笑西门嘉宇了。
“它听得懂人说话吗?”翦莹问老文,声音颤抖着。
“好像。”老文沉重地轻声回答,“我经常自言自语地唠叨家事、工作、戏剧什么的,它都听过,所以我敢说它的智商不会低。”
“它叫什么名字?”梅岑问,一心想把话题从朱莉之死上岔开。
“煤球。”老文漫不经心地回答。
“什——什么?”对于这样一只通人性的好猫来说,这个名字是不是有些太粗俗、太不雅观了?
“我知道,我知道。”老文慢悠悠地说,“我特别喜欢猫,而且我喜欢给它们起带‘球’字的名字。六年前我养了一只白猫,就给它起名叫‘雪球’。可惜它三个月后感冒死了。随后人家弄到另一只白猫给我。又是白的,实在太单调了。于是我花了五百块钱把它的毛染成蓝、绿相间的样子,给它起名叫‘地球’。好景不长,两个月零二十九天后‘地球’也死了。我几乎绝望了,然后萧辉给我抱来了一只黑猫,喏,就是这个‘煤球’,它一直活到现在,还很精神。从中我也算得了个教训:给动物起名还是朴素点,太花哨或太高贵了反而活不长。”
“它怎么会活得这么悠闲的?”梅岑奇怪地问,“好像一般的猫活到两年就显得老态龙钟了,煤球现在仍旧精神抖擞啊!”
老文也迷惑着摇摇头,看着毛茸茸的黑猫:“唔……我不清楚。”他掐灭了只剩一两厘米长的雪茄,又从一只精致的鼻烟盒里拿出一支新的点燃,默默地抽着,再一次被半透明的烟雾环绕。梅岑知道他开始考虑到底要不要与他们合作的问题了,就耐着性子等待。她起初一直盯着煤球看,试图目测出它身体几个部位的长度。但刚认定尾长为一尺半时,她就不耐烦了。其实她并不真的想看猫,只想找点事做做。偷眼看看其他人,都是一副腻烦得不得了的神情。
“这老东西是不是脑瘫啊?半天不吭一声,烦死了!”翦莹坐在梅岑边上,厌恶地对着她的耳朵嘀咕。梅岑无奈地冲她微笑了一下,继续发呆似地数老文办公桌上堆放着的书籍数量。从左向右数是七十九本,但方向反过来就变为了八十一本!
终于,天下第一人站出来了。
翦伟首先打破了这别扭得要命的可怕沉默,好像在一泓宁静的水潭里突然投进了一颗石子:“那么,院士,您也考虑了好久了,应该可以回答我们了吧?”他礼貌地就此打住,但一脸威胁神色。老文不声不响地大口抽着烟,直到又只剩一个烟蒂他才停下来,看着大家伙儿。
“假使我同意合作,你们打算怎么对付他们?”他精明地问。什么叫“假使”?梅岑紧张地想。难道他还有可能不帮忙?
“您应该明确表态。”西门嘉宇按住翦伟的胳膊说,他这次的语气还是那么友善和愉快,只不过中间稍稍添了点愠怒,“我们谁都不喜欢扑朔迷离的回答。那很不礼貌,您知道?”
“请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老文十指交叉,漠不关心地看着有点动怒的翦伟。这时候可不止一个人按住他了,伊林和沙翔也悄悄站在他两旁,以防偶发性事件。
翦伟一拍桌子,茶杯与鼻烟盒都惊得一跳。黑猫从沙发上爬起来,弓起了背,尾巴危险地左右摇动。翦伟脸色发灰,嘴角抽搐着:“是我们问你!不是你问我们!搞搞清楚吧你!”伊林拼命把他推回到椅子上,警告性地看了他一眼。这没用,翦伟从来都是瞧不起伊林的,把他当成一个完完全全的笑料。恐怕在他那颗高傲的心里,只有傻姑娘和西门嘉宇才占点分量。
西门嘉宇连忙拍了拍他的肩膀作为安慰和示意,亲自质问老文:“院士,那么您到底想怎么样?”
“呵呵!其实呢——我怕说出来你们不高兴——”老文勉强笑了,但口气突然认真起来了,“你们让我怎么相信你们不是U4的间谍呢?我的意思是除了我的人之外?”
梅岑不敢相信自己的听力没出任何问题,左右看看,同伴们都这样:已经把一切事实真相都说出来了,他倒好,开始怀疑起他们的立场了?
“我们先别发火,”西门嘉宇深思熟虑地说,“记得在六号楼时我们就已经想到了有这种事情发生。毕竟现在这两个组织水火不容,还是保险点好。但我们如何证明,我可回答不了。”
老文十指交叉:“既然如此,合作的事免谈。”
看到翦伟又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沙翔赶紧走到老文身边,直截了当地说:“我可以担保。伊林不用说了;翦伟和西门嘉宇是我女儿的老朋友,绝对信得过;狄烽……我相信他已经脱离了U4,尽管他还未曾加入其他组织;这三个在校学生,我有理由相信她们没经历过周末仪式。瞧,她们的神经系统一点都不混乱——”他嘎然停下了,目光落在梅岑脸上。梅岑的心跳顿时停止了。他们怀疑我神经暂时错乱是因为周末仪式?
“不,你弄错了。”狄烽急切地对沙翔解释道,“她的问题是我引发出来的。我——唉——我弄了个非法的实验,想报复U4,结果却把她给弄出毛病来了。现在她不是定时吃药吗!我保证,她至多再吃两次就会完全恢复正常的。”
沙翔扭头看了看老文,目光里有“算了吧”的成分。老文脸色严峻:“不行!除非你证明她没被装入芯片,否则我们不会表态!”他说得是那样坚决,每个人都明白这是不可挽回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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