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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杨毅一行人走出太行山东侧山谷时,天色已近正午,这里离集安县还有60多里地,但是道路比起在山谷时要平坦宽阔多了。柳林以前多次从这条路去邯郸、顺德、武汉、京城,对道路熟悉得很,每次去那些地方都要路过集安县,考虑到车上还有600斤大烟膏需要尽早处理,柳林跟杨毅商量先去邯郸停留一天,处理完烟膏再返回集安,邯郸是个大城市,消化这麽多烟膏要容易些,集安只是个小县城烟膏难出手而且太扎眼,杨毅杨静深以为然。
邯郸在集安县正东偏南方向,距离集安50里,杨毅杨静分别骑着乌骓和踏雪在两辆大车旁边行进,柳林夫妇赶着一辆大车在前,老常赶着一辆大车在后跟着,柳林的妻子是他父亲收的徒弟名叫关玥,两口子已经知道了女儿的心事,他们对傻女儿跟大小姐的那个破誓约感到颇为无奈,以前只是认为大小姐不嫌乎女儿出身低微愿意接纳杏儿还有些欢喜,以后随着女儿大了就觉得那个誓约对女儿的终身是多么的不利,他们宁可女儿嫁给普通农汉吃糠咽菜做正妻,也不愿意女儿穿着绫罗绸缎去做小,这年月庶出的子女要想出头跟做梦差不多,女儿给大小姐作陪嫁,将来的子女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大小姐出嫁到李家的那天,两口子看着坐在彩车上的女儿,泪水涌出眼眶,心里就像扎了一根刺,对主家凌烈夫妇的忠诚第一次产生了细微裂痕。随后婚事变丧事,女儿儿子逃回山上,两口子暗自松了一口气,对杨毅杨静极其感激,不仅是感激他们救了儿子女儿的性命,还包括两人将女儿的倒霉命运给扭转了。
这十来天通过对杨毅的观察了解,柳林两口子对杨毅的能力本事极其惊叹,他们两口子会武术见多识广经过大风大浪,但是自认心机不够,不懂得谋划策略,两口子以往最佩服的就是主家凌烈凌杰两兄弟聪明绝伦,能把走入绝境的凌家带到这穷山恶水之中开辟成世外桃源安居下来,抵御强敌发展壮大,在他们看来凌家兄弟已经是世间少有的奇材,可是这些天亲眼看到杨毅将凌家从必死的绝境中解救出来不说还一举把两山好和彭元材都给灭了,取得了超级辉煌的战绩,这份本事连主家凌烈凌杰都自叹不如。
况且杨毅还是个未成人的孩子,更让这两口子敬佩不已,杨毅不但是他们儿子女儿的直接救命恩人,也可以说是他们两口子的救命恩人,两人对女儿以后给杨毅这样的少年大英雄做贴身丫环或是做偏房妾室,倒也没有早先那样反感。
更让两口子惊喜的是,女儿竟然说杨毅其实真正喜欢的是她,而不是大小姐凌玉娇,如果不是她愿意嫁给杨毅做妾室杨毅可能都不会跟大小姐订婚,柳林两口子开始还将信将疑,这次送行时俩人看出来了,也不是杨毅不喜欢大小姐,那大小姐对杨毅的感情还真不是衷心倾慕,反倒是杨毅看女儿的眼光脉脉含情,而女儿的泪水一大半儿是为杨毅流的,这才是一对真正的恋人。柳林和关玥相视之后都发出会心的微笑,为女儿终身幸福感到欣慰。从这时起,俩人已经把杨毅当亲姑爷了。
一行人路过集安县城没做停留,在两个城门交了两次过路费穿城而过。傍晚时分天还没黑一行人就进了邯郸县城。
邯郸在清朝是府治衙门,现在虽然是个县城却是河北省的省辖县,是杨毅以往见过的最大的城市,城市规模比起以前见过的陇南市、武威市还要大,这座城的特点是有不少气派别致的楼房,甚至有好几座5层高的大洋楼,街道也是硬硬的路面,不是石头也不是砖,柳林告诉杨毅这种道路是一种臭油加石子儿铺成的,城里人叫油漆路,刚铺的时候臭的很,时间长了臭味没了倒是很好走。
柳林熟门熟路到了一家门面比较阔气的客栈,迎客的伙计对柳林还有印象,客气的把大家迎进院子里,接着就高声把老板叫了出来,老板跟柳林是朋友,一看他就高兴地说道:“柳大哥,你这一走就是三年,连个信也不给我捎一封,我前些日还想起你来着,哎呀我的天,嫂子也来了,五年没见嫂子了,嫂子还是那么漂亮,柱子和杏儿俩孩子没一起跟过来呀?”
关玥笑道:“张合兄弟嘴还是那么甜,这肚子发福多了,越来越有了大老板的架势,我莲妹子可好?你没欺负她吧?明儿个她要是告状我可不依你。杏儿和柱子大了都给主家做事哪能跟以前一样说来就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少东家,姓杨,这位是大小姐,那是常大哥。”又对杨毅道:“少东家,这是张合张老板,笑面佛,看谁都亲的不得了,其实是跟人家口袋里的袁大头、孙大头亲,我们十几年前就认识的,自家人,跟他甭客气。”
张合顺着杆子就爬了上来:“哎呦喂,这话儿是怎么说的呢,少东家亲自光临,这可是难得的贵客,怪不得今儿早上一开板儿就听见喜鹊在叫,这一整天我就在纳闷儿也没见喜事啊,感情应在您和大小姐身上了,得嘞,我把最好的套院给您了,有什么不周到的地儿您看在我哥我嫂子的面子上多担待些。顺子,还不把大车赶到天福院,一切照应都按最高的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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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毅笑着说:“张老板,我也谈不上是什么少东家,您跟我柳叔关婶儿是兄弟,那就是我长辈,不介意的话我就叫您张叔了,您呢,就随我叔我婶儿叫我小毅就行,我和我姐土得很,第一次进这么大的城市,不知道城市的礼节,失礼的地方您得多包涵。”
张合心想这少东家也忒低调了吧?看了看柳林和关玥看这小伙子的眼色很是亲切祥和,心里一动,语气就少了些客套多了几分亲近:“那我就不客气了,快进屋洗洗歇歇,跑了一整天的路,准成累了,一会儿我整一桌实惠的,咱一家人好好唠唠,这城里人别看着穿的洋气,可是抡起礼节啊,还真不如乡下讲究,好朋友见面拉拉手,平常认识的点头问句吃了吗也就完了,街坊邻居有些住了好几年也不知道姓氏名谁,不像乡下老娘们吆喝一嗓子全村的人都知道哪个懒汉又跪搓板了。”张合说的风趣,连杨静也禁不住被逗乐了。
吃完晚饭,看看时间还早,杨毅提出上街走动走动消消食儿,由于带的东西实在太过贵重,柳林两口子就守着行李不出去,老常说要伺候马匹也不去,张合就叫顺子陪着杨毅杨静上繁华闹市走走。
顺子是客栈伙计,腿勤嘴也勤,边走边向杨毅姐弟介绍沿街的店铺,饭店酒楼门脸都很阔气排场,顺子带着两人进去的那家什么百货公司,铺面极大,吃的穿的用的竟然都在一个大厅里面卖,琳琅满目应有尽有,把杨毅的眼睛都看直了,天慢慢黑了下来,道路两边竟然自己亮起了明亮的灯,顺子告诉杨毅这叫电灯,是洋人发明的洋玩意儿,客栈每间屋子都有,不用烧油。
顺子光顾着向杨毅杨静摆话了,不小心就撞到人了,两个醉醺醺的家伙穿着一身白夹袄夹裤,一点儿也不合身,宽松肥大,上衣没扣子就用一根布带系着腰,腰上斜插一把带鞘的窄刃长刀,脑袋上系了根白布带,好像是家里死了老人。
顺子随口说了句:“对不起。”
就听对方喝道:“巴嘎牙路!”
顺子定睛一看脸都吓白了,两个死了爹的搂拳就打,杨毅眼尖手快,一手一个攥住了对方的胳膊说道:“嘿,我说二位家里老人死了也别把火撒在别人身上啊,走道碰人难免的事,也不能就怪一方吧,你俩不是也没躲吗?何况人家已经说对不起了,怎么还不依不饶的,抬手就打人,还讲理不讲理了?”
顺子急道:“杨公子,他们是东洋人,万万惹不得,快放手,咱们赶紧跑吧。”
杨毅不明所以,以为真的惹到了大麻烦,就放开手,没想到这俩东洋人拉着杨毅不放手,叽里咕噜不知吵吵什么,还要打人,杨静怎能看着杨毅吃亏,出手就对一个东洋人的侧颈来了下重手刀,杨毅也给另一位来了一下,俩丧主顿时瘫软在地,没了动静。
顺子见状大惊,连忙一手拉一个跑进一个胡同里,穿过胡同到了北面的大街上,这个街面跟一般县城街面就有些相似了,没有高楼大厦,也没有路灯,打得招牌也是比较明确,卖粮的只管卖粮,卖刀具的只卖刀具,还有收购山货药材的,收购皮毛蚕茧的,顺子心里惊惧以为打死人了,再没了逛街显摆的心情,带着杨毅杨静急匆匆回到客栈,进了客栈就向老板汇报了刚才的事情,老板非常吃惊,带着顺子来到了杨毅住的客院,向杨毅询问情况。
杨毅毫不在乎的说道:“没事儿,两个家里死了人的醉鬼,见人就打,我和我姐把他们打昏了,两袋烟功夫他们就能醒过来,那时候酒劲也过去了,啥也记不住,也就回家哭丧去了,又没人注意我们,能有啥事?”
张合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我的妈呀,刚才听了顺子一说吓得我魂都没了,以为你们把东洋人给打死了呢,杨公子,这事儿不怨你,就怨顺子毛手毛脚走路不看人,撞谁不好撞到东洋人,杨公子,那俩穿白衣服头扎白布带的可不是家里死了人,是东洋浪人,就是日本国人,这浪人就跟咱们中国界面上的青皮混混差不多,一般还会几下子功夫,要说这邯郸城,第一不能招惹的就是东洋人,东洋人在邯郸城有好几个买卖,有东北开拓团三鑫株式会社邯郸分社明和洋行,有远东大药店邯郸分店,这些店面的伙计是咱们本地人,老板、掌柜和领班都是日本人,那些浪人寄宿在这些店面里,有看家护院的意思。自从九一八张少帅丢了东三省,关内的东洋人都骄横得很,蒋总裁再三要求地方上不能对日本人寻衅滋事,地方官员就对日本人百般回护,其实咱老百姓谁敢去惹东洋人哪,都是东洋人欺负咱中国人,那些日本浪人走在大街上从来都是横冲直撞,碰到了人,打你十几耳光算是最轻的,打你个头破血流腿断胳膊折你也没处说理去,告到官府还得被扣上扰乱地方治安对友邦人士不敬的罪名罚钱坐牢。所以全城的百姓看见日本人都远远地躲着,他们进商铺买东西不但压价很低形同白抢,看见漂亮姑娘媳妇动手动脚也没人敢管,反正碰上这帮玩意儿就得自任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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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可是真邪性了,第一次听说还有比国民党更坏的东西呢。”杨毅气乐了:“柳叔,明个儿咱不走了,我偏想会会这帮东洋人,给他们点儿教训,也给国民政府找点麻烦,一举两得多好。”杨毅来脾气了。
张合悔的都想搧自己的脸,心说把这些添堵的事情告诉这逆反心正重的半大孩子做什么,这不是在挑事吗?赶紧解劝杨毅打消这危险念头,还给柳林使眼色求助,柳林夫妇也本着宁人息事少惹是非的心理劝说杨毅还是早些办完事早回家看父母亲人为好,杨毅这才没再执拗坚持。
说起要办的事情,柳林问张老板邯郸城收购大烟膏的地方,张老板得知杨毅带着数百斤烟膏,不禁咋舌惊叹杨公子的家业庞大,这年月大烟膏与黄金等值,是可以当钱直接用的,几百斤烟膏能换十座自家这样的旅店,怪不得柳林两口子这样的江湖高人能甘愿给杨家做保镖护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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