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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冬儿欢喜地道:“里边装着白芷、川芎、藿香、银丹草、紫苏、龙脑香诸种药材,与晾干的玉兰花瓣,自然香的。”
丁浩摇摇头,一本正经地道:“不然,不然,这香味儿迥然不同,是女儿家身上的香气。嗅来真是令人熏熏欲醉。”
罗冬儿顿时满脸红晕,轻啐道:“又没正经,你呀,若无一日不油嘴滑舌,那便不是你了。”
丁浩哈哈一笑道:“我只盼这一生一世都对你没个正经,你不生厌就好。”说着他自怀里又摸出一样东西,定睛一看,不禁“哎哟”一声道:“坏了,都挤扁了。”
“什么东西?”
“这是梅子米粽,米粒晶莹如玉,里边还有梅子,酸甜可口,非常美味。我特意带了来,想让你品尝,不想竟已挤扁了。”
罗冬儿见他一脸遗憾,便柔声安慰道:“只要你送给人家的,人家就打心眼里喜欢。挤扁了也不耽搁吃的,浩哥哥剥与人家吃不好?”
“好!”丁浩将那米粽剥开,一口一口的喂给罗冬儿吃。这粽子是后宅赴宴时捎回来的,大户人家吃粽子,不过是应景儿吃口味,东西精致,却不甚大,罗冬儿一张小小的嘴巴,一会儿功夫也把两颗梅子米粽吃光了。
丁浩左右看看,手上都是粘粘的糯米无处擦拭,瞧见罗冬儿小舌儿一卷,舔去唇上一颗米粒,心中不由一荡,说笑道:“你要我喂,这手粘粘的怎生是好,你须替我舔干净了它才是。”
丁浩只是随口说笑,并不指望冬儿有那般情调,不想罗冬儿听了,只羞嗔地瞪了他一眼,居然真的依言凑上前来,不禁大喜过望。
那小小的一张诱人的嘴巴,灵活的小舌头儿细细软软,滑滑嫩嫩,在他指间小蛇儿般缠绕,看的丁浩有些呆了。罗冬儿睨见他神色,不由大羞,眼皮也不敢抬,只专注在他指上,那十根手指吮得干干净净。
看着那红润的小嘴一根根吮着他的手指,情境无比旖旎,丁浩色心腾然勃起,一时口干舌燥,心中只想:“这小妖精看着一脸清纯,不想竟是这般有小女人的妩媚味道,要是让她吮起……也如这般认真细腻的话,不知又是怎样滋味?真是要命啊……”
心动不如行动,想到这里,丁浩便声音有些嘶哑地道:“冬……冬儿,今夜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
“啊?”罗冬儿张大杏眼,螓首半歪,姿容之撩人令丁浩更加性起,忙道:“呃……不是,今夜月明风清,良辰美景,浩哥哥便把法式亲热一股脑的多教你几式,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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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冬儿杏眼含烟地趴在沙丘似的谷堆上,胸膛压在凉凉的、颗粒饱满圆润的粟米上,心神恍惚,仿佛喝了二斤醇酒。朦胧的月色下,她的脸上有一抹清晰的绯红荡漾着。她从来不知道,男女之间,竟然可以亲热到那种地步,做那许多羞人的事儿来,什么浅吟低唱夜吹箫,什么二十四桥赏明月,真是羞煞了人。不过……浩哥哥既说理当如此,那么……情人之间就大抵应该如此的吧。
好在密室静夜,堪可遮羞,冬儿便脸热心跳、半推半就地允了。一番爱抚,弄得她意乱情迷,只觉自己发出的细细呻吟声不像个温良贤淑的好女人,心里头便有几分委曲。可是这怎怪得了她呢?浩哥哥抓起她的小手,按在她曾经误触过的地方时,她就浑身哆嗦着,不知天上人间了。
那里脉动着的,是男人的力量和阳刚的感觉,那么清晰地传进她的心里,吓得她芳心如小鹿乱跳。她有些害怕,不知道丁浩要干什么,又本能的知道他肯定要干些什么,于是攥紧了小拳头,不肯如他所教的去爱抚那吓人的物事儿。可是等到丁浩抓住她的手腕,强行将她的小手没有一点阻碍地插进衣袍,触到那烫手处时,她终于如雪狮子见日般化成了一滩水儿。那小手也无师自通地揉捏起来,虽然没有章法,生涩却更动人。
丁浩算是相当有耐心了,他不肯为了满足一己**,让冬儿的第一次只留下痛楚的感觉。在这个时代,冬儿已是嫁作人妇的年纪,可在他那个时代,她这年纪大概刚上高一,还是一棵水灵灵的小白菜,由不得丁浩不战战兢兢,耐心爱抚,如同捧着一件精美昂贵的瓷器。
她的肌肤,也真如瓷器般的细腻,清淡的月光下,那未着寸缕的肌肤透着淡淡的莹光,软弹得破,细腻得仿佛轻轻一碰,就要把她的人儿揉碎。但是这稚嫩的身子,已初具让男人为之颠倒的本钱了,白白净净,骨肉匀称,那流畅紧绷的肌肤、富有弹性的触感,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刚刚用香草兰花沐浴过的身子,不管是抚着、还是亲着、嗅着,都是一种极品的享受。
“浩哥哥……”
罗冬儿杏眼迷蒙,声若啼哭地叫。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丁浩正忙碌着,无暇理她,于是她便闭了嘴不吭声,只是咬着牙忍耐那奇怪的感觉,两条结实有力的腿子绞得紧紧的。
当他毅然闯入那处泥泞时,罗冬儿的十指不由自主地扣进了他的背肌,她怕伤了丁浩,紧喘了一口大气,那攸紧的十指忽又张开,往腿侧抓起两把谷子,紧紧地攥着,直到绷紧的身子松软下来,那双小手才无力地张开,金黄色的谷子像细沙一般倾泻下来,落在他的背上,又从他的背上滑落回谷堆……
云歇雨收时候,罗冬儿已是钗落鬟散,一头青丝,粉面红透,香汗淋漓,半生半死。她一动不动的瘫在那儿,就像一朵刚被暴风骤雨摧残过的花朵。换一个角度看,又像是一朵饱受雨露滋润的鲜花,这一刻的憔悴,分明正酝酿着明天更富生机的活力。
原本从书中读到的一些晦涩难懂的东西,这一刻豁然开朗,罗冬儿知道,从今夜起,她才是一个真正的妇人了。不知为什么,她忽然想哭。想哭的时候,泪已无声地顺着脸颊淌下。
见她眼睫毛抖得似折翼的蝶儿,丁浩怜意大生,柔声唤道:“冬儿……”
冬儿侧转了身,掩面轻泣:“你尽哄人家,人家再笨,现在也晓得了……,我们……我们没有成亲,不应该这样子的。如今这副样子,人家……与婆婆有什么两样?做出这样不守礼法、不知廉耻的事儿,以后真没脸见人了。”
丁浩又气又笑,揽住她身子,轻轻抚去已印进她肌肤的细沙似的谷粒,柔声道:“傻丫头,我们心心相印,怎么能和柳十一董刁妇相比?你把自己交给了我,这一辈子你就是我的了,以后不管天涯海角,不管地老天荒,我都会疼你爱你,为你遮风蔽雨,让你快乐幸福,如果我有负于你,那就天打雷劈,不得好……”
罗冬儿赶紧返身掩住他的口,嗔道:“冥冥中自有鬼神,可不许你乱发誓。”
她凝视着丁浩,幽幽地一叹,手指温柔地描着他的眉毛、鼻子、嘴巴,痴痴地道:“从此后,人家都是你的了……。人家是心甘情愿,老天若要惩罚,也只该罚在我罗冬儿一人身上,我只要你一生快活,平安无事。”
“冬儿……”,丁浩心中感动莫名,忍不住捧过她的小脸,吮着她细软的舌儿,两人又是一番温存……
月牙儿笑得弯弯的,害羞地躲进了薄纱似的云彩。梅花幽香,悄然二度……
冬儿俯卧在洒满月光的谷子上面,就像俯在细腻的沙丘上。两瓣粉白,一痕幽谷,被月光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一把金色的谷洒在玉色的臀上,那金色的谷便在玉丘上跳跃着、溅落着,看得丁浩情不自禁俯唇相就,前方不足两尺处,便“呀”地传出一声**……
月牙儿不知何时又悄悄地钻出了云层,恰好窥见那美人香臀上的一记狼吻……
这一天,是五月端午,浴兰令节,石榴花开的时候……
这一天午夜,霸州府衙走水,烈焰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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