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沈总这张脸,应该是会让人过目不忘的。”
“仔细一想,确实前两年国内有次招商会,我们还见过一面。”
“不知沈总……可还记得我啊?”
某人全程皮笑肉不笑,看似在搭讪攀谈,实则说出来的每句话都好像带着刺,阴恻恻的。
“不好意思,鄙人记性确实有些差。”沈晏清笑里带着几分歉意。
“不过,我确实不是第一次见您。如果没记错,您应该是南歌的朋友?”
听到这个称呼,南哲眉头一挑。
朋友,是什么鬼?
他想了想,问:“南歌和你说的?”
“算是。”
南哲耸肩,“那不好意思啊,我们两个……可不是什么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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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落下后,明显看到沈晏清眼底有一抹错愕。
看到这儿,他忍不住笑了,心底有丝快感升起,“沈总好像有点好奇,我和南歌的关系?”
本以为沈晏清这样道貌岸然的人,不管私底下如何,表面功夫肯定会做得非常漂亮,不会轻易撕开翩翩君子的面具,应该不会当面承认。
谁知道那人突然点头——“不是有点,是很好奇。”
“不好意思,我知道这样说可能不太好,但确实不想骗你。”
像是怕南哲听不见似的,沈晏清再次重复:“我很好奇,你和南歌之间的关系。”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这次他的声音比刚才大了些。
南哲:“……”
沈晏清说完后,视线就没从他身上离开,像是一定要得到一个结果似的,目光坚定。
两人无声交锋,沈晏清步步紧逼,杀了南哲一个猝手不及。
但南哲也不是吃素的,抬手示意侍者上前。
“这其实还是个小秘密呢,一般人我都不会告诉他。”南哲从托盘里拿起一杯酒,递给他,“沈总想知道,不如先给个面子,喝一杯?”
他听说过沈晏清不在外喝酒,从不破例。
见状,身后的袁特助第一时间上前,发挥自己的职业素养。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们沈总确实不能喝酒。不如,我来代劳?您看可以吗?”
南哲:“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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