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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玥向来厌恶甜食,一把推开她的手,头也不抬的说道:“又不是不知本宫不爱这些,存心讨打呢?”
“殿下若不吃,灶王爷可不会替您言好事。”容卿眼珠转了转,一下将麦芽糖塞进嘴里,用力咀嚼几下,双手往安玥脖子上一揽,对着他的鲜嫩的唇瓣便亲了上去。
正看奏折的安玥被弄了个措手不及,身子一侧便歪在了软榻上,容卿自然见杆就爬,顺势就压了上去,蹬掉两脚的绣花鞋,骑坐在他腰间,舌尖撬开他的齿门,灵巧的将麦芽糖推进去,交错着挤压几下,两人牙齿便黏在一起。
甜腻的气息让安玥很是不适,他试图反抗,容卿自然不依,纠缠间不知何时他的唇瓣被她含在嘴里,温柔的舔拭吮吸着,如同对待最珍贵的珠宝一般,呵护备至而又全心投入,不由得浑身阵阵发软,心肝都跟着酥麻起来,□也不受控制的硬挺起来。
觉察到容卿的手已由他的背部缓缓滑向腰间,最后停在那硬挺之物上,用同样的力道轻柔的抚摸着,这般致命的挑逗,让他脚尖都勾了起来,脊背供起成羞人的求欢姿态,恨不得她立时便蛮横的将自己强要了去,嘴里强撑的骂道:“还不快脱了衣裳来伺候本宫,磨蹭些什么?”
晕晕乎乎间却听得她在耳边邪佞一笑,小声道:“殿下斋戒沐浴了三日,为的就是今个的祭祖,怎地现在全然将其抛之脑后了呢?”
安玥不得不承认,潜移默化中容卿对自个的影响越来越大了,好在多数都是于闺房乐趣方面,不值得介怀,但必要的威严还是要维护的,他抬脚将其踹翻下来,冷了脸斥责道:“长本事了啊,竟敢戏弄起本宫来。”
她若是害怕的话,那便不叫容卿了。(咳,虽然事实上,也的确不叫容卿。)一个驴打滚,便又爬到安玥身上,在他的喉结处啃了一口,用魅惑的声音低喃道:“人家可不是故意的,实乃情不自禁。殿下且忍忍,回头祭祖完毕,容容定会喂饱您。”
说着坏心的屈指在他下身处弹了一下,立刻引来安玥压抑的抽气声,他再次将容卿推下去,翻坐起来,哼道:“若是伺候不好,本宫送你去钟若寺与皇夫做伴去。”
安玥所说的皇夫乃已故安平女皇的结发夫郎年氏,乃安平女皇父亲年太卿娘家嫡亲的外甥,原太女平萶染天花亡故,年皇夫痛失爱女心智失常,被送往玉台山钟若寺修养,恐怕此生再无返宫的可能。
容卿从背后搂住安玥的腰,贝齿含住他耳珠,温柔如水的辗转研磨着,话语却截然相反,半点斯文都寻不到:“殿下放心,容容保证将您干的嗷嗷直叫,哭着喊着求我停下来。”
安玥哪里听过这种粗俗话,红霞从耳畔升起,迅速蔓延至脖颈,偏容卿还不肯罢休,又蚂蝗般贴上来,淫笑道:“殿下在朝堂上威风八面,官员无不膜拜臣服,暗地里却恨不得立时将殿下剥个精光,压到身下狠狠的蹂躏,看殿下挣扎求饶,听殿下呻吟嚎哭,以挽回数次的颜面扫地。可惜,她们只敢想想罢了,素日里连多看殿下一眼的狗胆都没有,更别说品尝殿□子的美味了。如此算来,满朝文武竟无一人能与我相比,做不做官又有何妨?”
羞涩被心寒所代替,安玥缩在容卿怀里,眯眼冷笑道:“权势在手,天下我有,什么样的男儿家得不到?也只你这般目光短浅罢了。”
容卿抬手覆上安玥细嫩如剥了壳的熟鸡蛋般光滑的脸蛋,指尖在上面细细摩挲着,摇头道:“容颜生的再好,烛火一吹大被一盖,又能有多大差别?”抓起他的压在自己心口,叹息道:“不过是为着这颗心罢了。”
似是被灼伤了般,安玥浑身抖了一抖,欲将覆盖在她心口的手抽回来,空虚与落寞顿时涌上来,恍如置身于漫天漫地的冰雪中,四顾无人,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要多无助便有多无助,惊的他连忙停下手中动作。
恐怕此时此刻,自己再也离不开容卿了。寂寞也好,情爱也罢,此生,便这样了罢。
。
用过午膳后,安玥与平瑜起驾前往京郊皇陵祭祖。想到容卿在这样的日子里独自一人留守内廷,难免有些孤单,便特准她出宫游玩,容卿自然欢喜,瞅着他们轿子刚离了西华门,便迫不及待的换了衣裳奔赴东华门。
虽心情舒畅,却没有目的地。在朱雀大街上转了一圈,又拐上玄武大街,位于朱雀与玄武两条大街交界处的千月阁十分显眼,奈何事情未有进展之前,实是去不得,脚步不敢作片刻停留。又沿着玄武大街走了数十步,怡云阁的招牌便映入眼帘,容卿斟酌片刻,掀起袍角跨进了门槛。
大厅里打扮的依旧花枝招展的老鸨薛公公,摇着奢华的白羽扇,迎上前来:“哟,容小姐,是什么风儿把您给吹来了?我怡云阁真是蓬荜生辉哪。”
只跟谢芳尘来过一次,薛公公每日迎来送往客人无数,竟然还能准确无误的喊出自己名姓来,容卿心悦诚服,佩服的只差五体投地。
“薛公公安好?”容卿拱了拱手,从袖子里摸出张银票来,十分肉疼的塞到他手里,学那世家女子,作深情状:“自打听了莲生公子一曲,余音绕梁至今不绝,奈何琐事缠身不得空闲,到今日方能脱身。不知公子现下可得空,若能再听上一曲,此生便无憾矣。”
“怕是不能如小姐所愿了。”薛公公叹了口气,颇为惋惜的说道:“莲生已不在我怡云阁挂牌接客了。”
不在怡云阁挂牌接客,莫非被沈子晴接出去另置外债金屋藏娇去了?
容卿假作不知,挠头不解的说道:“素来听闻薛公公为人和善,对底下公子们俱都当作亲子来教养,莲生公子亦是这般夸过公公,怎会突地置公公于不顾,去了其他青楼呢?”
“并非去了其他青楼。”奉承话每天听无数遍,但怎样都听不腻,薛公公喜笑颜开,摇着扇子,颇有些自豪的辩解道:“莲生是我最中意的一个孩子,倒真没看走眼,果真是个有福的。他呀,被一个孀居的徽商瞧上了,不但替他交了赎身银,还请了苏家大公子保媒,将其聘为正夫,今个一早随商队去安徽了。”
原本担忧他听闻沈子晴二度被赐婚的消息想不开,便想着上来劝上一劝,却没料到他是这般决绝的性子,竟然选择远嫁他乡。转念一想,不禁又要为他喝上一彩,情爱中人能保持理性的不多,莲生才是当之无愧的聪明人。
不像千月,一傻好多年,并将无怨无悔的傻下去。
年少时,因盼着新衣与压岁钱,总觉得小年后的七天特别漫长,及至长大成人,对未来再无更多希冀,日子却如插了翅膀般,稍纵即逝,转眼便来到年末。
南沂皇家本就人丁单薄,又逢新帝年幼,后宫空乏已久,能上得了台面的主子左右不过六七个,年夜饭只整治了一桌便足矣,与其他世家豪门全族动辄上百桌相比,未免过于冷清。
横竖年年这般过,大人们倒无妨,在承德殿用完膳食,几位年迈的老侍郎便推说身子疲乏早早的退了场,冯太卿近日身体欠安,脸上已是难掩疲惫,碍于身份使然,不好提前离开,强撑着来到乾清宫守夜,被安玥三言两语的劝回了自个寝殿。
平瑜却正是贪玩的年纪,听着宫外爆竹噼里啪啦响成片,烟花高蹿过宫墙,在漆黑的夜空里炸成绚烂的花朵,欲出宫游玩的想法怎样都压抑不住,奈何自家父卿胆小怕事必不会同意,舅舅冷着张脸让人望之生畏,她只好悄悄的挪到容卿身边,抱着她胳膊小声的撒娇央求道:“除夕夜外边那么热闹,宫里却一点都不好玩。师傅,好师傅,带朕出去玩会呗?”
吃饱喝足的容卿,坐在火盆旁边的贵妃榻上磕着瓜子,既舒适又惬意,晚间凉意上涌,外边温度颇低,她自然是不肯出去的,便振振有词的拒绝道:“外边人多眼杂,皇上千金之躯,若是有个闪失,民女可是万死难辞其咎,还是免了罢。”
这般拙劣的借口,平瑜哪里肯信,当即反驳道:“师傅武艺高强,等闲之辈哪里是您的对手,朕便是想有点闪失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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