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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8章（第2页）

向衡把屏幕上的地图圈了一个范围，对照着范志远的画。范志远的画对地图上的各个位置做了艺术处理，有些小细节没有了，但大块的位置还是保留的。

&ldo;你在看哪里？&rdo;向衡细声问。

那圆形湖面的位置对不上，范志远上的画更偏左一些。他在看左边。眼神诡异且愉悦。

&ldo;在这里。&rdo;向衡拉了一条直线，直线的尽头，有许多色块，但是圈起来，像花又像笼子。&ldo;红泥桥北路。&rdo;

向衡飞快地打电话：&ldo;调队，去红泥桥北路。&rdo;

&ldo;你确定吗？&rdo;葛飞驰嘴里问着，但也掏出手机做汇报安排了。

快快快，这次一定要够快。

‐‐‐‐‐‐

顾寒山走出房间，看到黎荛和方中各坐沙发一端在刷手机。她问：&ldo;范志远和钟敏的下落有消息了吗？&rdo;

&ldo;不清楚。&rdo;

&ldo;不知道啊。&rdo;

已经收到消息的黎荛和方中同时答。

顾寒山看着他们的表情，道：&ldo;我要出门。&rdo;

黎荛和方中对视了一眼。

方中清了清嗓子，看来是他要干活了。

黎荛赶紧努力：&ldo;山山啊，我们先聊一聊。&rdo;

&ldo;不想聊，我出门。&rdo;顾寒山道：&ldo;你回家好好休息吧，生个健康宝宝。宝宝以后当了警察，他可以说我祖上四代都是警察，我身后站着我妈。&rdo;

&ldo;好了，不聊了。&rdo;黎荛摆摆手，你可真是不会聊天。跟交代遗言似的，这可怎么聊。

&ldo;再见，黎荛。&rdo;顾寒山背着包就往外走。

方中赶紧起身跟上。

&ldo;山山。&rdo;黎荛的心抽紧，这种分别场面真的不太好。

顾寒山站住了，回头看了墙上的锦旗一眼，转身继续走，开门，头也不回。

黎荛：&ldo;……山山。&rdo;

‐‐‐‐‐‐

几辆警车正朝着红泥桥北路方向开进。

向衡打着电话：&ldo;对，继续查他其他的画，他的画都是有指向意义的。那地图，是他创作的灵感。对范志远来说，创作既是杀人也是画画。这些画是他的杀人纪录。好的，就这样。&rdo;

向衡刚挂电话，电话又响，他接起。电话那头是技术员：&ldo;你让监测的顾寒山的手机，位置在移动。我已经同步给你了。&rdo;

向衡谢过，划开程序看，顾寒山刚离开家。

黎荛发来了信息：&ldo;山山出门了。&rdo;

向衡叹了口气。

葛飞驰听到他叹气敏感地看过来：&ldo;顾寒山？&rdo;

&ldo;嗯。&rdo;

&ldo;不是派人看着她了吗？反锁了不让她出门，直到我们抓到人。&rdo;葛飞驰想起顾寒山的朋友圈，心情很复杂。有些高兴又有些恼羞成怒。但另一位当事人向衡没事人一样，他也必须当没事，就没见过那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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