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亦寒的眼神还是那般的深沉冰冷,她总是无法探到底,觉得他的眼神就像深潭,看似平静无波,实际里面夹杂了太多。
白恙下意识地抬起传来痛意的手,见到自己手腕上缠着白色的纱布。
这情景,她很熟悉,是四年前初春的一天,她割脉自杀,之后被佣人发现送到了医院。
她还想抬头摸摸自己的头,司亦寒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臂,很小心地避开她受伤的手腕,冷眸里闪烁着他压抑的怒意,冷冷地指责她:
“你还想干嘛?白恙,你往你手腕上划刀子的时候,你考虑过司宇和司咏吗?他们才两岁,你忍心让他们失去母亲?”
提及一双儿女,白恙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同时更是疑惑了几分。
她再不尽职,也知道儿女今年六岁了,九月份刚入学的,怎么可能才两岁?
“司亦寒……”白恙开口叫着这个让她悔恨又心痛的名字。
“小宇和小咏不是六岁了吗?我记得他们九月份上小学的。”
司亦寒黑眸倏地一变,随即他厚实又不失温暖的大手覆到了她的额头。
白恙感受到那大掌覆在自己额头上时传来的温暖,她又想哭。
过去她只知道伤害司亦寒,只知道作死,从而忽略了司亦寒对她的好。如今她知道了,他们却离了婚。
他身边始终有个对他不离不弃的方舒。
她,却一无所有了。
“你除了割脉还做了什么?”司亦寒确定她没有发烧,冷着脸质问她。
白恙:……
“医生!叫医生!”
司亦寒突然叫医生,那语气里隐隐夹着些许恐慌。
守在门外的保镖赶紧去叫医生,司亦寒自己也猛按着床头上的那个按铃。
佣人以为白恙醒来后还要作死,推门而入,看到的却是白恙静静地躺在床上,苍白的脸上满是不解。
医生很快就赶了过来。
一番检查后,医生与司亦寒一起走出病房,佣人在病床旁守着白恙。
白恙摸着自己的头,头部的确没有伤。
刚刚司亦寒也说她是割脉自杀。
白恙记得自己三十年的短暂生涯里,割脉自杀只有过一次,便是她二十六岁那一年。
白恙想着想着有些惊住了。
司亦寒很快又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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