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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逗了,阿帆。没回湖南你能回哪儿猫去呀?”我笑着,故意伸出手来摸阿帆的额头,开玩笑道:“让你爸给打傻了?”
“洛科,我问你,咱们是不是哥们儿?”阿帆镇静自若地问。
“这还用说,铁板上钉钉的事实呀?!”我在阿帆的右胸轻轻的给了一拳,笑呵呵地说。
“既然是哥们儿,我……就不隐瞒你了。”阿帆说:“洛科,对不起,我和……雪晴相爱了。”
“这是好事儿呀。我还得恭喜你呢”。我说的是真心话。一会儿,我想起阿帆刚才说的没回湖南的话,问道:“这么说,你和雪晴一块儿出去旅游了?”
阿帆点点头。然后继续说道:“可是,洛科,我是在雪晴同你提出分手之前就相爱的。”
我镇住了。有点不相信阿帆的话是真的。但我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没说什么,只是望着阿帆。
“的确是真的。但雪晴真正爱过你。直到她对你提出分手后的一个月后,她一直还爱着你……”阿帆低下头去,沉默了一会儿。又说:“不过我不在乎。我相信时间是一剂最好的良药。我会用我的真情来获得雪晴整个的爱的。”
我听出来阿帆这话的意思,他所谓的“用真情来获得雪晴整个的爱”,就是要把我从雪晴的心里给完全的抹去或淡化。变得只剩下友情。
“别说了,阿帆,我懂你,我也知道我该怎么做。好好的爱雪晴,她可真是难得的女孩儿。你要对她专一一点。”我真诚的希望阿帆能做到这样。然后叹息道:“是我对不起雪晴,辜负了她的一份真心。可是,感情是不能勉强的。我一直把她当作妹妹看。这点连我自已都一直蒙在鼓里。”
“直到爱上柳迎风小姐?”阿帆问道。
“聪明。看来不承认也不行呀。”我招了。主要是为了安抚一下阿帆的心,让他别芥蒂我。
“你不是说暑假回南京的么?为柳迎风留下了?”阿帆问:“你和她有进展没有?”
我点点头。
“你小子可真是魅力四射呀。连老师也敢搞”。阿帆笑嘻嘻地,一脸邪乎的表情:“老实交待,你和柳迎风小姐有没有搞过?”
“你小子怎么说话跟下三滥一样粗鲁呀,什么搞不搞的?叫爱!”我接着如实答道:“没有。你和雪晴呢。你们两个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呆了一个暑期。算起来在一起的时间有两个多月吧?”
“哦,两个多月就能‘胡作非为’呀?”阿帆说道。
“这么说,你还挺有耐性的,佩服,佩服!”我笑道:“我倒对阿帆兄得另眼相看了。哈……你小子有福了,这下儿有机会去游览武汉的吉庆街呀、黄鹤楼呀、东湖呀……”
“你也别灰心呀,到时我也替你在雪晴面前说几句好话,带你一起去!”阿帆有些得意。之后,又挠着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说话结结巴巴:“也不是你所说的那样。刚才,啊,刚才差点不是让你小子给撞上了吗?”我想起雪晴刚才紧张兮兮的样子,还以为是不好意思见到我呢。还有阿帆不自在和表情象做了亏心事儿似的。
“我没想到雪晴和你在一起快一年了,竟然还是Chu女”。阿帆说。
“不是说过吗?我一直把她看作我妹妹。哪有哥哥搞妹妹的?”我笑道。心想,倘若不是你阿帆那天出点意外住医院的话,雪晴就不会是Chu女了。越往后想越决得这是个局,这个局不是上阿帆迎风排的,而是上帝存心找茬儿高计出来的一个圈套。我入套了,但心里很释然。因为雪晴压根儿跟我有缘无分。
我们电影学院门口常常停着许多豪华气派的小汽车,车里常常是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我们这一届表演专业的女生旷课现在也越来越多,尤其是长相漂亮一点的女孩儿。这些大家心里都明白是怎么一码子事儿,不过都心照不暄罢了。
是的,第一学期同学们都还算规规矩矩,虽然有迟到早退现象,但都不怎么旷课,课堂上几乎都是坐得满满的,仿佛总在过中秋节似的,团团圆圆。可是,到了第二学期这满堂红的局面日益发生改变。女同学们也一个比一个穿得靓,一个个像洗去了铅华似的,打扮得花儿蝶儿样的耀眼夺目。有的三五天不来,也有的十天半月也不打照面儿。几乎班里所有的女生都有旷课纪录。漂亮的女生更是了得,拿旷课当饭吃。
后来想想,第一学期的单纯完全是一种不得以的单纯,因为第一学期大家怀里都带着美好的愿望和高尚的梦,到后来大家都切身体会到梦毕竟是梦,各自的未来还得依靠现实去验证去检阅。
表演专业的女生几乎个个都长得上眼,这是不能否认的事实。什么样的气质类型的都有,清纯型的、淑女型的、小家碧玉型的、野性型的、丰满型的、瘦削型的、热情奔放型的……应有尽有。上眼的女孩都能叫男人上心。女孩们越往后越懂得这个理儿:这是个市场经济的社会。一提到“市场经济”这几个字儿,什么都可以包容,什么都可以理解,包括“笑贫不笑娼”这句有证可依的话儿。因而,漂亮是一种资本,漂亮的肉体也可以当作是一种商品。女人天生就仿佛是一样儿能来经济的商品。表演专业的女孩儿都是未来的演员未来的明星未来的大腕儿,倘若没人上眼她没人扶持她,她的艺术生涯她的人生她的表演才能她的理想就没法儿实施。况且,把漂亮的肉体当作一种商品是需要有足够的勇气和足够的牺牲精神的。
有一回我和柳迎风在天台上乘凉聊天,天南地北地瞎扯。不过,倒瞎扯得也挺快活的。我们谈中外著名导演的作品风格,也谈我在路过菜市场的女人脱了布鞋,涨红着脸翘着屁股尖着嗓子边骂边往死里抽打自已的孩子情景……偶尔我会十分不解的问柳迎风:“迎风,你说菜市场的女人为什么那样没命的打自已的孩子呀?”我单独和迎风小姐在一起时,直呼她的姓名,把那个礼貌的后缀“小姐”给省去了。对于恋爱中的人来说,礼貌是叫人别扭的事儿,使用它时,它中间仿佛隔着一堵厚实的墙,墙把爱切掰成两瓣儿。我不想与柳迎风之间有一堵墙什么的,即使有,我也得努力把它给倒毁,拆了。
“哦——这个你们男孩子哪里就懂。这是女人月经不调或更年期到来的缘故嘛。”柳迎风笑着说。我想柳迎风肯定也有月经不调这方面的体验。女人都有。
后来,我们又谈新近报刊网络传媒里说到的导演与演员的桃色新闻的时候,不知怎么就想到了我们班里的女生了。
我问柳迎风:“我们班里的女孩儿在第三学期怎么都变了一个样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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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迎风说:“哦,长大了嘛,所以都在为自已找出路去吧。你也会这样的。”
“啊,我哪能跟她们比呀?”我带着嘲讽的、酸不拉叽的语气说道:“这年代做女孩比男孩优越多了。她们可是坐学校门口的那些豪华的小骄车去找出路呢。”我自然是明白这些事儿的。
“嗯,也许吧。”柳迎风转过脸来,沉沉地看着我说:“这是个问题。社会问题。而况,谁都想毕业后顺顺当当地走近荧屏走进镁光灯,去实现自已的演员明星之梦。”
“这么说你也赞成她们为自已寻找出路的方式?”我问。
“难道你反对?”她看着我笑了笑,反问我。然后有些无可耐何地摊开手说:“哈,我们谁都无权反对。谁叫现实生活如此坚硬又有那么多棱棱角角呢?”
我表示赞同。同时,我能隐隐约约地从柳迎风的语气里感觉到一种沉重的积淀感。“现实”二字只有由有着丰盛的阅历的人的嘴里说出来,才显得更加厚重。
我无言。我把我的下巴颌抵在柳迎风的头发里,轻轻地摩梭着。柳迎风的头发长长的,染成栗子色,碎式,有些卷曲,很美,尤其是站在夜晚的天台的风中被风吹起来的时候,我的眼里尽是她影影绰绰的飞翔的姿态,几乎令我陶醉得不能自持。她头发上总是留着洗发水的味道,很好闻。柳迎风靠在我的怀里,微微闭上眼睛,很享受很满足很幸福的样子。我们都不再说话了,都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我也在思索着我的出路。我现在才意会过来了,我的想法挺有点像牛吃进肚子的食物一样,也遭遇到反刍现象。我越想越觉得自已刚才说的那翻话是因为自已出于忌妒的心。越往后想,越有点象,而且还越来越明显地感觉到自已的虚伪。可是,我立刻又自我抵毁起来:是啊,曾有一段日子里,看着身边的同学一个一个的出去接戏,我的心不能不说是浮燥的,蠢蠢欲动的。但现在,我觉得当不当得成演员,或者说做不做得成明星于我来说都不很重要了,我有柳迎风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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