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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
“现在我知道了。”夏镜回答。接下来的话就自然而然地说出口了:“所以,既然我们害怕的是同一件事,不如趁还来得及,再试一次。怎么样?”
杜长闻只沉默了很短的时间,说:“你早就知道我的答案。”
夏镜就真的轻笑出声,这似乎带动了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但话音是很坚定的:“嗯,我早就知道。谢谢你。”
谢谢你还爱我。
这晚过后,两个人之间又多了层心照不宣的默契。夏镜依旧像个古怪的朋友那样时常跑来蹭饭,当然,有时也过夜。但他们谁都没有急于证明什么,甚至连过往的旧事也渐渐不再提起,似乎当下的时光已经足够圆满,不需要缅怀过去,也不必寄望未来。
有时候夏镜会生出一种错觉,仿佛他们又回到了当初刚刚在一起的时候。
那时的心境,新鲜而甜蜜,紧张而惶惑。
但就像时间无法回溯一样,他们也都不是过去的自己了,这让新鲜甜蜜更甚以往,也让紧张惶惑得到安抚。秉性里的犹疑和现实里的暗礁都还在那里,但不再是急需解决的问题,这是年轻时走过的弯路所奉赠的、迟来的礼物。
这种感触让夏镜觉得安宁。
过去那几年,他觉得自己像被一根无形的绳索吊在半空,踏不住实地,又无法坠落,只能四顾茫然,心怀惊虑。但现在站在杜长闻身边,仿佛是有了栖身之所。
秋日如惊鸿艳影,匆匆掠过。
夏镜突然提出要吃大闸蟹的时候,已经是秋日最后一个周末。
事情的起因是前一天上班时,已婚的同事说到家里蒸螃蟹吃,炫耀了一番“家里那位”如何替她揭壳拔腿、细挑蟹黄,种种殷勤。夏镜听得发笑,结果当人家说到家里还有一筐亲戚送的大闸蟹实在吃不完,有没有人接手时,不免也心里一动。
于是周末一大早,杜长闻被他吵醒后打开门,就见他手里拎着一篓子螃蟹,蟹钳透过竹篓外壁时隐时现,刺啦作响。
杜长闻一时没忍住笑:“现在才几点,你这是连夜捞螃蟹去了?”
夏镜好像才意识到自己扰人清梦了,脸上闪过些微忸怩的神色,但很快又笑起来,大大方方挤进门:“去同事家取的,没办法,人家上午赶着出门。”说完又看了眼明显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杜长闻,随意栽赃,“哪像你,现在怎么也八九点了,还不起来。”
杜长闻一手接过装螃蟹的竹篓,另一手就抓住夏镜的手腕送到眼前,看了看,随后眼皮一抬,笑微微地说:“七点五十分。”
受了他的揶揄,夏镜正要说些什么,这时目光瞥过自己手腕上的那只表,像是得到某种提醒,随即跳过了眼前这个话题,改口问道:“忽然想起来,以前我是不是落了一只表在这儿?”
杜长闻“嗯”了一声,放下竹篓又转身去洗手间,看样子是要去洗漱。
但是夏镜不依不饶,紧跟在后面等了半天,见杜长闻没有别的话说,就再次开口提问:“后来找到没有?”
“找到了。”杜长闻背对着他回答。
“哦?放哪里了?”
“等会儿我拿给你。”
夏镜忍不住勾起嘴角,语气也泄露出玩笑的态度:“我自己拿不行啊?难不成你屋里藏了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
杜长闻刚洗完脸,闻言就撩起眼皮从镜子里瞥了他一眼,水珠沾湿的眼睫让这一眼似乎也带了点似水的闪烁意味,但语气是很自若的:“是,藏了作奸犯科的罪证,不能见光的。”
夏镜一撇嘴,“是吗我好怕”,说完一转身,自顾自地溜达走了。
杜长闻从镜子里看着他离开,垂下眼微笑。
他知道夏镜这段时间一直很高兴,甚至有种兴致勃勃的劲头,譬如大清早拎着螃蟹找上门这种事,是属于多年前那个夏镜的,如今的夏镜再上演这出,就让他感到意外了。不过杜长闻隐隐也受到感染,觉得这样的周末上午也算有趣。
然而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几分钟后,在他洗漱完走进客厅时,就看见夏镜坐在沙发扶手上,手里摆弄着一件物事,笑眯眯地望过来。
杜长闻再次看了眼他手上的东西,这回认出来了,顿时也露出几分不知道说什么的神色,虽然很轻微,但看在夏镜眼里已经算是难得的有趣。
直到这时夏镜才低头将旧的这只表戴上,“我没有乱翻啊,是前几天看你从那个文件包里翻东西的时候发现的。”说完他起身走过去抱住杜长闻,在他嘴角落下一个吻,又故意问,“等了几天也不见你物归原主,杜老师知不知道拾金不昧啊?”
杜长闻到这时也看出他是故意追问这只表的下落了。
露台外的晨光倾泻而入,满室都是清澈的阳光,但夏镜近在咫尺的眼里依旧像是含着某种光芒,让他整张脸似乎都亮起来。杜长闻辨识着这张脸上的愉悦和得逞,禁不住也回吻住他。
这个吻显然缠绵悠长得多,在静谧安宁的上午,能听到彼此唇舌间轻微的水声。
就在夏镜忍不住勾起双臂环住杜长闻的后颈,试图让他贴得更紧一些时,杜长闻松开他,说:“回答你的问题。”
“嗯?”
“我虽然知道拾金不昧,”杜长闻的指腹擦过夏镜的唇角,主动重拾这个话题,并且一点儿也没有被捉包的尴尬,“但我想着,这只表都这么旧了,不如挑一只新的送你。现在看起来,你既然这么念旧,不如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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