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人又喝了好几口酒,等他夹起一片豆干下酒时,冷不防道:「一般,星盘是不会改动的,但东瀛有种秘术,能窜改红鸞星。」
&esp;&esp;「……」韦子谭猛喝了两杯酒。
&esp;&esp;***
&esp;&esp;「一切都是贪心、都是鬼迷心窍。」韦子谭低头。「他一说他有属于自己的红鸞星时,我立刻就知道那颗红鸞星是谁了……我认同他,可我、我也不想失去他。」
&esp;&esp;韦子谭只说「他」,可除了陈皓亭外,所有人都知道那两个「他」分别是谁。
&esp;&esp;鬼迷心窍、贪心、痴心、瞋心,全都是心。心之所现,皆为虚妄,可成败皆因其而起。
&esp;&esp;***
&esp;&esp;「公子,相遇即是有缘。」见韦子谭有反应,那人笑了。「若公子改变主意,赏花节那天,便去东清园莲花坊。」
&esp;&esp;「去了又如何?」韦子谭佯装不在意的问。
&esp;&esp;「我会把这个祕密告诉你。」那人起身,俯在韦子谭的耳边,悄声说道:「赏花节,申时,莲花坊,不见不散。」
&esp;&esp;***
&esp;&esp;「你去了?」听完这段故事,齐若空问。
&esp;&esp;「是。」韦子谭生无可恋。「早晨在猜谜摊前碰到明大夫,还有陈皓亭,申时便去了莲花坊。」
&esp;&esp;「你还碰到我?那我……」陈皓亭惊讶。
&esp;&esp;「然后呢?」齐若空打断陈皓亭。
&esp;&esp;「然后我就不记得了。」韦子谭举起他的右手。「我发誓,我真的不记得了,我连那个人的脸都想不起来,之后的事也是,全都,不记得了……」他颓丧道:「那天等我有意识后,小空早被明大夫救起,而我、而我坐在小空落水之处附近的马车里。」
&esp;&esp;「你坐在我落水之处的马车里?」齐若空的声音变得又细又尖。
&esp;&esp;「是……当我得知你从那里被救起,立刻知道我做了什么。」韦子谭的双手摀住脸。「纵横交错的马车轮印,落水的你,在现场的我,以及我丧失的记忆,全都、全都……」
&esp;&esp;「全都证明你不是犯人!」齐若空笑开了,这场赌注,他赢了。
&esp;&esp;「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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