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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琅警觉地捂住自己双颊“真的吗?我没什么感觉。”
嗯?她怎么有点心虚。
绿袖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松了口气“莫不是吹了太久夜风,凉着了吧!”
“可能是吧,”泠琅敷衍道,“既然如此,更要早些歇息才是。”
于是又是一番折腾,直到躺在被褥之中的时候,泠琅的心绪还乱糟糟的。
闭上眼,眼前就是那只手,手指修长,细白,骨节精致得像是雕刻而成。其实她没怎么看那支漂亮发簪,而是在看他的手。
真是个贵公子,她翻了身,忿忿地想,这只手能沏茶写字,怕是连块砖都搬不动。
明明人家为了防止伤着她,还自己握簪尾,把簪头留给她。对方关怀细致到了这一步,她也不晓得这莫名的忿忿从何而来。
一定是仇富,而不是对“为何府中藏着一看就是年轻女子式样的簪子”如鲠在喉。
想什么呢,这才是见面的第二天!
今夜,泠琅在自我唾弃之中睡着了。
一个时辰后,她又醒了。
倒不是别的原因,只是例行的偷鸡摸狗时间到,她深呼吸几个来回,悄然翻身爬起,熟门熟路地绕过屏风外呼呼大睡的绿袖,往夜色中走去。
刚刚出门走几步,被寒凉的夜风一吹,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
真的着凉了。
脸是不正常的烫,头是值得警惕的昏沉,她听见自己的脚步落在青石路上的声音,即使它微不可闻,但仍能感觉出异于以往的沉重。
泠琅站在萧萧竹叶之旁,认真考虑了片刻。
想到此前被侯夫人拥抱之时,那种煎熬而苦涩的心酸,她抿了抿唇,终究又迈开脚步。
要快点解决的,她对自己说,再这么拖沓下去,难道真要心安理得做一辈子的世子夫人了?
该清的账不能任它成烂账,该寻的仇更不能放下。泠琅想起李如海曾说的苦茶之论,现在只想苦笑。
爹,原本不是我不贪恋甜暖,只是从来未尝过那有多好。
仅仅是被那样温暖的怀抱抚慰着,就让她有一瞬间的“不如就这样扮一辈子,哪儿能叫她失望”的心思来。
月亮出来了,挂在天上盈盈一片。离三十还有几个日子,它如今不算圆润,但也够亮。
足够她顺利穿过严防死守的北城门,并且让城门上来回巡逻的士兵一无所觉。
目的地在城外北郊。
昨天晚上,苍耳子是这么说的。
“姑娘一来便问,世上有没有能凭空消失的武器,这问题太玄乎,我们替你查了几天,都一无所获。”
“后来您才说,这东西或许叫春秋潭,我们这才找着了线索,但找来找去,总离不开那些难以打探的区域,如今告知您这个,已经是尽力。”
“那人在北坡密林,是夜间巡守的卫士,负责倒数第二道关卡。”
“他叫高深,生得却很矮,背还有些驼,同其他守卫格格不入,应当相当好认。”
“您问我如何能去北坡密林,啧,凭姑娘能夜闯王府盗走紫砂玉壶的本事,咱哪儿配指导您这个……”
“别打!别打!有话好好说!买卖一场,也算有点交情,开个玩笑不至于动手吧……诺,这是一张地图,您不能带走,但可以在此处瞧明白了。”
“毕竟是北坡密林,那等地方的地形图,除了我手里这份,其他的应该都在……哼哼,您看好了没?”
“这,给您自然也会给他,您本事这么大,再来几个对手也不足为虑吧……”
不足为虑?她确实没什么忧愁顾虑,即使此番要闯的是密林禁地,她晚上也睡得很香,甚至破天荒想了会儿男人。
男人,想想也就罢了,能观赏点美色就更赚,至于更多的,她真的没心思也没精力。
泠琅在林间穿梭。
月色在枝叶中漏出,破碎成块状落在草丛或是灌木上,这里的林还不算密,地也不算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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