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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又回到了八年前,八年来的颠沛流离仿佛一场噩梦,只要打个呵欠,在自己宽敞柔软的雕花大床上醒来,望着窗外的柏树银杏发会呆,便可以轻松抹去那些黑暗日子里的沉痛和绝望。
但是她欺骗不了自己,曾经的八年绝不是梦,每当冯润揽镜自照,望见镜中那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女人,那种从天堂坠入地狱般的恐惧无望便又四面八方袭来。
因着这缘故,常二夫人已经命人将安昌殿中的铜镜、瓷盘、玉屏风之类可以照见影子的家什全都收起来了。
“皇上下朝了么?”眼见天色将暮,仍未听见元宏急步走来的声音,冯润有些坐立不安,向门外的小黄门苏兴寿问道。
苏兴寿是个机灵少年,从小净身入宫,跟着中常侍双蒙办事多年,嘴勤脚快,侍候冯润没几天,冯润便觉得他很是得力。
苏兴寿在门外躬身报道:“皇上早下朝了。”
“那……那皇上是到清徽堂去批改奏折了吗?”深红的夕阳挂在高高的柏树枝头,正欲坠落。
冯润如今住的安昌殿,是永乐宫的天子内寝宫。
来洛阳后,元宏按从前的汉宫旧制,立了三处寝宫,自己长住中寝宫皇信堂,认出冯润后,将她放在自己的内寝宫安昌殿,与皇信堂前后相望。中间是一个种着柏树、银杏,放着水缸的庭院。皇信堂前面,则是元宏的外寝宫四合殿,长期空置。
这一个多月来,元宏与冯润形影不离,细诉从前。
她起初还担心自己的面貌会惊吓到元宏,但听元宏温言款款,并无半点嫌弃,才渐渐有点放心。每夜元宏都要在她的安昌殿里说话到凌晨时分,才回到前院的皇信堂去匆匆打个盹,赶去上朝。
冯润的花柳病虽已治好,但自惭貌秽,身上处处瘢疤斑点,也没有让元宏留宿。她脊背上的花绣图案,当年是元宏亲笔描绘上去的《天子采莲图》,喻义是“莲花伴帝”,大片莲花荷叶间,身穿天子衣冠的少年只身独立,静观花枝,那是冯润入宫后花了足足三年时间才忍痛绣好的精致纹身,可元宏也只匆匆打量一眼,便拉合了她的衣裳。
皇上虽然心中对自己仍有怜惜,但对这副丑陋的身躯,却真的已经失了兴趣。
因此冯润多少有些担忧,每当元宏听朝时间长了,或者深夜批折未来,她便会开始胡思乱想,当年的恐惧绝望,也会烟云般一遍遍涌来。
“皇上也没去清徽堂。”苏兴寿道。
“那他是上什么地方去了?”
“奴才也觉得纳闷,中午便出去打听了一圈,后来在午膳房遇到中常侍白整,白常侍说了,皇上一下朝,就被长秋卿刘腾半路上截走了,”苏兴寿快言快语地禀报道,“奴才就更纳闷了,到皇后的乾清殿里偷偷一瞅才知道了,皇上是去乾清殿里看冯润娘娘去了。”
“你说什么?”冯润被他说糊涂了,“你再说一遍,皇上看的是哪个娘娘?”
“冯润娘娘。”
冯润双眉一挑,怒道:“本宫这不正站在安昌殿里吗,死奴才,你是眼花了么?”
苏兴寿嬉皮笑脸地道:“奴才才没有眼花呢,奴才往皇后的宫里头一看,大殿正中站着一个姑娘,腰肢纤细得像能用手一把掐住,脸蛋儿雪白雪白,眼角又长,眼睫毛像把刷子似的挡着眼睛,一闪一闪的,可勾人了,皇上看得眼都不眨。奴才年纪小,进宫的时候晚,没见过冯润娘娘当年的美貌,可听得人家说,这姑娘的相貌,跟冯润娘娘年轻时候像了个九成九。”
冯润心下震动。向来心性简单的冯清,当了皇后之后,果然和从前大不一样,她不但咽下了冯润重新回宫的这口恶气,还留了这么一个后招。
“这姑娘是什么人?”她心头乱跳着,问道。
苏兴寿道:“奴才也打听清楚了,这姑娘是两位冯娘娘的亲侄女儿,本来是要指婚给皇太子元恂当太子妃的,这下好了,给皇上看上了,父子两个争一个姑娘,这不有失体统么?”
“冯奚儿?”冯润更是惊讶。
上个月,她见过冯奚儿一面,姑侄二人互相都听闻过彼此的名字,但还是第一次正式见面。
冯润看得出来,与冯清一样都是公主所生嫡女的冯奚儿,对自己这个姑姑极为看不起。自己当年因为争夺后位失败,被太后逐出宫去,流落到凉州寺院倚门卖笑,染上一身杨梅疮的事情,冯奚儿一定也听说了,所以那一天,冯奚儿看着自己的眼神里全是鄙夷和厌弃,连一声姑母都没喊。
冯奚儿的身材与肤色与年轻时的自己的确有几分相似,可要说是像了个九成九,冯润自己就不会相信,世上哪可能会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皇上向来喜欢肤白细腰长眼的女子,但这么多年来,真正钟情不忘的,却只有冯润。
仿佛要回答她的质疑,前院的皇信堂突然灯烛一片明亮,大批侍役陪着元宏走进了皇信堂,冯润隐约望见一个曼妙的影子陪在他身旁。
他竟然还把这个女人领了回来,在自己眼前出现。
冯润越发气恼,果然世上最靠不住的就是人心,她这番回来,实在是自取其辱。皇上宠爱惦记的根本就不是她,而是心中一个美好的影子,所以她其实不该与皇上相认,不该拿她真实的丑陋苍老,去玷污他心头的凄美回忆。
庭院上方的树影渐渐变黑,苏兴寿最好热闹,见前院灯火辉煌,拔脚又往皇信堂探望一会,回来禀报道:“娘娘,人人都说那个小冯娘娘像极了当年的冯娘娘,娘娘要不要自己亲自去看一眼?”
冯润呆坐桌前,并没有理会多嘴多舌的小黄门苏兴寿。
常二夫人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向苏兴寿摆了摆手,道:“小寿子,你别再多嘴了,没见娘娘都给你气哭了?”
苏兴寿吐了吐舌头道:“想不到娘娘当年那么好看,刚才奴才看皇上啊,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那个跳《鸣鸠舞》的小冯娘娘,魂都快没了,唉,那个小冯娘娘啊,简直就像是从皇后娘娘乾清殿的屏风上走下来的仙女一样,奴才当年去乾清殿办事,看到大殿正中摆着那扇屏风,还以为屏风上画的是瑶池仙女,今天这一看,才知道世上真有这样的大活人。”
皇信堂的灯火渐渐掩灭,与安昌殿之间的庭院一样陷入了寂静的黑夜。再没有急切前来的脚步声,甚至元宏也没打发人给她带个口谕,让她不要等。他肯定是被穿上自己旧装的冯奚儿迷得失魂落魄了。
冯润在桌前枯坐了一夜,也没有落下一颗泪来,以她对元宏多年的了解,她早该知道元宏的易感与善变,但她还是再次地轻信,再次地让自己心碎。
她为什么还要和从前一样傻?难道八年的生死辗转,也不能教会她给自己的心装一副刀枪不入的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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