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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承宗法制,切莫因臣妾而坏了规矩,还请陛下容臣妾去龙床之上服侍您。”林寒七迫使自己脸上挂着端庄柔和的微笑,尽量用着委婉的劝勉之态。即使身为皇帝,这侍寝制度也是有章有程,并不是能让皇帝随便乱来的。
季傲政感受着怀里柔软娇美,手里触感尽是丝滑温热,早已乱了几分心智,恨不得立时扬鞭驰骋,哪管得了那些祖宗法制呢?
“朕今儿便要试试这坏了祖宗法制的滋味!”季傲政龙头一偏,龙口准确无误的含住了小人儿娇羞不止的两粒莓果儿。
林寒七不知是冷还是惊吓得,整个身子止不住的一阵颤栗,胸前未曾有人到访之地传来的温热黏湿之感,让她有几分恶心之感外还带着些奇怪的酥麻感。
“陛下,万万使不得,请陛下成全臣妾,他日史官要是禀奏一笔,臣妾是万死难辞其咎!”林寒七劝谏的声音里带着畏惧的颤抖声儿。
季傲政从小人儿胸前抬起了头,看着小人儿一双漆黑如星子的杏眼中隐隐蓄满了泪珠儿,往日清脆淡定的声儿中也带着若有似无的泣声儿,满腔的欲火中好歹收回了一丝理智。却越发恶意地用小皇帝顶了顶林寒七温润的柔暖之处,仿佛娇嫩的婴孩一般毫无防备,任他予取予求。心下顿时一软,终是见着了小人儿软糯娇羞的一面,大掌带着几分调戏狠狠拍了一把林寒七浑圆的臀瓣,却也立时哗啦一声,扬起一池子的飞溅的水花儿,就要赤体的抱着林寒七往龙床之上而去。
林寒七感受到屁股上灼热的痛感,心里自然是恨不得活剐了这恶心的黄瓜皇帝,但面上却显不得,只娇柔地说:“陛下,请容臣妾给您擦一擦身子和头发,莫要在这初冬的夜晚着了寒,陛下乃万金之躯,您的安康关系着天下万民的福祉。”
季傲政大长腿一跨就抱着林寒七从九龙浴池里出了来,男人浑身仿佛一头蓄满爆发力的雄狮。只见林寒七娇弱的身子被男人抱在怀中,微微发抖,那细白匀称的两条腿儿被男人麦色的健臂紧搂在精壮结实的腰间,季傲政此时脸上已不再是寒冰一块,带着几丝戏谑道:“就你事儿多!”口中虽嫌弃林寒七麻烦,倒也没有驳了她的意见。轻轻地将林寒七放在池边一块绵软的锦缎之上,将一边楠木椅上放着的锦帕扔给了林寒七。
林寒七一手抓着锦帕颇有些不得章法般地给男人擦拭着壮实胸膛上的水珠子,另一手却仿佛不经意般抚摸过了楠木椅边的植物,顺势又拿起椅子上挂着的另一块锦帕往男人厚实的后背擦去。
季傲政看着小人儿乱七八糟毫无章法的伺候人样儿,却并不怒,反而龙口一勾,带着几分宠溺说:“真是笨!”
“臣妾手拙,还请陛下原谅则个。”林寒七擦着擦着将手儿有意无意往皇帝的龙脸上慢慢滑去,那沾了药物的手指状似不经意般划过男人挺立的鼻尖。
季傲政感受着小人儿仿佛带了火的手儿划过他上半身的肌肉,只觉得像是野火烧了荒草一般,顿时全身的血液噼里啪啦沸腾了起来,拽了林寒七手里的锦帕大掌一扬,两块锦帕顺着抛物线落在了氤氲着水汽的浴池里。
林寒七见目的已经达到,顿时笑得更加真实了几分,这温暖勾人的笑容看在皇帝眼中却是又一番光景,大掌一翻,抽走了林寒七发间精致细腻的梅花白玉簪,原本已经松松垮垮的随云髻一瞬间三千青丝散落在林寒七胸前后背,细腻莹亮的肌肤在如泼墨般的发丝掩映下,让季傲政看得更是欲火直冲四肢百骸。
失去理智的男人再不顾得什么祖宗礼法,铁臂一展,直接把林寒七拦腰扛到了肩上,大步急促地往龙床而去。林寒七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胃部像是被石磨碾着而过一般难受,大男子主义严重的封|建帝王此时还哪里管得了泄|欲对象的舒服还是难受,怕是只恨不得立时满足了自己的邪火才是唯一的正途。
才十五岁的娇弱女子哪里是有一半胡人野蛮血统的成年男人的对手,只怕真要是一夜翻云覆雨下来,这一条命立时得去了一半。
季傲政凤眸仿佛带了红光,一把将林寒七扔在了柔软的锦被之上,虽然动作算不得鲁莽不堪,但也让林寒七有些发蔫,头晕脑昏。
季傲政健硕的身躯下一刻毫不迟疑地贴覆在了林寒七尚来不及翻身的后背之上,龙掌毫不迟疑地往林寒七身下探去,意欲先去探探待会儿小皇帝要光顾的水草丰美之地。
然而季傲政粗粝的食指刚要探入时,眼看心中肖想即将达成之时,季傲政只觉得浑身慢慢地变得有些乏力,肌肉松弛得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一般,那手指竟是就差一分一毫也再挪不动半点。
“小坏蛋,你做了什么?朕竟是动弹不得。”季傲政原本沉浸在即将得到小人儿的兴奋中一下子冷了脸,像是冬日早晨凝结的一层厚厚的寒霜一般。
“臣妾身无寸缕,手无寸铁,如何做得了手脚。陛下,你这到底是怎么了?臣妾通传太医来吧!”林寒七轻轻地推开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脸焦急担忧地说。
季傲政这次虽然身子不受自己控制,但是头脑却分外清醒,前几次这小人儿做了手脚后自己头脑也是不太清醒的,不是昏睡就是失去了意识。想着这次自己确实剥光了小坏蛋的衣服,也将她里里外外洗得干干净净,如何能带得了什么东西,更不用说对他下药了。
“不准叫太医,你自己坐上来。”季傲政虽不知自己身体为何如此,但是今儿是怎么着都要法办了这可恶的小人儿。
林寒七没料到这皇帝居然无耻到这种程度,都这样了还想着那处呢!奈何这殿里却没有其他植物可以提取点其他药物!
“怎么?不是你说要尽心尽力服侍朕吗?皇后这是要反悔吗?”
林寒七脑子飞转,看着满是金玉摆设的殿内,又不经意瞟到男人脐下三寸之地的龙|根居然还堂而皇之的挺立着,立时觉得有些被噎住,想不到这男人命|根如此不同寻常,竟是这麻醉剂也奈何不得分毫。
要是被这擀面杖儿毫无前戏地捅进去,不得要了她的小命?!何况这黄瓜这么多人吃过,她可并不想跟这黄瓜发生半毛钱的关系。看来自己得抓紧想办法逃离这皇宫,这皇帝陛下是越来越厚颜无耻没底线了!
林寒七七手八脚的抓过一旁一件衣服,胡乱套在身上,跪趴在床沿,诚惶诚恐又如忠臣般苦口婆心地劝道:“皇帝龙体要紧,切莫一时贪欢,而误了治疗。臣妾这就命人去传唤太医。”
“林寒七,你要是敢去,明儿朕就把你绑于这龙床之上。”季傲政凤眸一凌,出言威吓道。再这么下去,他怕是会被这小人儿气得提早驾鹤西去。
季傲政看着小坏蛋立于龙床边有几分僵硬的身子,没好气地说:“还不快过来!”让一个深受儒家教育的闺阁女子主动做这些事却也有几分为难她了。
林寒七左右衡量一下,再次爬上龙床。
“躺朕怀里!”
林寒七乖乖照做。
季傲政心内叹了口气,被这小坏蛋吃定的无力感蔓延到心底,强作恶狠狠地说:“闭眼,睡觉!”
一觉睡到德福哈着腰来叫圣人起床,林寒七瞪着龙床顶儿,没想到两人居然就这么纯盖棉被相拥而眠了一整晚,心里有些奇怪的感觉升起,摸不清道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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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皇后娘娘在甘乾殿龙床上呆了一整晚的消息不胫而走,传遍皇宫内院整个角角落落。赫连太后听到这个消息时,敲着木鱼的手顿了顿,复又有规律的轻轻敲响。
来给林寒七请安的众妃嫔们话里话外自然带着几分艳羡和隐约地不满,这皇帝陛下有多久没有来临幸后宫其他妃嫔了?仔细想来似乎小半年起就没有召幸过了。
这皇后娘娘上次说得轮幸的法子也被皇帝陛下以国事为重给驳回了,可这皇帝陛下并没有减少了临幸皇后娘娘的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皇后故意表面一套,内里又一套。
贵妃有意无意往林寒七的小腹瞄去,按理皇后进宫后一直颇受宠幸,如果顺利地话此时她肚中很可能已经有了。这么一想让至今为止只有一个女儿的她颇有些着急上火。大皇子就是出自林氏女,若是这二皇子还出自这林氏女,这后宫岂不是归她们林氏所有?若陛下百年之后,她们一干妃嫔如何还有容身之地?!
淑妃看着皇后娘娘脸上端庄无害的笑容,心里却又几分自己的成算。若以她们西南边陲古时方法仔细看这皇后娘娘行动走姿,怕是至今都没有被破瓜。但是她却有很多想不明白的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有迷雾没有挥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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