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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第1页）
顾寒山头也不抬，还在玩鸡爪抹酱。
向衡给了葛飞驰一个眼神，葛飞驰脚底抹油赶紧也走了。
行，行，得罪不起。
门关上了，会议室里就剩下向衡跟顾寒山两人。
向衡对顾寒山道：&ldo;你别全抹上了，你可以尝一尝，挺好吃的。无骨的，那烤酱特别香，我以前吃过。&rdo;
&ldo;都凉了。&rdo;顾寒山语气里有嫌弃。
向衡无语。
顾寒山终于抹完了，把盒子再推给向衡：&ldo;给！&rdo;
他就知道。幸好他爱吃辣。
向衡取了筷子，夹了一只鸡爪进嘴里。嗯，鸡爪煮熟去骨刷酱碳烤，真的好吃。可惜就是凉了。但是味道还是很好的。
向衡再夹一只放进嘴里，三两下又嚼烂咽了下去。
顾寒山一直盯着他看，那目光炯炯，看得向衡脸有些热。幸好没刮胡子，不然真会被顾寒山发现。向衡咀嚼得都有些不自然了。
顾寒山见他居然面不改色地一口接一口，似乎有些失望，不甘心地撇了撇嘴，探手拿过一袋辣椒粉准备拆。
&ldo;行了，差不多可以了。&rdo;向衡赶紧趁机放下筷子，拧开一瓶矿泉水，装作受不了辣要喝水。
顾寒山这才把辣椒粉放下。
向衡喝了两口水，打开另外一盒没放辣的鸡爪，放到顾寒山面前：&ldo;尝一尝，好吃的。&rdo;
顾寒山摇头：&ldo;我们家没人吃这个，麻烦。&rdo;
&ldo;已经去了骨了。&rdo;
&ldo;那也麻烦。&rdo;
&ldo;怎么麻烦？&rdo;
&ldo;要嚼很多下。&rdo;
向衡把盒子盖上，懒死你得了。
顾寒山趴在桌上，下巴抵在手背上，抬眼瞅着向衡。
向衡问她：&ldo;累了吗？&rdo;
&ldo;不累。下午睡了一觉了。&rdo;
&ldo;一会你阿姨过来，你有什么情况要提前跟我说吗？&rdo;
&ldo;没有。&rdo;顾寒山想都没想。
&ldo;贺燕跟你一起联手查案子，是吗？&rdo;
&ldo;我们有同一个目标。但她总抱怨我不听话不配合，算联手吗？&rdo;
&ldo;算。&rdo;向衡能体谅贺燕的抱怨。顾寒山同学是很能挑战正常人的忍耐极限的。
&ldo;哦，那我们就是联手了。&rdo;顾寒山那语气，好像在说那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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