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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0（第1页）

&esp;&esp;还想知道季茗什么事？

&esp;&esp;被她猜中心思，凌陌的脸布上一层红晕。

&esp;&esp;程斯言忽然扬州抚了抚她的脸，怎么还脸红了？我这空调温度看来是开的有点高了。

&esp;&esp;程斯言！凌陌瞪她，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esp;&esp;好好，你说你说程斯言好不容易点上的烟，没吸一口又给灭了。

&esp;&esp;季茗在清创担任什么职位？是项目总监还是什么？

&esp;&esp;程斯言扬眉：你们不是好朋友吗？你不知道她什么职位？

&esp;&esp;能不能好好回答问题？我问你一个，你问我两个。

&esp;&esp;好好好，依你。程斯言直接翻出签约合同，丢给凌陌，自己看吧。

&esp;&esp;凌陌如获至宝似的翻看着，在每次合作中，季茗都是项目负责人，括号里写着（策划总监）。她特地强行记下了清创传媒的地址，离学校大约半小时车程，挺远的。

&esp;&esp;难怪那天家长会，她风尘仆仆，难怪她总不回复信息，这种工作真是随时待命，遇到节日就要命。

&esp;&esp;所以她总没时间，晚上能腾出时间带孩子锻炼真是不容易。

&esp;&esp;孩子

&esp;&esp;糟了，张雯和林涛他们还在楼下呢，凌陌想到自己有正事，丢下合同就走。

&esp;&esp;小陌？！程斯言忙站起叫她。

&esp;&esp;凌陌停下脚步，回头看她：我还有事先走了。

&esp;&esp;嗯，走吧，不过程斯言欲言又止，想说好好照顾自己，转而换了：你租的那个公寓最近股票在跌，担心暴lei。

&esp;&esp;哦，知道了。这种倒霉事应该不会发生她头上才对，凌陌没放在心上，转而离开了。

&esp;&esp;程斯言望着被关上的门，脸上的笑意渐渐消散。她悠悠地燃起一根烟，深吸一口，险些呛着。

&esp;&esp;抽烟这么多年，往事在心头

&esp;&esp;这个问题萦绕季茗心头许久，都无法开口。当时的她，家境贫寒，一无所有，工作也没有着落。

&esp;&esp;她们曾经约好一起做老师，凌陌做幼师，去培养小花朵，她做中学语文老师，顺便做些文学类的研究，比如写作、出刊之类的。

&esp;&esp;憧憬总是美好的。

&esp;&esp;季茗心存希望，把凌陌纳入未来计划。她甚至算过自己需要多久能转变经济状况，如何去分配将来的工作时间，去获取更多的资本。

&esp;&esp;可宋尧的话，将她自卑的种子瞬间变为参天大树。

&esp;&esp;大四上学期，凌陌已在进行幼师相关技能的技能培训，时常不在学校。季茗准备考研，打算以后半工半读，要进市重点中学，光有个本科学历还不够。

&esp;&esp;那段时间，两人聚少离多，凌陌时常不回宿舍，季茗以为她回家了。

&esp;&esp;她只知道凌陌是本地人，或许条件不错，但不知道详细内情。

&esp;&esp;有天，在图书馆，季茗偶遇宋尧。

&esp;&esp;季茗，你有没有觉得凌陌做幼师有点浪费了？宋尧坐到她旁边，没来由地跟她说了这句话。

&esp;&esp;季茗头都没抬，冷淡回答：她喜欢就好。

&esp;&esp;确实，以她家的条件做什么老师都可以的，幼师嘛，起码压力小点，她又喜欢小孩子，没必要像别的同学，万一以后要带高三多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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