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千和先替她答了:“那当然了!荆棘鸟之后,那破公司都给荀老师接的什么烂戏!确实是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打击啊!!”“嗯……不是那种感觉……”李川月用极轻的声音喃喃,“应该是更久以前的时期了……”不过她也没有多纠结,看着荀烟的掌纹,继续说,“不过,虽然从前很辛苦,但否极泰来呀。只要坚定了本心,一切都迎刃而解了。”最后,她放下荀烟的手,笑说:“那就祝荀老师坚定本心后,一切顺利啦。”荀烟有些恍惚地说了声“谢谢”。神游片刻,荀烟由衷地感慨:“李川月,你好神啊……”又聊了几句,周行云来练习室敲门,“时间到了,来报曲目了。”选手之间的氛围猝然紧张起来。她们收了玩乐的心,都向周行云走去。经过荀烟时,君彦己多看了她几眼,但还来不及说话,便被朋友拉走了。选手的曲目报得飞快。荀烟心不在焉记录着,只在君彦己出声时,微微愣了下。“你的选曲……是张惠妹的《血腥爱情故事》?”“有什么问题吗,荀老师?”荀烟想到自己在火锅店说的那些话。那时的她虽在气头上,可话却是真心的。君彦己的短板在情绪。而此刻荀烟潜意识觉得,君彦己并不适合这种歇斯底里、声嘶力竭的虐恋歌曲。果然,身边周行云似也有同感,替她说了一句,“小君,从技巧来看,你确实很适合《血腥爱情故事》,这首歌保不齐能让你炸场。但如果是情绪……”周行云顿了顿,“你这个年纪,选这么深怨浓烈的歌,很容易为赋新词强说愁啊。”君彦己看着她们,却说:“我没有赋新词。我在唱别人的故事。”周行云一愣。但瞧君彦己态度坚定,她们也不催着换曲目。几日后初次彩排,她们才确信自己多虑了。昏暗的舞台上,君彦己肩膀随意搭了件黑色外套,两条空落落的长袖系在胸前。“你尝过的那些甜头,都是寂寞的果实。”“那是活生生从心头里割下的我……”台下,导师怯怯交谈:“你有没有觉得,她唱这首歌的时候,很像一个人?”“君度。”牧老师接话,“君度老师。”几人对视一眼。其实单看歌曲取向、舞台风格,这对母女确实不怎么相像。君度多唱情歌慢歌,只唱华语,君彦己更爱金属质感的欧美乐曲。但在演唱《血腥爱情故事》的时候,这位十八岁的少年身上,终于出现了她母亲的影子。几人聊着,却发现荀烟正在对着手机走神。“荀老师,小君这么激烈的歌,你还能游神!”“没有……唱得很好,吓了一跳。”荀烟收了手机,“我要收回当时对她的批评了。”“你批评了她什么?”荀烟扶住前额,“我说她唱歌没情绪……”江见素笑了,“没事儿,也可能是她在你的批评下,进步了。”荀烟看向舞台。“再去着墨,都太多了,再浓烈的故事都算太俗气了……写到哪里能刚好就好,才能看得要死要活……”“爱也要死要活……”一边听着,口袋里的手机冷不丁亮了屏幕。几秒后,又悄无声息地熄灭。置顶的消息,是几天前,宋汀雪说自己最近都有事情抽不开身。荀烟回:“好的,您忙。”映衬似的,舞台上,歌曲接近尾声。“越血流、越手酸、心越空、肉越痛……千刀万剐的感情才生动……”荀烟望着君彦己,愣愣出神。结局是什么?谁也不知道。这场血腥的爱情故事从来没有赢家。而当歌声收尾,它也该结束了。正式演出时,君彦己的表演轻而易举炸翻了全场。功底深厚,情绪到位,找不到不拿第一的理由。票数公布后,选手互相簇拥着下台。后台晦暗不清的灯影下,荀烟望见君彦己。少年一身黑白配,西装内衬扣得严谨,外套搭在手上。狭长眼尾是妆的红晕,说笑间,面上神色玩世不恭,居然有点儿西装暴徒的韵味。……还挺好看的,荀烟想。某一刻视线对上,君彦己也向她走来。两个人礼貌性质地抱了抱,荀烟好奇问:“彩排的时候,你说这是别人的故事,是在说谁?”君彦己和她一同走着,压低声音,语气轻松:“我妈妈啦。她就是一个被无趣爱情刷得团团转的傻女孩。”荀烟‘哦’了下,不再问。君度是复出的歌星,而她的隐退是因为一场不幸的婚姻。荀烟隐约听说过其中秘辛,但都不确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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