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朝艾尔登开枪的时候,眼中看到的是谁?”汉尼拔询问道。
威尔眼中露出沉思的目光:“我没有看到雅各布。”
汉尼拔:“那么缠着你的并非是雅各布的鬼魂,对吗?
是你杀了他后所感到的愉悦让你心怀不安。”
威尔忍不住辩解道:“我杀了他,是因为公正。”
汉尼拔:“你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感受到的血脉贲张是因为救了霍布斯,而非杀了她的父亲。”
威尔继续纠正:“我朝艾尔登开枪时没感到血脉贲张。”
汉尼拔提醒道:“你并没有杀了他。”
威尔:“我倒是想过,我直到现在也无法确定我扣下扳机不是因为那种冲动。”
汉尼拔:“所以你杀了他也是因为你了解他所作所为的缘由,那是一种特别的美感,别以无法发声的人回应的机会。”
威尔听到这,转身道:“我就该留在路易斯那里当船用引擎修理工。”
汉尼拔:“船用引擎是机器,是可预知的问题,很容易解决。
即使修不好,也还有桨。
对于雅各布,你的桨在哪里?”
威尔:“你本该做我的桨。”
汉尼拔:“我是,你不是因为杀了她而感到抑郁,对吗?
你是真的因为杀他的感觉很好,而感到难过吗?”
威尔终于坦露心声:“我杀他是因为感到很快乐。”
汉尼拔:“上帝肯定也喜欢杀人,他时刻都在那么做,我们不就是照着上帝本人做出来的吗?”
威尔对于他的话感到有些不适应:“这取决于你说的是谁?”
汉尼拔:“上帝很强大。他上周三让德克萨斯州一个教堂的屋顶掉了下来。
当时教堂里有34个信徒正在唱圣歌。”
威尔:“上帝对此感到很愉悦吗?”
汉尼拔:“他感受到的是力量。”
……
……
“完了,完了,汉尼拔正在让威尔黑化!!!”
“黑化挺好的,黑化之后的人才是真正的自己。”
“什么小学生语录,怎么还有人说出来,自己不感觉尬吗?”
“其实这才是人最纯粹的时候,这时候说的话反而是最有哲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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