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曜希君是怜霜尊的软肋,曜希君修为又远低于怜霜尊,拿捏他比直接跟江益渠死拼来得简单得多。“劳烦师尊挂心了……”余东羿笑了笑,正准备道歉,话说了一半却被殷幼打断。殷幼化做人形,与江益渠呛声道:“凶什么凶!我和余郎出来玩玩,又不是没有藏好!”江益渠一个眼刀刺过去:“任他在外面抛头露面,对区区一个挑夫笑脸相迎,你觉得好玩吗?”余东羿轻笑着打和场道:“师尊言重了,当初若不是徒儿在外抛头露面,又怎么能有机会认识您呢?况且徒儿与师尊初见时,师尊亦是收敛了气息扮作凡人,与挑夫也无甚大差。若照此理来看,或许那挑夫也有可能像师尊一样,是什么隐藏身份的世外高人也说不定……”江益渠冷哼一声道:“强词夺理。”殷幼直勾勾地瞪着他,威压直冲江益渠:“你待要怎样?”江益渠霎时间以神识顶住,冷飕飕地道:“小畜生,就凭你也敢挑衅本座?”“嗖!”霎时,风过林动,树叶漱漱落下,情势僵持起来。殷幼感受到识海一阵尖锐刺痛,显然是江益渠动手了,不由调动起浑身灵力,威势全开。“你如今一个空有神识的废物罢了!为了余郎我有何不敢?”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江益渠身手重伤,哪怕侥幸得余东羿梭|哈了积分相救,也落得一身修为尽失,只能重头从引气入体开始。而殷幼却是半步元婴。放眼整个修真界,元婴之上屈指可数,半步元婴已经是佼佼者中的佼佼者了。江益渠冷笑一声:“那便试试看吧。”正是此时,两人针锋相对,场面一触即发。“咳咳。”余东羿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堪堪打断了一场即将爆发的冲突。“余郎!”“慎儿。”殷幼与江益渠在同一时间各自收手,望向余东羿。“好了,”余某人总不好得看两个人打起来,遂捂着胸口假扮心口痛道,“师尊的神识强劲,阿幼的修为也颇有见涨,只有我余慎既无修为,又神识不高。二位若因我如此,我心里也难受得紧。”江益渠索性对余东羿道:“我忍他化作兽身伴你左右已是极限,如今他私自将你拐带出门还这般狂妄,我亦无法与他和平共处。跟他还是跟我,这决断由你来做。”余东羿笑道:“就不能一起?”江益渠眼刀狠狠刮了他一下道:“不能。”大丈夫顶天立地,没道理隐身躲在俩老婆身后看他们斗个你死我活,余东羿一口定下道:“啧,如此……自然是谁好跟谁。”“那便比一比,”殷幼毫不退怯地挑衅江益渠道,“我还不至于怕一个炼气!”江益渠睨了他一眼道:“呵,小人得志便猖狂。”“哎——别别别,”余东羿一手摁住一个人的肩,笑着道,“洒家话还没说完呢。”两人凝神望向他。余东羿嘚瑟道:“你们要比,比什么呢?比神识?比修为?我看两样都不太公平,不如比比谁更能得洒家青眼……限时三月,甭管是在床榻上也好,榻下也罢,谁先豁得出去,谁就——啊!”江益渠“啪”地一下拍开他的手臂又反手甩了他一巴掌,毫不留情地道:“齐人之福?余慎!你想得倒是美!”殷幼更是直接亮起指甲挠了余东羿一爪子。男人英俊的侧脸左右留下两道红痕。殷幼愤愤道:“余郎心里原是这样想的!要我俩赛着在床榻上讨好你?简直过分至极!”说罢,一狐一人尽皆各自施展了法诀,转瞬之间轻身一跃,朝着不同的方向扬长而去。风儿呼啸一阵,现在还争男人争得热火朝天的两人尽皆去了,只留那香饽饽彻底被冷落,独自站在空落落的院子中央。419:【啧啧啧,挨打了吧?】余东羿摸了把火辣辣发烫的脸颊,无奈耸肩道:“一人挠洒家一下,又不是什么重手,总比让他俩两败俱伤来得强。”419:【没想到您真能把这种人渣的话说出口。】余东羿讪笑道:“是不大好听了些,下次换个别的路数演。”今夜独守空闺,余某人自认活该。当晚余东羿自个儿温壶沽了酒,对着朗朗明月难得清净了好一阵。隔日,殷幼又来。小白狐狸皮毛油光水滑的,余东羿劈完柴火凑眼看见他来,笑着道:“气消了?”殷幼不理他,甩了甩尾巴径自往摇椅那儿一跳。余东羿蒸了些米糕,又从锅里舀了一勺早晨新煮的豆浆,端着碗碟抬到摇椅旁边的小桌上,笑着哄他说:“还没吃早饭吧?来尝尝我做的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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