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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完乳孔之后,严斯没去在调教他,很仔细的看了穿了乳尖的横针,淡粉色的乳头刺穿了一点缝隙,漆黑色的针穿过去,边缘处有一点肉色的痕迹,没穿失败,祝榆没敢碰。
严斯先让他别穿衣服,在空气里晾了好一会儿,嘱咐道,“穿针前两天别洗澡,也别碰水,如果针刺着有点疼或者痒是正常情况,别碰,如果发炎了不好。”
祝榆点点头,表示他听懂了。
祝榆真的很乖,哪怕他中途的时候有害怕,冷汗顺着脸颊而下,他也没有吭一声,背脊处如今才算真正放松,他没有求饶,也没有说安全词,严斯抚着下巴很满意。
天生就是做狗狗的材料。
本着他们就是专门来调教的,现在时间已经够了两三个小时了,后面估计也没什么项目,祝榆喝的酒不多,足够清醒,他能感受到乳头被刺穿的地方在发胀,蹙了一下眉头,有点发愁。
“要多久才能完全好?”
严斯将医用手套给扯下来,扔在垃圾桶里,“大致需要一周左右,好了之后你可以买点装饰搭配上去,你这张脸就很漂亮,下次见我,记得脱干净,我要看你的乳头。”
祝榆犹豫着点点头,虽然他从未幻想过在别人的脚底下当狗,从头到尾他也没有表达过异常,这个人还不错,勉强能凑合,说不定能有下次,祝榆垂着头,耳尖在发烫。
酒的作用还没消除,理了理衬衫,合丝严缝的扣上,祝榆一副好坯子长相,穿上宛若高中生,发现胸前完全没遮住,还是能看得到里面的场景,白衬衫就是容易透。
严斯没留他,祝榆说他要回学校了。
拿出微信扫了码,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就给严斯就标注了一个本名,混在众多朋友圈里,祝榆保密似的没告诉他真名,随便取了个代号珠玉,糊弄过去。
严斯拿着手机摇了摇,“有什么情况就告诉我,特别是胸前有什么不适应,下次约调的时间,我会提前通知你的,本次很愉快,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祝榆应了下来,“好。”
转身的时候毫不留恋,他应该是被蒙蔽了心智,怎么看到一个喜欢调酒的人就以为是院长,稀里糊涂的跟了上去,身上各处还有被鞭打的痕迹,幸好是晚上,别人再怎么仔细瞧,也看不出来的,祝榆搓了把脸,悔不当初。
就是背影有点像,好吧,侧脸也像,调酒的样子也很像,祝榆沉默地走回去。
一块石头被放在脚底下踢远了,又站在那里又踢几步,咕噜咕噜滚着就到门口了,胸膛还在发热,鞭打的痕迹并未消散,乳头顶弄在衬衫上,蹭着有点异样,祝榆看着远处忽地亮起来的灯火,车灯只会拖长了他的影子,又像破碎一样,没了,祝榆神经跳的疼。
喘了口气,走进宿舍,这几天他都是用毛巾擦拭身体的,或者就是刻意不打湿胸口,勉强洗一下。
这几天他都避免穿透的衣服,白衬衫没碰,套件毛衣就行了,接近雕花皮鞋,舔舔唇角:“daddy,您的皮鞋真好看,很有威慑力,好想让您踩我。”
院柏冠的皮鞋在小狗的认知里是奖励和欲望,也可以说是罪恶惩戒的开端,从窥见那双皮鞋教育别的狗的时候,他就忘乎所以,院柏冠抬抬脚:“怎么,单纯踩你就能让你获得快感。”
祝榆刺激得几把微颤,流露出的粘液几乎湿润得浸透几把,他喘气,让脑子里结束那些淫荡的想法:“不是,主人,我更想舔您的皮鞋,擦拭您高贵的鞋底,赋予我伺候您的一切权益,我没有那么纯粹,碰见您我好像湿得很快。”
院柏冠挤压着他肺里的空气,完全没把他当个人。
“然后呢,小狗还想对主人的皮鞋做什么。”
祝榆的唇留下诞水,他双手捧着皮鞋:“还想擦主人的皮鞋,然后把擦过的湿巾铺在脸上吻主人的气息。”
祝榆说着几把颤动了一下,硬得禁锢在笼子下面,院柏冠看了两眼,从旁边取来一根项圈,上面搭配了一个铃铛,爬起来的时候声音更脆,给人紧紧束缚在脖子上,扯出一条链子,收缩把握着长度,让人跪起来。
抚了抚脖子:“祝榆,我要训练你的爬行姿势,我会把你牵出去爬行,中途你只会是一条狗,放心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祝榆抬头回应:“我会很信任主人的。”
祝榆的姿态全是自己攻略性成果,爬行的动作没那么到位,爬行久了膝关节会变形,院柏冠一般只允许他跪两三个小时,牵着人走出去的时候,光线撒在身上,赤裸的狗就跪在脚边,连脸颊都要靠在大腿上,小罐头这才出来宣示地盘的逛一圈,懒懒地抓沙发去了。
院柏冠吩咐说让他拿药来,细细白白的药粉擦在脸上,祝榆脸一下子红了,眼睫毛也止不住乱颤,院柏冠的手法很轻,揉在凸起的痕迹上,涂抹一遍。
祝榆紧张地攥着手,心脏砰砰直跳,估计要蹦出腔体,粉末很凉,估计是加了薄荷,也有淡淡的薄荷香气,祝榆才慌不择路地捂住下方,硬起来的几把都不用撸动快射精了,院柏冠总是喜欢让奴隶听从指挥,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射精的打算。
上一次射精都很早以前了,祝榆憋得实在是辛苦,院柏冠没有体谅,光是看着憋得已经青紫的阴茎,院柏冠伸出两个手指:“给你两个选择,一再憋着允许射精的时候才泻出来,换我可以给你盖被子,二是现在倒数十秒射精机会。”
祝榆想都不想:“主人,狗狗想要一。”
射精的机会怎么比得上院柏冠亲自盖被子这个优渥的条件。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院柏冠特意拿出之前放着的小被子,很小的一条,勉强能遮住胸膛,大腿一点点,祝榆蜷缩在笼子里面,脖子上的项圈栓在笼子的边缘,被子展开稳稳地落在祝榆没穿衣服的胸膛上,院柏冠此刻很像照顾狗的主人,显得怜悯温柔,他碰了碰小狗生疼的脸颊:“先睡,晚安,明天起来给你涂药。”
祝榆幸福地像是在做梦,院柏冠走远的时候,他才看着自己的手指,光秃秃的指尖,他好想知道院长交往过的那个情人的故事,那么骄傲矜贵的院长也会和别人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还在法国的街头,可是没资格的事情永远不敢奢求。
狗,没资格,祝榆垂下失落的眉眼,还好身上盖着主人给的被子。
祝榆憋屈着身子,用一种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动作躺在笼子里,简简单单铺了一层垫子,脸也红肿不堪,蜷缩起身子,脖子那边缠着的项圈也足够让他晚上不能放松,祝榆倒是没什么,只要是院柏冠给他的,都会觉得有安全感。
院柏冠很惊奇的六点醒来,捧着一杯冷到极致的咖啡,外面浓的雾气简直看不清,花草都隐蔽在雾气下,祝榆还没醒,眼睛紧闭睡在笼子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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