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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夜晚,洛冰河还在一名男子身上驰骋着,身下之人已然晕过去,像是被风雨折腾够了蔫蔫地趴下了的白荷。过了一会,跨坐在上方的洛冰河一脸餍足,带着困意,俯下身来,亲吻着身下人那光洁如雪的脖颈。双手自后而入拥着他的腰,扶着他侧卧过来,抬手给双方盖上了被子。同时他低着头在那人如白玉般的背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嘴里呢喃着:“师尊,你真好。”随后便也就着这个背对的姿势沉沉睡去。
突然一道惊雷响彻天际,此时洛冰河忽地睁开了双眼,他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和周围的环境。我原来躺着的不是这个床,这里是?我为什么趴在这人身上?我不是刚推掉宁婴婴的侍寝,躺在自己床上睡着了吗?难道宁婴婴又来爬床了??不对,不像她,那是哪个嫔妃了?脑中闪过后宫三千,一个个筛查着……这人虽然肤白若雪,香肩玉背自是诱人,不是柳溟烟也不是纱华铃,更不是……不对,端看着身量也不小,这人是男是女?洛冰河脑袋一片空白,边回想着前情,边一脸疑惑地用手去掰过那人的肩膀,那人的肩膀被转过来的同时,一张俊逸飘然的脸庞也瞬间呈现,洛冰河脸上惊疑之色更甚。怎么可能?我不是已经将他削成人棍了吗?为什么在这?
等下,难道他是?洛冰河又不由得审慎起来,狐疑之时又警惕地看着他,却只见此人睡容放松,姿容甜美,沉睡中嘴角似乎还略带笑意,与他先前在同一张脸上见过的神情和气质大相径庭。毕竟沈九歹毒嗜虐,多疑之人,睡时必然十分警惕,甚至眉头轻锁,隐隐透露随时起身杀人自卫之气势。由于离得近,嗅到对方身上悠悠散发出来的淡淡香味,使得冰哥更是一阵神清气爽,确定了,是他!
洛冰河又忍不住仔细端详起他来,眉目如剑,如蝴蝶轻羽的睫毛垂落着,挺拔的鼻梁,被轻咬过显得朱红玉润的嘴唇更是让人垂涎欲滴,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为了进一步验证这个世界真的是他先前无意间闯进来的那个世界,师尊也是那个被他差点搞上床的温柔师尊。洛冰河此时犹如猛虎细嗅蔷薇。同样一副脸,之前怎么没觉得这么让人遐想连篇呢!再看他裸露的肩膀和后背,尽是令人爱欲顿起嘴馋眼渴的累累爱痕。洛冰河不由得像是口渴了一般咽了咽口水。
所以,我成功过来了?洛冰河嘴角上挑,一抹流痞邪笑闪现,呵~原来如此,我又来到这个世界了,这是另一个师尊,不枉我研究心魔剑几番苦楚,终于成功了。--------不错,他现在是冰哥!
自从上次偶然闯入这个世界,发现这里居然还有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和一模一样的师尊后,同人不同命的打击总是时不时地在冰哥的脑中浮现。尤其让冰哥好奇这个世界的师尊为何如此不同,为何他们能是那样的龌龊关系?!
冰哥那停留在他的肩头上的手动了动,轻轻摩挲着这肤若凝脂的后背,随后又把手掌往他胸前平放再将之往自己身前靠,让沈清秋的后背贴着他的前胸上,冰哥正想抬起头啃咬他的侧脸,沈清秋似乎被他的动作弄醒了,低声咕哝了一句:“冰河,你咯得我后背痒~”随后又不出声了,像是睡着了。冰哥一听这话,原本一惊,看他后续又没再有什么反应,便又低头看下自己,发现自己胸前还有个旧伤口,似是剑伤,而这个伤口结的痂形成的粗糙的表面,又恰好咯到了沈清秋柔软敏感的后背,沈清秋那似嫩豆腐般的肌肤,让人产生“碰一下就能划出一道红痕来”的错觉,满满的易碎感!让人舍不得掐又忍不住想要掐,最好能掐出水来,掐出青紫的爱痕来才能不那么地让人感觉销魂夺魄。
冰哥用手摸了摸自己胸前的伤口,才发现原来自己手心也有旧伤口。这具身体不是他原本的,这是那个废物冰妹的。当初冰妹手心和胸口处,都有沈清秋留下的剑伤。这些剑伤冰妹都当个宝贝一直留在身上不肯治好,所以自然不会是冰哥原来那副身体。冰哥显然不知道这些剑伤哪里来的,只是知道他原本的身体都是光洁无痕的。这么一琢磨,冰哥终于知道当初为何沈清秋能认出他不是那个长着同一张脸的废物冰妹了。所以他冰哥只是灵魂换到了冰妹身上,那他原来的那副身体呢?是被冰妹占用着?
正想着,沈清秋翻身过来,很自然地双手搂住了冰哥,头往他胸前靠了靠,青丝撩拨得彬哥的脸痒痒的,赤裸的肌肤触碰着彼此的,沈清秋似乎还在梦中,一脸陶醉样,脸在他身上蹭了两下又不再动了。冰哥不禁怔住了,他从未在这张脸上见过如此软萌可欺的模样,实在新鲜有趣得很。冰哥抬手轻抚着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脑中浮想联翩却又没有更多的动作。或许他正疑惑着究竟那个“乖徒弟”是怎样爱上这么一个人的,他又是怎样一个人?自己对他又是存着什么样的想法?自己拼了命地想来这个世界一探究竟,究竟是想要探什么?似乎自己也没弄明白。
过了好一会,冰哥起身穿好衣服,看看旁边桌上喝剩下小半碗的安神汤,又回看仍然沉睡着的沈清秋,只见他嘴角微微张开,像婴儿睡觉似的,小嘴丝丝细流淌出,细想刚才靠他那么近,貌似还真带着点安神汤的味道,再看看这样的萌态睡姿,不禁又觉好笑起来。都喝了安神汤,难怪他这么沉睡不醒了!冰哥出了房间,把门打开却不关上,又把竹舍旁边放置的农具,木桶,麻绳等一一放倒,或割破或倾斜倒挂。然后他把自己的手用剑割伤了,还用棍子把自己后脑给打破血,再地上四下乱滚挥剑四扫几下,确认自己身上衣服都滚上了泥土草屑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清晨醒来的沈清秋看了看自己身上体无完肤红痕遍地开花的样子,一身酸软无力,而洛冰河并没有如平常一样完事后给他清理身子,不禁有些恼怒。这个逆徒,上天了,把老子蹂躏成了这样,拍拍屁股就走人,回来看我不打死你!想想又觉得自己不该喝了那碗安神汤,本来自己喝它是想早点洗洗睡,减少折腾的次数,没想到竟然让这逆徒钻了空子,不仅被吃干抹净,还弃若敝履?!算了算了,老子先把自己照顾好再说,于是沈清秋利用身边现有毛巾和盆里的水简单地清理了下自己,才又换衣穿戴整齐准备出去。开门那一刻,看到眼前的一地狼藉,和躺在篱笆门口边上的洛冰河,沈清秋吓了一跳,忙上前去,用手一探,发现洛冰河体内灵力紊乱,人已经晕了过去。
下午,沈清秋还在一旁守着卧床未醒的洛冰河,顺便又敲了敲系统,哪知这系统好久都没个反应,许久才显示几个字:“亲爱的玩家,你好!因系统当前服务异常,技术人员正在紧急处理当中。造成不便敬请谅解。”这是个什么萨比系统!!沈清秋心里暗骂着,手上不禁又摇起了他的折扇。
过了一会,只听洛冰河虚弱地说了一声:“这是…哪里?”沈清秋忙上前看着他道:“冰河,你感觉如何了?”只见冰河用茫然又显陌生的神情问:“你是?”沈清秋楞了楞:“你都不记得了吗?你自己是谁知道么?”冰河摇了摇头。沈清秋不由得内心一沉,刚才看了他后脑勺是撞破了,这一撞不会变傻了吧?!这下可好了,这不就等于系统把一切都清零了,要我重新刷洛冰河的好感度吗?还是说连好感度都不用刷了,咱俩彻底玩完?丫丫的,系统你快出来,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只是一时的游戏bug,啊~~求你了,你丫的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心里这么念着,嘴上却说:“你的名字叫洛冰河,我是你的师尊沈清秋,许是你昨晚和什么鬼怪打斗过,后脑受了伤,抑或是练功出了岔子才致走火入魔,内力紊乱,失了记忆,等为师为你调养好了身子,应当能记起来。”冰河点点头,道“哦,原来这样子~多谢师尊,让师尊劳累了。”沈清秋点了下头,不由地又想:这话也没什么不对,可听着怎么还是怪怪的,不说“操心”“操劳”,倒用“劳累”这词,沈清秋觉得冰河像是记得昨夜之事似的。
沈清秋边疑惑着边探着冰哥的灵脉,只觉内力稍稳了些,心下稍安。便又端起一旁的汤药,道:“来,喝了这碗药,为师晚点再为你打通经脉,应该无碍了。”冰哥有些吃力地挣扎着起来,沈清秋一手扶着他背靠床边上,一手把药递到他面前,冰哥正待举手,沈清秋腾起刚扶完他后背的手又顺势按下冰哥的手,道:“你手受伤了,为师喂你。”冰哥有些惊讶地看了沈清秋,只见沈清秋极其自然地吹着勺子里的热汤药,慢慢递过来冰哥的嘴边。冰哥收起了一贯锐利而冷漠的眼神,在半是惊讶半是警惕的复杂心理下做乖巧的样子,温顺地喝着药,过程中时不时地拿眼偷偷瞟沈清秋,暗想着他接下来又是个什么做派。
晚上,沈清秋给他输送灵力稳住内力,又给他后脑勺的伤口换了药,同时问道:“冰河,你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吗?”冰哥:“师尊,我,我没有什么印象了,师尊能告诉我吗?”沈清秋叹了一口气:“罢了,顺气自然吧!为师会慢慢告诉你的,你且安心修养。”冰哥嗯了一声。当晚,沈清秋嘱咐完冰哥早睡就去了竹舍外面的那间偏室睡去了。冰哥有些纳闷,昨晚还睡一起,今天就分屋睡。恐怕不止因为我失忆这么单纯的原因,难道他看出我不对劲了?
沈清秋躺在床上想着:“这今后冰河要是真恢复不了记忆,我要怎么办?告诉他我们之间不止是师徒,而且还是那种关系?怎么感觉那么难以启齿呢?万一他觉得我是趁他失忆,故意诓骗他,占他便宜,那可就百口莫辩了啊!”翻来覆去睡不着,沈清秋又嘀咕道:“洛冰河你最好是装的,或者很快就能想起来,不然!”不然怎么办?怎么办?沈清秋这时也心里打鼓了,老脸一红,嘴上却说“哎!不然我还是倒追你吧!”
这天夜里,冰哥梦到了虐待他的沈九,少年时期的阴影偶尔还是能在午夜梦回时刺痛他敏感脆弱的内心。冰哥时不时喊着梦话,有几声比较大,连偏室里的沈清秋都听到了。沈清秋急忙赶到他床边,听到洛冰河哽咽的几句“师尊,弟子知错了,求师尊~求~””余下的呢喃声太小,不好分辨。沈清秋以为他想起了往事,猜测是自己在洛冰河面前自曝后那五年的时光便柔声哄他:“冰河,别怕,都过去了。”看着洛冰河那额头微汗,双眉紧蹙,一脸痛苦的样子。沈清秋心疼,忍不住上前轻抚洛冰河的额角,柔声安慰。内心却叹道:“洛冰河失忆了都忘不了当初的痛苦吗?想想那五年他一人对着自己的尸体该是多么绝望,看来这小白莲花的心病还没好啊!以后还是得多给他点安全感才行,免得哪天情志失调,又来一个走火入魔,我可不想再折腾了。”正想着,猝不及防被洛冰河转身一个拦腰抱下,沈清秋大惊,正欲推开,才发现洛冰河眼睛仍然闭着,并没有醒来,沈清秋此时反而不敢有大动作了。彼此面对面挨得近,看他好不容易没有梦魇了,看着像睡得香的样子,沈清秋心下一松,也就不管眼前双方的睡姿有多么不可思议了。
清晨,冰哥醒来,他诧异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沈清秋在冰哥身旁侧卧着,一只手耷拉着被角把冰哥盖着的同时护在怀里,另一只手被冰哥侧头枕着,看着像是母鸡护犊的保护姿势。冰哥仰视着眼前这张俊美的脸,他平稳的呼吸着,酣睡中柔和的眉眼感染着周边,连带着周围的空气也染上了平静安宁的气息。沈清秋身上的淡香,让他有点迷恋,想多闻几次。昨晚的噩梦比以往持续时间少了很多,冰哥觉得似乎有他睡在自己身旁会安心很多。
以前冰哥灵力受损,身体虚弱时就偶尔会发噩梦。为了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冰哥确实已经灵力大损,内力不稳。他梦魇时说梦话,手脚乱动,踢被子也是常有的事。料想沈清秋是发现自己梦魇了,才出现在这里。睡梦中的自己感觉好像有人在轻抚着自己的额头,温声软语地安慰着什么。后来自己还投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那梦似乎就没那么可怕了。这种久违的温暖只有在自己死去的养母那里得到过。冰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梦里的那张脸让他避恐不及,面前的这张脸又让他有些心生依恋。冰哥把头移开一点,看着沈清秋被自己枕了一夜的手,估摸着他的手臂也该被枕麻了。此时俩人的头发交缠在一起,冰哥便稍起身,用手慢慢分离着俩人的头发。
为了不惊醒沈清秋,冰哥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沈清秋的头发,似乎还没做过这么细致的活,在分离发丝时,手背划过了沈清秋的侧脸,冰哥感受到指间丝滑温暖的触感,眼光扫到沈清秋那睡莲般的脸庞,品味着此刻的安详与静美,冰哥一时有些看呆了。
过了一会,沈清秋迷蒙地睁开了眼睛,望了望他,似乎脑袋还没清醒过来。冰哥连忙说:“早安,师尊。”沈清秋睡眼惺忪地回了两个字:“嗯,早~”刚说完,沈清秋眼睛立刻清明起来,我咋还躺这在呐?!沈清秋立马坐起来,谁知扯到了彼此的头发,俩人俱是“嘶”的一声,尴尬地互相望了望。不过由于沈清秋平时的高冷表情管理还算到位,清冷优雅的形象还是堪堪保住了,表现在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很明显。沈清秋转而又悠然地说道:“为师昨晚发现你梦魇了,故而来此。”
此时俩人都坐在床上,因为头发还有少部分缠绕着彼此的,因而俩人坐的很近。沈清秋坐得笔直,冰哥侧身坐着面朝沈清秋的侧脸。冰哥边用手抚摸分离着俩人的头发,边说:“原来如此,不怪弟子后来睡得很香,原是有师尊在我身边。多谢师尊关心。"沈清秋嗯了一声,正想着该如何回避被问为啥同床共枕的问题,或者就此翻篇了。谁知听到洛冰河又来了一句:"那弟子以后可以和师尊睡一起吗?这样弟子就不会再做噩梦了。”
两人本就坐得近,冰哥又趁给他梳理头发的时候,凑在沈清秋耳边呼着热气低声说:“弟子怕再做噩梦加重病情,甚至走火入魔。”沈清秋被这迷死人的低音炮喷洒出来的气息挠得耳朵痒,心里麻麻的。洛冰河这个理由听起来还真是正当合理,无可辩驳。正要开口拒绝的话又堵在嘴里不上不下,愣了一会,便顾左右而言他地道:“冰河,你昨晚梦到了什么?可是记起了什么事情?”冰哥一脸真诚地望着他,道:“醒来就忘了。弟子只记得后来好像有人抱着我,很舒服,然后也不做噩梦了!”沈清秋无语,只能尴尬地抬了下手,想放松下那只被枕麻了的手臂。
冰哥装作没听到他的婉拒,手继续不停地按摩着,按着按着就按到了两边的肩膀和后背。沈清秋觉得以前怎么不知洛冰河有这么好的按摩技巧,今天倒是享了一把清福,只觉得浑身舒坦,浑然看不到身后一脸坏笑的冰哥。
冰哥的手在沈清秋身上各种揉搓拿捏,同时他也感受着沈清秋身上带着温度的柔软还有独特淡雅的清香。这样的沈清秋让冰哥觉得爱不释手,手感很好,温香软玉似的,很令人回味。冰哥每次按到了沈清秋身上的爽点后又迅速换了个穴位,同时还切换着不同的按摩手法。慢慢的,冰哥双手滑到了沈清秋的腰两侧,揉捏着又轻轻摩挲着,上下抚弄着,从腰侧滑到了胸前。沈清秋正被按得舒爽无比,还没反应过来手到了那里。只听冰哥道:“师尊昨晚为了照顾弟子,一定累坏了吧!弟子给师尊全身都按一下。”沈清秋左耳被这销魂的低音炮轻震了一震,心里既麻又痒,忙道:“不用了,你身体还没好全。”冰哥斜眼看着他颈侧的半枚吻痕,咬了咬嘴唇,没再说什么。
沈清秋下了床,拿了个什么东西后对他招了招手,让洛冰河走到桌旁,把他往下一按坐下。冰哥奇道:“师尊,做什么呢?”
沈清秋在他面前晃了晃一只发带和木梳,道:“你说做什么。”
冰哥看到这些东西,此情此景,脑中想起上次来到这个世界时,此人也曾这么温柔地为他束发的画面,心中又是一股热流涌起,心里头某一处此刻正变得绵软起来。
冰哥像是要仔细回味上次的情景一般,对沈清秋展颜一笑,甜丝丝地喊道:“师尊?”
“嗯?”
“师尊。”
“嗯。”
每次都能得到回应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冰哥觉得内心有什么缺口似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被填满。“师尊可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弟子去做给师尊吃。”像是对沈清秋待自己好的回礼似的,冰哥此时也想为眼前的这个人做点什么。于是也拿出那套他惯常哄妹子的爱心早餐来了。沈清秋觉得眼前的洛冰河虽然脑子失忆了,可这么又甜又暖的小白莲花也还是这么招人疼啊!
“你还没好,为师去做好了。”
“弟子自觉身体无碍了,要不弟子和师尊一起吧。”
沈清秋也没推辞,因为刚查看了洛冰河的灵脉,已无大碍。这也得益于洛冰河本身乃天魔体质,恢复速度异于常人。于是,俩人一起去了厨房。
厨房里,冰哥瞧着沈清秋拿起刀切菜那笨手笨脚的模样好笑得很,于是挨到他身后,胸膛抵着他的后背,双手摸上沈清秋的手,道:“师尊,要这样拿才不会伤到手。”沈清秋整个人被冰哥宽阔的胸膛包裹住,身后人的体温也随之传来,后腰似乎被什么顶着,两只手被有模有样地把弄着,嘴上只能乖乖地嗯嗯着。沈清秋感受到身后温热的胸膛和耳畔的温言软语,耳根禁不住微微泛红,此时的思绪也已经飘到了九霄云外。冰哥好似注意到了他的异样,有意无意地用嘴唇似有若无地轻轻划过他那发热的耳朵和脸颊,低声细语地在沈清秋耳畔播着他的低音炮。
沈清秋觉得现在这个洛冰河很多言行让他有些不大适应,说不出来的感觉。虽说俩人很多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了,可眼下这小徒弟不是失忆了吗?照理来说他现在应该对我很陌生,或者还应该怀疑我才对呀!可眼前的他看着像是对自己百分百的信任!还有他对我的有些行为举止,实在~额,我靠!这也太亲近了些啊?是我太多心了?他就只是想认真地教我做个菜而已?还是有什么我没注意到的细节?额~这他么是什么脑洞题啊?!算了算了,往后再观察观察,现在下定论或许太早了哎~沈清秋心里默默地为自己摇了摇那把并不存在的“清秋扇”。
沈清秋脑瓜正乱七八糟的地想着这些事情时,冰哥就在他耳边温柔缱绻地低声道:“师尊,别靠砧板太近了,当心。”冰哥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在沈清秋耳廓边盘旋着,好似久久不肯离去一样。沈清秋觉得此时洛冰河的嘴唇好似在啄他的耳朵一般,软糯软糯的。他感觉心里像被奶猫的爪子突然轻轻地挠了下,伴随着对方那滚烫胸膛裹住的温热,像热浪一样席卷了沈清秋的全身,说不出的磨人心痒和究其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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